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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太陽慢慢朝著地平線落去的時候,在那夕陽染紅了天際時,在校場上,隨著一隊兵士隨著口令的節奏,並排走動著,在過去的十天中,這幾乎是他們唯一的訓練。
而那所謂的校場不過只是城外的一片田地,厚厚的積雪被人踩實後,便成了校場,而經過十數日的傳播,四兩銀子的高餉確實正如最初意料的那樣吸引附近百姓前來投軍。
樹立招兵旗,自有吃糧人。
一方面是四兩的厚餉,另一方面是急於招兵買馬,自然也就對投軍的人沒什麼挑剔,先前所謂的募兵的規矩也被暫時無視了。只要不瞎不瘸,看樣子亦還算精神,就儘量接納,不過十天的功夫便徵募三千多人的隊伍,兵瞧著是有了,可訓練卻依然是件麻煩事。
雖說那些人大都知道什麼是“左右”,至少知道看手相的“男左女右”,可在下達“向右看”、向左轉以及左右左的軍令時,卻總會發出亂子。不是看反了,就是步邁錯了,甚至就連排個方隊,都要軍官用手裡的木棍子招呼著。
此時這五千餘名士兵組成的十幾方隊隨著口令聲邁動雙腿,排著或是整齊劃一或是凌亂的佇列,在雪原上行進著,每一個方隊中間都有一名兩名旗手,有時候他們會隨著命令的變化,調整行動方向,或是從橫隊變為縱隊,有時亦會變成對抗騎兵的方隊。
這些看似還有些凌亂的佇列,實際上是詹姆士那個半調子的教官教授的,雖說作為教官詹姆士不見得合格,可那一群只不過會用火槍的水兵,同樣也是不靠譜,但就是這群不靠譜的人用十天的時間,把這些調教成了這個時代,中國第一次操習“西式洋典”的部隊。
不過這西式操典也跟據實際加以修整,至少不是詹姆士那一口英文口令,而是朱宜鋒根據高中、大學軍訓的經驗,結合詹姆士給出的“口令”一一對應修改成了中文,就像這會士兵們踏著步子喊著“左右左”的口令一般,
儘管這種口令的指導在提醒著他們應該邁動那一隻腳步,但一堆鬆散的雪塊,或是田地間的一個墳頭,往主都會打亂整齊的隊形。當一些士兵的步子走錯時,為了和其他士兵步子保持一致,就得趕緊調整,而當他們調整步子時,就可能掉到後面。而當他們趕上步伐前進時,其他人則又很快走錯了步子。這樣,整個前進的隊形就變得混亂,以致不得不停下來重新整隊。
儘管如此,相比於最初散若群羊般的凌亂,現在他們的佇列在大多數時候,終於也有了幾分模樣。雖然其中大部分人的臉色,依然是一副菜色,但走起路來卻昂首挺胸,一個個精神抖擻,尤其是那整齊劃一的步伐,更是令這部隊顯出了幾分震懾人心的氣勢來。即便是這偶爾的凌亂,仍不妨礙其隱隱露出的氣勢。
“保持隊形!”
每當佇列發生變化的時候,作為一營之長的林鬱青便不斷的呼喊著,為了維持隊形不至發生混亂,作為卒長的他往往會採用最直接的手段——用手中的竹條直接往人頭上抽去。
“叭……”
一指寬的竹條直抽在田成益的頭上,痛的鑽心,在那一瞬間,他甚至都痛出了淚水來。不等長官訓斥,他連忙調整步子,以讓自己跟上方隊,同時他的右手還要託舉著一支木槍。此時他只是麻木的跟著長官的口令,邁著步子。
四兩的軍餉……每當頭上的痛楚傳來時,田成益總會默默的於心底唸叨著這麼樣的一句話,儘管明知道,這四兩軍餉還要扣掉伙食、軍裝,可那白花花的三兩銀子,仍驅使著他咬緊牙關忍受著這些“折騰”。
“左右左、左右左……”
茫茫雪原上,那口令聲不斷的重複著,雪原上這些穿著土黃色棉衣褲的人們機械而麻木的拖著沉重的腳步,在冰雪中走動著,隨著長官的口令,不時變化著佇列,或許於西方軍人的眼光來看,他們的動作仍顯得極為生疏,但是在1853年的中國,這卻是第一支操習“洋操”的軍隊,卻已經勉強算是中國最“現代化”的軍隊了。
“以後,一定要建一所軍校!”
瞧著面前的那走著似是而非的步子,排著似是而非的方隊,於這數九寒天裡在雪地上練習佇列的部隊,朱宜鋒自言自語道。
“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