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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一個吹滿了氣的“皮球”。
此三人正是離家三月的蕭明遠及他的“小跟班”吾肥和洗飛。
只見三小每人揹著一隻鼓鼓的大座袋,正一邊哈著大氣,一邊吃力地向主峰爬去。
明遠說道:“小飛,小肥,加點油啊!”
“操他奶奶的,這雙倒嗓的大公雞怎麼那麼準時,每天早晨都是在我最困的時候給我來這麼一嗓子,看我那天非把它的喉嚨給割斷了不可。”洗飛一邊爬山,一邊揉著那雙滿是眼屎的“綠豆”,一邊嘴裡還在罵個不停。
“皮球”吾肥慢悠悠地“指點”道:“我說小飛呀,你的大腦可是豆腐渣做的,人家公雞報時這叫自然規律,它要是不可叫就不叫公雞了。”
洗飛急了,說道:“呆頭鵝,你懂個屁!你除了撇條之外,還知道什麼?”
吾肥照樣不緊不慢地道:“你別急嘛,看你這麼猴急,我都替你丟臉!”
“你替我丟什麼臉?”
“因為你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很笨。”
“我笨?我怎麼笨了?”
“你看,你還不相信,知不知道有句話叫做‘擒賊先擒王’?”
“當然知道,這和殺雞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要知道你今天把雞殺了,那死老頭明天照樣可以買一雙公雞來,這樣你即使殺了也不過等於沒殺。”
洗飛點了點頭,說道:“嗯!有點道理,那依肥弟之見該怎樣來個‘擒賊先擒王’呢?”
“這個嘛,就要從長計議了。”吾肥得意得又是搖“胖頭”,又是晃“胖腦”,一付自我陶醉樣。
洗飛罵道:“哼!瞧你那付德性,真是‘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了’。”
吾肥叫道:“怎麼啦,你還不服氣?告訴你,去把公雞的雞巴割掉它就不叫了,這樣叫‘閹雞’,就和太監一樣,你懂嗎?”
洗飛一陣歡呼,猛拍吾肥肩膊道:“妙妙,太妙了!”
蕭明遠發火了,駢指點向二人的額頭,道:“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天天在一起好像不吵架就會全身發癢是不是?告訴我,你們是來學武的還是來吵架的?”
洗飛、吾肥二人搔搔頭,期期艾艾的說道:“當然是來學武的,不過……可是……”
明遠氣道:“沒有什麼不過可是,既然是來學武的,就趕緊爬上山去!”說完,逕自槓座袋向山上爬去。
兩人舌頭一伸,再也不敢吭聲了,低著頭“嘿喲嘿喲”向山上爬去。
明遠一向很少對兩人發火,這一發火,他倆心裡還是有點怕怕的。
其實明遠今天發火也有他的理由,因為隨那怪老頭上山三個月了,老頭除了讓他們三人每天早晨聞雞起“床”背上一隻裝滿石塊的大麻袋,從山下一直爬上山頂爬四個來回,再就是每天陪老頭賭上一場讓他開開心外,其他有關武功的事老頭雙字未提,甚至怪老頭的“姓名”到現在也沒搞清楚哩!
三個以前那吃過這樣的苦,一天下來就累得腰痠背痛,還得強打著精神陪老頭賭上一場,當然贏的機會整個等於零。
光苦一點還好說,賭輸了也無非是少年人的好勝心受到一點打擊。最難以忍受的是“吃”,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三小一日三餐的苦處就更不用提了。
從上山的第一天起,那怪老頭就逼著三人吃他親自配製的“藥飯”,自己卻整天大魚大肉地吃。可以說,三人自從上了山,每頓飯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場考驗,餐餐都是皺著眉頭,看著老頭碗裡的魚肉,伴著自己的口水,吃下屬於自己的那一份藥飯。
何謂“藥飯”?也虧老頭能想得出來,他不知從那兒摘來許多三人聽也沒聽說的藥材,將它們磨成粉,然後拌在米飯裡煮熟,也不管口味如何,規定三人每頓必須各吃一大碗。
要知道這一碗飯可是集天下之怪味,什麼酸、甜、苦、澀、臭、鹹……反正什麼味都有,吃得三人是頭髮昏,眼發花,整天臉色鐵青,響屁直放。
可怪就怪在三人吃了三個月的藥飯,除了瞌睡連天外,不僅沒感到體重下降,相反卻覺得力氣更加充沛,眼睛也越來越明亮了。雖然難吃,好在三人經過三個月也習慣了。
其實,他們那裡知道,怪老頭為了能夠“名師出高徒”,以後不被江湖上的人恥笑,所以煞費心機地給他們編排了一整套的訓練計劃。
單說這藥飯,這可不是普通的東西,可以說簡直是奇珍異寶的大雜燴。
老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