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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是一望而知的“非嫡系”,從俘虜供詞看,直到1860、1861年還經常因為那面花旗而遭“黃旗”排擠,等天京陷落、“黃旗”灰頭土臉,實力相對完整、又有傳統的秘密社會歸宿可去的花旗則揚眉吐氣,趁機報復。
在“花旗”成建制加入前,也有許多天地會人馬歸附太平天國,這些人並沒有被單獨編為“花旗”,而是和普通太平軍一樣被列為“黃旗”,本人官爵、所部編制,都和正規太平軍如出一轍。
但這些天地會系統的“黃旗”,在太平天國上層眼裡,其實是“亦黃亦花”的另類。
但倘是和“真黃旗”相爭,就是另一回事了。羅大綱在太平天國起兵之初,可謂主力中的主力,但官爵始終比嫡系差了一大截。另一位著名天地會頭目劉官芳,在天京事變前也一樣混得灰頭土臉,直到頂頭上司、“真黃旗”韋俊叛降清方,他才總算熬出生天,繼承了韋俊留下的右軍主將封號。
當然,“假黃旗”也並非只吃虧、不佔便宜。多部時人記載表示,羅大綱等部在軍紀上享受“雖不法亦不問”的特權,以至於同樣是廣東人、其中許多人也是秘密天地會眾的清方輔助武裝“潮勇”,在湖北半壁山被打敗後,都甘願投入紀律鬆弛的羅大綱部。不過這一“特權”同樣表明,“天地會黃旗”在“真黃旗”心中,始終不是純粹的“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