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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大凰話還沒說完,只見小翠已從洗飛懷裡掙脫出來,甩手給了她一記耳光。
女孩子的勁一向是很小的,但是任何一個女孩子吃醋生氣時的勁恐怕是一連個大男人都自嘆不如。
小翠這一記耳光直打得大凰眼冒金星,滿地找牙,悶哼一聲竟險些昏了過去。
小翠打了一記耳光還不過癮,又張口大罵起來:“你這個臭女人!臭狗屎!竟敢勾引小飛,你真不要臉!不要臉……”
“哇,小翠,你兇呀?”一旁的洗飛那見過小翠發這麼大的脾氣,一向溫柔如依人小鳥般的她,忽然之間竟成了一個大大的潑婦,洗飛一時驚呆了。
“嘿嘿,小飛,以後有你好日子過嘍。”
小翠可不答應了,扭頭對洗飛氣洶洶地道:“什麼?小飛,你敢說我兇?”
洗飛這下可真的頭大了,忙擺手道:“不!不!小翠,你一點都不兇,你簡直就是雙小綿羊,溫柔極了。”
“嗯,這還差不多。”小綿羊,依然氣勢洶洶的瞪了洗飛一眼。
“好了,你們幾個別鬧了,先看住這堆‘臭狗屎’,我進去捉毛蟲。”蕭不灑說完,已轉身進了屋去。
屋裡的毛蟲那用人捉,早已累得如一頭死豬般呼呼大睡了過去。
蕭不灑當下從床上拉下一條床單,順後蓋在了毛蟲的身上,然後又點了他的“軟麻穴”,這才命洗飛、吾肥幾人將外面的大凰抬了進來。
當然,在抬大凰的時候,吾肥還是忘不了要乘機“揩油”的,而洗飛雖也想“過過癮”但無奈身邊的小翠在一直用眼睛盯著他,那目光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樣,已變得很不“友善”了,所以他也只有拉拉大凰玉手的份了。
大凰被拖進屋之後,蕭不灑照例又扯了條床單蓋她的身上,以防幾人見了想入非非。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蕭不灑又讓吾肥多點了幾支蠟燭,將屋子照亮了許多。
蕭不灑這才搬了張凳子一屁股坐了下來,喘了口氣,定定神對吾肥道:“小肥,去將那條毛蟲拍醒來。”
吾肥依言走了過去,伸出腿來一腳正踢在毛蟲的屁股上,罵道:“死豬,醒來!”
那毛蟲由於經過這一場“春色大戰”之後,早已累得精疲力盡,此時睡得正香,吾肥這一腳正踢在他的痛處,忙呲牙咧嘴叫道:“哎喲,娘子,好痛好,你輕一點嘛!”
原來這毛蟲竟是以為照舊和往常一樣,自己“完事”睡了以後,大凰仍是意猶未盡,要在他一身肥肉上“渲曳”一番。
“哈哈……”
“哈哈……”
“嘻嘻……”
蕭不灑幾人一聽,頓時個個忍不住,開口大笑起來。
“咦!怎麼回事?娘子,難道你又……”毛蟲一聽大感不對勁,緩緩睜開眼皮,一見幾個從未見過的少年正瞧著自己在揍腹大笑,再看身旁的大凰垂頭喪氣的坐在那兒,毛蟲竟一時呆住了。
毛蟲忙對大凰問道:“娘、娘子,他、他們是誰呀?”
大凰無力道:“鬼才知道,反正我看麻煩要來了。”
“啊?”
毛蟲一聽大驚,忙要起身取劍,這才發現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中被點了穴道,頓時驚恐道:“你、你們是誰?來此做甚?”
蕭不灑收住笑聲,微笑道:“先別問我們是誰,告訴我,你是不是叫毛蟲?”
毛蟲奇道:“是呀?你怎麼會知道?”
“哈哈……”蕭不灑又是一陣大笑,道:“我怎麼不知道,因為你的大名早已上了我們的生死簿。”
毛蟲怕怕道:“生死簿?你、你們到底是誰?”
“我們不是‘死神三客’!”
“哇,‘死神三客’,媽呀!完了!”
聽到“死神三客”這四個字,毛蟲眼前首行出現的是一口棺材,緊接著什麼都不知道了,原來他竟給嚇暈了過去。幸虧蕭不灑制住了他的穴道,否遭遇此刻他不大小便失禁才怪哩!
大凰此刻一張臉也變成了死灰色,“春意”早跑到九霄雲外去了。
洗飛喜道:“嘻嘻,蕭不灑,想不到我們的名字那麼管用,還沒動手就放倒了一個,真是棒極了!”
吾肥到是“頗有見地”,說道:“小飛,要知道‘人怕出名豬怕肥’,你可別高興得太早。”
洗飛氣道:“哼,呆頭鵝,你這頭豬已經很肥了,早該進屠宰場了。”說完,他已走到毛蟲身旁,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