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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直了。”
那知蕭不灑好似沒有聽到他的問話一般,猶自朝房內看去,嘴裡還在蚊子般地哼著:“哎呀,刺激,太刺激了……”
吾肥扭頭忙對身旁的洗飛輕問道:“怎麼回事?小飛,蕭不灑怎麼變成了這樣了?以前可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模樣的。”
“我也是一頭的霧水呀。難道這裡面又是個女浴室不成?”洗飛雖是急壞,但這種事他那裡又能搞得懂呢?
吾肥當下也管了不許多了,一個“懶驅打滾”滾到蕭不灑身旁,輕道:“蕭不灑,有什麼好看的讓我也瞧瞧。”
說完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伸手把蕭不灑朝旁邊推了一推,自己湊頭朝裡看去。
此時屋裡的兩團“肉球”似已達到高潮,緊緊貼在一起,不停地來回蠕動著。
吾肥對此可是一竅不通,心中瞪道:“咦!他們這是在幹什麼?有點怪怪的。”
雖是看不懂,吾肥也覺得挺好玩的。當下也就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場“春宮戲”,嘴裡還在輕聲喃道:“上面的那傢伙好像比我還胖,和他相比,我還是蠻苗條的嘛,嘻嘻!”
這時,裡面的高潮已越來越烈,上面的一團“肉球”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重,而下面蛇“肉球”則不停地呻吟著:“嗯……嗯……死鬼用勁呀……嗯……好快活……嗯……”
屋外的吾肥亦是越看越不對勁,越看越明白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了,頓時體內感到渾身臊熱,血脈賁張,小二哥已撐起帳篷,忍不住張嘴就要失聲叫起來。
旁邊的蕭不灑早已從“心色誘惑”中清醒過來,一看不對勁,忙伸手捂在了吾肥的嘴上,只覺掌心溼答答的,原來吾肥竟和上次“春色大刺激”一樣,忍不住流下了一大灘口水。
蕭不灑暗道:這麼看下去可不行,遲早要出事。
想到這裡,蕭不灑一個“順手牽羊”,攪腰把吾肥拉了過去,一不小心手觸到吾肥襠下,早已是溼漉漉的了。
蕭不灑輕笑道:“小肥,你怎麼啦?”
吾肥此時那裡能分得清東南西北了,他只感到渾身難受,暈暈乎乎道:“我好,好難受,太、太刺激了,我要、我要……”
一旁的洗飛早已瞧出有點不大對勁,暗道:這屋裡定有名堂。
忍不住好奇心,洗飛足尖輕點,也欺身到了窗下,他忘了小翠的手還被他緊緊地握著,硬是把小翠也拉了過去。
還沒等他探頭朝裡看,只聽裡面一個女人的聲音氣罵道:“死鬼,你怎麼這麼沒用,老孃正快活的時候,還沒過足癮,你就先軟了,真是氣死我了。”
“哎喲,娘子,我實在不行了,你就饒了我吧。”一個男人邊喘邊道,聲音已是很吃力了。
洗飛一聽,這不是毛蟲嗎?他在幹什麼活那麼累?
想到這裡,洗飛忙探頭把一雙小綠豆對準窗戶上的那個小洞朝屋裡瞧去。
這一看,一眼正看到白天見到的那毛蟲正赤裸著一身肥肉躺在地上,渾身上下就如剛洗過澡一樣全是汗水,一張嘴猶如蛤蟆一樣,正一張一合的喘著粗氣。
等到洗飛把目光迫不及待轉向毛蟲身邊躺著的那人時,一雙“小綠豆”突然開始發起光來。
因為毛蟲的身旁正躺著一個人,一個並不算十分標緻三十來歲的女人。
這張臉任何一男人見了或許都不會很在意,但她現在這樣亦裸著一身雪白豐腴的肉體,四肢像“大”字型的朝天躺著,渾身上下令男人想入非非的“隱私”之處都是暴露無遺,那麼所有的男人看了包括“和尚”也會動心的。
更何況是洗飛看了。
此時他的一雙手已很不老實的順著小翠的粉臂朝上摸去。
忽聽躺在地上的女人又道:“喂,死鬼,怎麼成死豬了?”
毛蟲吃力道:“我,我實在不行了。”
那女人道:“不行?死鬼你不行也得行,下面不行你用上面的。給我用舌頭舔。”
那毛蟲倒也十分地聽話,只見他吃力的從地上爬到那女人的身上,張開嘴伸出舌頭,從女人的耳朵根開始,從上至下舔了起來。
洗飛何時見過此等“豔欲之景”當下把他瞧得目瞪口呆,情慾如潮,一雙手也在小翠身上亂摸起來。
這下小翠可不願意了,雖說洗飛的一陣撫摸有點放肆,但摸得她心中竟有一絲莫名其妙的狂喜,胸口也猶如小鹿亂撞般“咚咚”直跳。可是畢竟有蕭不灑和吾肥兩人在場,她還是懂得“害羞”二字的。
“小飛,你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