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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子臨,你留下!我還有其它事和你商量一下!”
“大人有何吩咐?”
腰身微鞠著,李子淵的神態顯得很是恭敬,他知道,相比過去的主隨之分不同的是,現在他們的之間的身份已經銳變為上下尊卑之分了。
“子臨,往日你在家中是我之幕友,這今時不同往日,今後,你於我這裡,就是我幕中之長吏,就是朱某依重之諸葛,往後,還請老兄多多幫忙!小弟就此謝過!”
話音尚未落下,朱宜鋒便雙手禮過頂深鞠一禮,那深鞠還未完李子淵那裡會應這個禮,史書上的經驗教訓,使得他明白東主越是如此,他理應就越發的恭敬,心底一急,人便急忙跪下說道。
“小人如何當得起大人這般大禮,還請大人莫要折煞小人!以後大人但凡有所吩咐,小人萬死不辭!”
此時,李子淵那裡還會再說什麼“在下”,自從追隨朱宜鋒以來,見識過其的心狠手辣、心機之沉的他,心知眼前這人雖看似年青,可實則卻是心機頗沉的曹操之流,甚至在他看來,縱是曹操十幾歲時亦不見得如他這般心狠手辣,這般心思縝密,因此反倒更加謹慎起來,畢竟那談笑間假手奪命之事,他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對人心把握如此,他能不謹慎加小心嗎?
倒是朱宜鋒,見李子淵這般客氣,便連忙扶起他說道。
“子臨,我又焉能當得起這般大禮,以後切莫再跪,於我之幕中,自今個起,就把這跪禮給廢了,這頭,就從子臨你這裡開!”
神情看似誠懇的朱宜鋒說話時,依然是一副施著恩的樣子,自然的李子淵也要表示一下謝恩,因為都是聰明人,一番簡單的客氣之後,李子淵是幕中長吏的身份便也就定了下來。
“子臨,你看,我這也未讀過多少聖賢書,更沒有治理地方的經驗,現在這黃州城是拿下了,可這城怎麼治理卻是一摸黑,子臨,這事,你可得幫我!”
之所以留下李子淵,就是為了討教這治理城市之事,不過朱宜鋒的話裡並沒有委任李子淵管理此城,依然是讓他協助,至於李子淵本人自然也樂得如此,雖說現在已經踏上“賊船”,可他卻非常清楚,“快捷號”能翻,這船自然也有可能會沉。
對外界而言,這據著黃州城的是“朱明宗”,而非“朱宜鋒”,至於他李子淵,也只是李智深,至少在其攪動風雲之前,這化名總是自保之道,而不直接插手城中之事,同樣也是自保之道。
“大人,這黃州城經先前太平軍兵禍一劫後,想來恢復元氣仍需一些時日,方今之物自然是要先定民心!”
似乎和先前提及的“安民告示”並沒有多少區別,但李子淵卻又往深說了起來,什麼當立即復市等諸如此類的建議,一一從他的口中道出,最後他又看著朱宜鋒說道,
“……至於理政之事,若是可以的話,若想盡快上手,儘快收拾人心,恐怕還是非得用舊人不可!”
“舊人?”
朱宜鋒的眉頭一跳,有些詫異的看著李子淵。
“你是說衙門裡的舊人?如果我沒記錯話,這衙門裡的知縣、縣丞什麼的,不是逃了便是被殺了,那裡還有什麼舊人?”
“大人說的是那些朝廷命官,那些主薄攥典、縣丞攥典以及各房典史、攢點之類的,卻大都是本地人,他們或是逃之不急,或是被解於牢內,大人不妨把這些人悉數放出,令其戴罪立功,這些未入流之攥典、典吏,雖不至因此對大人感恩戴德,可其為了活命卻也會盡力辦差,而本地人見到這些人後,人之相熟,這城中之事自然也就趨於恢復……”
攥典、典吏……
於心底唸叨著這個詞兒,朱宜鋒立即想到“奸胥猾吏”這個詞兒,那些個攥典、典吏可就是“奸胥猾吏”的代名詞,想著那句“為官之道首在治吏”的古訓,他不禁有些猶豫了,那些個“奸胥猾吏”不知毀掉了多少清官,至於自己這邊。
“大人可是擔心任用那些奸胥猾吏會毀掉大人大事?”
見大人沉默不語,李子淵猜測著大人的擔心,而後又冷笑道。
“大人無須為此煩惱,且不說他們眼下沒有這個膽量,便是有人使奸耍滑,倒也正好,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