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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廟燈光輝煌,如同白畫,天雖沒有黑透,但燈光點點煞是好看,遊客也越來越多。
在這人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六旬老者,頸上騎著一個“皮球”胳肢窩一邊還各挾著一個人,那情景又奇特又好玩。
也不知誰喊了一聲:“乖乖隆的咚,雜技團出來表演了。”
遊客們頓時燈也不看了,一齊圍過來要看要技表演。他們那裡知道,這一老三少正沒命逃亡哩!
“閃開!閃開!別擋我老人家的道,今天我可真她媽的走癟拾運啦!”
老頭一邊撥開人群,一邊狂奔,一邊還緊騍張地朝後張望,好似做賊一般。
其實,自從在浴池裡見到那中年美婦時起,他就一直處於“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狀態中。可以說,寧願讓他馬上死,他也不願再見到那滿身邪氣的“河東獅”了。
當真是“豔福難享”?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老頭終於衝出了人牆,估計再也見不到他的“剋星”之後,一顆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又迴歸原位了。
又狂奔了一陣,老頭帶著三人,出了白鷺洲,穿過武定門城洞到了城外一座樹林之中,這才放下三個小傢伙。
老頭看看三小,說道:“好了,小子們,你們可以回家了,以後可別再讓我碰到你們幾個,否則還不知道要倒什麼癟拾大黴呢。”
說完,掉頭就要走。
明遠一見老頭要走,急急叫道:“老伯且慢。”
老頭問道:“還有什麼事?”
“我有一事想請教老伯。”
“什麼事?”
“就是為什麼和你擲骰子的人擲出來的點數總是癟拾?”
“哈哈……”老頭得意地笑道:“你們這幾個小機靈鬼雖然很聰明,但是其中奧妙,你們一時半刻也聽不懂。”
洗飛叫道:“老伯,你就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們吧。”
老頭笑道:“不是我老人家賣關子,因為這是一門很深的學問,要知道‘耍老千’的人,若沒有著實的武功相輔,是根本登不了場面的……”
“武功?”三小几乎同時叫道。
要知道學武功對三個小傢伙來說,簡直到了夢寐以求的地步。
平時吾肥、洗飛陪著明遠苦讀四書五經,根本不知道江湖之事,偶爾聽到蕭友財口中提到一些江湖上的英雄好漢事蹟,知道他們無不擁有一身驚人的武功,心中都大為羨慕。無奈蕭友財為了怕蕭明遠涉足江湖,除了讓他讀書,根本不提練武之事。只讓護院武師張福偶爾教他們一些基本護身之術,當然也只是花拳腿而已。
所以三人聽怪老頭提到“武功”兩字都不免心中一動,大有拜師學藝之意。
明遠忍不住對老頭說道:“老伯,您收我們做徒弟,教我們武功好嗎?”
洗飛、吾肥隨聲附和道:“是啊,老伯。”
“學武你們找我幹嘛?我也不會。”老頭耍賴了,早忘了剛才吹噓武功高賭技才好的謬論。
明遠不再提賭技問題,卻說出了他武功高的另一番判斷:“老伯能在逃跑時,拉我們一把,又毫不費勁的把我們帶到此處,可見武功一定很高。”
老頭一聽,心中連連叫苦,本來今天是想出來借燈會大賭一場的,可沒想到要帶三個小徒弟回去。他一個人清靜慣了,可不想有什麼累贅。
老頭心中念道:“還是腳下抹油——溜吧!”
“拜拜吧,小子們。”說完,老頭施展輕功,輕眼間已飛出十幾丈遠。
洗飛靈機一動,急忙衝老頭背影喊道:“嘿,老頭,你要是不收我們為徒,我們回去逢人就說你老頭年紀一大把還偷看女人洗澡,看你的考臉往那裡擱。”
這一招還真靈!
“媽個巴子,老子今天癟拾運算是走定了,算你小子狠。”老頭一邊自言自語,一邊一溜煙又跑了回來。
因為老頭可不想下回賭時給別人指著鼻子罵,畢竟人要臉,樹要皮嘛!
老頭可離不開賭,賭是他的命根子,於是,無可奈何的說道:“好吧,今天我老頭算是輸給你們了,不過有一點你們要答應我老人家,以後和我學武不許叫我師父,我也不承認有你們三個徒弟,還有以後你們三個每天要輪流陪我賭一場。”
“行,一言為定!”三人只要學到武功,沒仔細考慮就答應了。
嗚呼哀哉,以後天下賭場又要走癟拾大運了。
老頭問道:“可你們不回家,父母不擔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