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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
吾肥補充道:“讓你捧著這堆金銀,高興得直淌眼水,這就叫‘金錢大刺激’,懂了嗎?”
“真的?哇,真棒!”繆紫霞頓時開心得雙叫又跳,樣子煞是天真可愛,引得路人都向她投來了驚奇的目光。
明遠道:“喂,小飛,你又出什麼餿主意了,咱們那來的那麼多的錢去刺激?”
小飛說道:“明遠哥,你忘了,咱們在紫金山上和怪老頭學武,不是還學了那手‘專吃癟拾’的絕活了?”
一提到賭,明遠和吾肥恍然大悟,頓時來了興趣。自從與怪老頭分手後,他們已有兩天和“賭”斷了交情。
明遠高興地道:“好,小霞,跟咱們去,‘金錢大刺激’吧,不刺激得讓你淌眼水,今天咱們絕不回家。”
於是,四人穿過夫子廟,七拐八繞來到了“好來財院”。門房一見是少爺領著的人,連問也沒問,就放了進去。
洗飛興奮地叫道:“哇,今天的賭客可真多。明遠哥,看來咱們今天可以飽餐一頓了,哈哈……”看著賭場裡的人熙熙攘攘,人頭攢動。
明遠和吾肥也忍不住手癢,個個躍躍欲試,準備大顯身手。
繆紫霞的得一頭霧水,不解地問:“小飛,這兒又不是飯店,說什麼‘飽餐一頓’啊?”
洗飛道:“小霞,看你平時還蠻聰明的,怎麼加這都不懂?這是對‘金錢大刺激’的誇張形容,懂嗎”
“噢!”繆紫霞聽了想了想,又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吾肥一旁問道:“明遠哥,你說今天咱們怎麼個玩法?”
明遠道:“今天咱們來個‘八仙過海,各顯神通’,自己對那種賭法感興趣就去玩那種,這樣才能充分發揮我們的能力。小霞呢,想看那個就看那個,幫助管帳理財,接受‘金錢大刺激’。”
“好。”
兩人當下沒有異議,正要離開去尋找“目標”時,小飛卻道:“喂,這賭場是明遠哥家的,要刺激得專吃那些‘冤大頭’的癟拾,可別把老家家的錢‘刺激’到自己的腰包裡去了。”
“這個當然。”吾肥連點頭。
繆紫霞問道:“明遠哥,我先跟著你好不好?”
“沒問題,小霞,刺激先以我這裡開始,走!”說著,明遠領著繆紫霞走到了一張麻將桌邊。
還沒等蕭明遠走到槓前,一箇中年人便從北風位上站了起來,迎上來道:“少東家,來,小的讓你玩。”
蕭明遠笑著搖手道:“不慌不慌,蕭福才,這是第幾圈啦?”
蕭福才道:“第四圈。這位——”
一指上首一個打扮成師爺模樣的瘦老頭又道:“這位老兄做莊,已連著五次不下,等他下莊,我收底,這四圈便結束了。”
蕭明遠道:“那好,等四圈結束,你讓我上槓面摸四圈,此時,我先看看。”
“那好,那好。”中年人重新坐好,砌牌。
牌摸下來,走了幾個回合,局勢便已明朗。
賭局夥計中年人蕭福才手中牌已經對吃四付,獨釣一雙九條。九條是個邊張,槓面上只出來一比重,獨釣的剩下的兩張九條比較有把握。可是他上首的老頭也“聽”了。
蕭福才萬萬沒有料到,老頭“九條”有兩張,正好做做頭子,“聽”四七萬。在這種情況下,老頭的一對九條絕對不可能拆散,也就是說蕭福才如果不換牌,那就只有陪公子讀書的份,無異於做“相公”永遠也胡不了。
另外,蕭福才的對家也“聽”了,六九條兩張牌,也就是說,蕭福才不僅自己胡了不牌,如果換牌另釣頭子,九條一脫手,便要“放炮”……。
這種局勢,只有旁觀者清,蕭明遠和繆紫霞都看到了。依繆紫霞的脾氣,她便要對蕭福才點明,可是蕭明遠按了按她的手,輕聲耳語道:“你不要急,看我使‘靈犀功’讓蕭福才胡牌。”
這時,正當老頭摸牌。牌一上手,老頭就摸出無用,顯然不是四七萬之類可以胡牌的東西。老頭很遺憾,搖搖頭,把它插進隊伍裡。
小霞一看,原來是張六萬,插進“牌隊”看來他是想打五萬,變成“九條”、“六萬”對倒胡牌。
這時,只見老頭從牌隊裡抽出那張“五萬”,口喊“五萬”,牌往桌前一丟。
蕭福才正要接著抓牌,只聽明遠叫道:“福才,不急,人家打九條,你獨釣成功。”蕭福才一手縮回,眼盯在老頭打出的“五萬”上一看,老頭口喊“五萬”,打出的卻正是一張“九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