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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荒馬亂中,一隊輕騎在落滿了積雪的草地中狂奔。為了把人帶出來,這個只有九個人的,代表大幸武力最高值的營救小隊,只剩下四人。四個人都是傷員。

也只有兩匹受傷的馬。

兩百多個最精銳的王廷禁衛,死死追在後面。

北戎男子是上馬能戰的,這兩百人,也代表著北戎最高的武力,並不那麼容易甩掉。

一旦被圍困,只有死路一條。

受傷的馬無法承受兩個人的重量。

“陛下,快點跑!”一直安靜,看起來像個膽小的兔子的太監彭予,忽然掙扎,翻身墜馬。轉眼就被亡命奔逃的兩匹馬甩在了後面。

“彭大監……”德光帝什麼都看不見,卻扭頭拼命地試圖看清楚這個一直照顧他的人,微弱地掙扎著,哀嚎不已。

牟釋知道他已經凶多吉少,牢牢的將瘦得只剩一把骨頭的德光帝鎖在自己胸前,勸道:“不要辜負他的一片忠義,陛下。”

德光帝的淚水被風吹散,轉瞬被西北的寒冷結成冰花,掉落在了這茫茫的雪原中……

彭予雖是一個無根的太監,可即使在被俘時也不離不棄,拼命保護德光帝。這一年多,一直在盡最大的努力,照顧眼睛受傷看不見的他。

北戎人表面不敢拿德光帝調笑侮辱,就成倍地施加在彭予身上。但彭予從來沒有說起過,德光帝也看不見他每日的遍體鱗傷,有時還要對他發脾氣。

後來,德光帝無意中才知道彭予的遭遇,若沒有彭予每天想盡辦法的給他弄吃食,在被北戎宮人剋扣的時候,德光帝早就被餓死。

德光帝后來對彭予好多了,這一年多的相依為命,他無數次想著自己若被營救……不,他的九弟一定會來救他。他一定會把彭予帶回去,給他數不盡的榮華富貴。

德光帝看不見,還是不知道,彭予這一年備受折磨,其實已經活不了多久。最後彭予舍了性命,只希望讓德光帝能跑得更快一點。

被看不起的閹人,心裡也有強大的時候。畢竟,他們先是一個人,從前沒有人將他們當作一個人來對待。

但在德光帝的皇宮,在有楚王的大幸,不同了。宮中與權貴府上從不允許隨意虐殺閹人與奴婢,甚至已經頒佈法令,宮中將不再對男侍進行閹割。

“君以國士待我,我必國士報之”,閹人不敢當一聲國士,卻一樣以忠義回報。

水探花讚道:“是個好漢子,”他胸中忽然生出一股豪情——大丈夫應如是。

他在風裡聲嘶力竭的叮囑牟釋:“往南走,就能見到楚王了。”然後翻身從馬上飄落。

牟釋冰封的心湖被觸動,驟然拉停馬匹:“你想幹什麼?”

“我停下來拖住他們,不然我們一個都跑不掉。”

牟釋搖頭:“我們一起來的,就要一起回去。”

回去?

可是沒有一個人在家裡等我啊。

水蓮心取下一枚玉佩扔給了牟釋:“走罷,別讓我白死!”一巴掌擊向馬臀,讓牟釋他們繼續前行。

“走吧,兒子。”水探花喃喃道,“你比我好,有人在家等你。”

“雁奴,希望你……算了……”

水蓮心點燃了最後一支訊號箭,然後舉起劍,微笑的閃過幾只飛過來的箭矢,迎向那數百人組成的鋼鐵洪流。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

拓跋應闊匆匆趕來北戎王庭,本想分一杯羹,卻發現都已經塵埃落定。他看著北戎慘狀,又難免有兔死狐悲之感,對沐慈用不著遮遮掩掩,苦笑:“滅了北戎,下一步就是我們西涼了吧?”

沐慈扔了一卷羊皮地圖給他:“以此為界,西涼不犯我鏡,便永世修好。”

拓跋應闊知道得沐慈一句話比什麼國書條約都穩當,卻也知道從他手裡討便宜是不可能的,但謀求互利互惠倒是可以。

他壓下心中狂喜,開啟地圖,然後看到了以陰山為界的那道極其綿長的國境線。

沐慈是從不讓人吃虧的,取了西涼一部分土地,割了北戎土地給他,只多不少。

卻都是北方的已經把西涼徹底趕出中原了。

“西北都是苦寒地……”拓跋應闊苦笑。

“那我把江南給你,你敢要?”沐慈涼涼問。

還真不敢要,拓跋應闊知道有沐慈在一天,他永遠都別想染指中原,不如得了現成的這個好處。

至於將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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