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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老頭真像發神經病一樣,面前十三張牌不曾理順,手上摸一張打一張,好似機器人一樣,全然不用腦筋。
這時繆紫霞已看到蕭福才對家“聽”邊張“九餅”轉過來悄悄告訴了蕭明遠,蕭明遠早已看清老頭牌裡有張“九餅”便向老頭指指另兩張“七餅”、“八餅”讓他趕快配在一付。
老頭見他點醒自己,也不再發火,順從地將十三雙亂牌重新排好。這時正輪到他摸牌,是張“六餅”,無用,應該打掉。但不知是什麼原因,他卻鬼使神差.將“六餅”插入牌隊中,生生地將可打可不打的“九餅”打了出來,讓上首胡了牌。
老頭打錯牌,直拍腦門,自罵了一句:“媽的,撞見了大頭鬼!”
這樣一來,四圈牌結束,老頭剛剛贏的十幾兩銀子,在最後兩把全輸掉,還把原先的五兩本錢輸個精光。
蕭福才讓少東家坐上桌。
蕭明遠問老頭道:“不倒莊主,有本錢嗎?”
老頭道“有,不夠時,老子可以馬上從槓上支銀票。”
“好。”蕭明遠一招手,蕭福才趕快過來。
他對蕭福才道:“福才,你去槓上查查這‘不倒主’是不是還有一千兩銀票,要有的話,全取出來。另外,給我了支那麼多。今天,我要讓我新交的女朋友繆紫霞來個‘金錢大刺激’,痛快個夠!”
老頭也火了,叫著說:“好,少東家既然看上了我這老這老傢伙,我也不能不夠交情,你給我多取壹仟兩,一把定輸。你二位,十兩進圈子,陪我們在牌桌上玩玩,怎麼樣?”
蕭明遠道:“你這話對了一半,他二位十兩進圈子,陪我們玩,這我同意,只是我二人一把定輸,大是不妥。麻將不是押寶,它得胡牌,還得算番,該得多少得多少,運氣好,胡大牌,運氣不好,手黴,不胡牌。所以我們還是以四圈為限,可以大些,每顆花五兩銀子,走著瞧,你看如何”
老頭一甩手,道:“好,還是少東家明理,說得對頭,就照你說的辦。”
繆紫霞搭訕道:“這個自然,你人老,剛剛發過‘神經病’,又‘撞到過大頭鬼’,當然昏了頭,不明理了。”
老頭不高興地問:“你是何人?插什麼嘴兒?”
繆此霞答道:“剛才少東家不是對你說了嗎?我是他的女朋友。”
老頭不放鬆佔便宜的機會,忙道:“女朋友?是小情人亦或是物件?”
繆紫霞一聽他說話帶有侮辱人格的味兒,馬上來了火,趁他剛要坐下時,用腳一鉤板凳腳。
老頭一股落空,“啊”的一聲叫出聲來。
繆紫霞還不忘多給他吃些苦頭,又在地上橫支了一條破板凳腿。
老頭猛地落在地上,本已喊痛不已,突雙“格”上一條凳腿,不由得疼的他掉了三滴老淚。
老頭不敢再向“小情人”發作,只好爬起來在桌上與少東家見功夫,找回損失。
這次,蕭明遠是老頭的上首。
第一圈開始,蕭明遠做“莊。”
洗牌、砌牌、摸牌,一切正常。
蕭明遠跟怪老頭練功時學過透神眼,一看,便知老頭這次牌運極好,上手就“聽”。再看看自己的牌,亂七八糟,若是運起“靈犀功”待自己“胡牌”不是一時就能奏效的。於是心裡暗下決心,乾脆來個亂到底,讓老頭“胡”——“胡”個詐胡。
主意已定,便只把自己的眼睛盯在老間的十三雙牌上,已看清他要“胡”二五條,自己牌中正有一張二條,就讓他“詐”二條吧!
蕭明遠趕忙揮起“靈犀功”,讓老頭把原準備做“頭子”的一對“四餅”拆開一張,當作閒牌打掉。
這樣一來,“頭子”沒有了,牌便“胡”不起來,不“聽”了。
可是牌打錯了,老頭沒發現,另二位也沒發現,這便又叫做鬼使神差!
對家、上首都摸牌、打牌,接著又輸到蕭明遠了,他假裝本領高超的樣子先打後摸,“二條”先出手,才伸手去方陣上摸牌。
“胡了!”老頭叫道。
蕭明遠“吃驚”地反問道:“什麼?我‘放炮’?”
“不錯,你‘放炮’!”老頭推倒手裡的十三張牌:“胡二條。”
“讓我查查。”蕭明遠假裝很認真地說。
一查,一付東風三張,一付二三四條,一付七萬三張,一付七八九條,可是再看頭子,不對了,“四餅”頭子只剩一張,還有一張變在了南風。
另二人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