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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牌摸牌,局勢一時呈現著狀態。
蕭明遠當然看中了老頭手中的“孔雀”,要馬上連起“靈犀功”也可以,但他用透視眼還發現在牌尾處連有一張“東風”、“南風”,只要有誰翻出三張“花”來,便可將牌尾的三張牌摸走,讓“東風”、“西風”露在牌尾,等人翻“花”或“槓”牌時摸去。
蕭明遠此時手上的牌,除了補下來的三張“東風”、“南風”外,手上有一對“一條”(孔雀)、一對“二條”、一對“三條”,加外一張“北風。”
終於等到牌尾的三張閒牌被人“槓走”,“東風”、“南風”連著排好,這是個機會,絕不可錯過。
此時正是蕭明遠摸牌,也是真巧,上手一摸,便是一張“一條”,和手上的一對“一條”正好湊成一付牌。
呵呵,這樣一來,也不用老頭打“一條”自己已經有了“孔雀東南飛”了,不用猶豫,他立即將擤的“北風”打掉,正好“聽”二、三條。
“‘靈犀功’可以不使了。”他這樣想。
但是,蕭明遠本打算放棄的念頭突然又拾起了,他想:這是個創造世界性奇蹟的大好機會,“靈犀功”還非用不可,只有用了才能創出麻將牌界史無前例的紀錄,空前絕後的世界性奇觀。
於是,他趁老頭摸牌,打牌的當口兒,運起了極強的幾乎是十成十的“靈犀功”,逼迫老頭不自覺地讓那張“孔雀”自己飛出來。
果然,老頭不知吃錯了什麼藥,本當打一張“七餅”的,卻拿了它旁邊的“一條”和上一次一樣,口喊“七餅”,手出“一條”。
“槓!”
“錯啦!”
兩個不同的聲音幾乎是同時發出來了。
喊“槓”的是蕭明遠。
喊“錯了”的是另外兩個賭家。
等到當事人“不倒莊主”醒悟過來的時候,蕭明遠已經把手上的三張“一條”和老頭打出的一張“一條”放在一起,湊成四張“孔雀”,放在了自己的牌前。和已經鋪開的三張“東風”、三張“南風”放在一起,一付一萬年遇不到的“孔雀東南飛”已經做成。
老頭口誤手誤,又想悔牌,蕭明遠當然不讓,而繆紫霞更是“武鬥”的架勢,把地上曾經“格”痛了老頭屁股的凳腿舉起來,抵在了老頭的腰上,吼道:“老‘不倒’的死老頭,你若要悔牌,小心你的腰上要添個‘一餅’了!”
蕭明遠是少東家,賭場的夥計早就圍過來給少東家助威了,另二位賭家屁也不敢再放一個,首先認了人家“槓”是對的。
這樣一來,“不倒莊家”只好也認了,並且在凳腿的直接威脅下很有“修養”地道:“你‘碰’呀!‘槓’呀!愣著幹什麼?”
“這個我知道,不‘槓’豈不要‘做相公’了。”
“做相公”是麻將俗詞,意思是手上牌數少了一張或是多了一張,永遠也不可能胡牌,只好陪另外三家玩到底,“陪公子讀書”就叫“做相公。”
老頭又叫:“那你‘槓’牌呀!”
蕭明遠反而慢悠悠地說:“諸位別急!‘和’是要‘和’,但為了釋疑,我有兩件事要做。”
另三人齊道:“你說,你說。”
“‘槓上開花’怎麼辦?”
老頭道:“加十個花!”
“一言為定?”
老頭答道:“對,一言為定!”
“駟馬難追?”
“對,駟馬難追。”老頭已經說得沒有氣力,好似蚊子哼了。
“那好,這第二件事,是‘槓’牌我不動手,讓你三位中的一位替我從後面‘槓’上一張,可不可以?”
三人齊道:“最好,最好!”
“誰來替我動手?”
“‘不倒莊家’,你來。”
“為什麼我來?”
“禍是你惹下的,當然是你來。”
“我……我是臭手,不能來,不能來。”
蕭明遠笑道:“‘不倒莊家’,臭手難不成全臭到底嗎?說不定會成香手的。怎麼樣?還是你代勞吧!”
“好吧,我就勉為其難,再臭一次吧!”
老頭伸手從牌尾順序拿了一張,絲毫沒有紳士風度。
他不摸不著,往牌桌上一擺,好像手上拿的是一雙有毒的蜈蚣。
“臭!臭!”
“好臭的手啊!”
“手比腳還臭,世上少有!”
“腳無手臭,舉世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