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磚牆前有一道兩丈來寬的護城河,門前設有一座吊橋。
再見城牆上數十面“天”字旗迎風招展,城牆上來來去去有許多武士護守巡邏。
就連金陵首戶的蕭不灑見了此等氣派,也看傻了眼,洗飛和吾肥就更不用說了,就好似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瞧得直咂嘴。
吾肥有點怕怕道:“哇,蕭不灑,這‘飛天堡’可不是說進去就可以進去的,這等模樣怪嚇人的,我看咱們還是算了吧。”
蕭不灑拍著胸脯道:“小肥,怕什麼,本人自有妙計,你只管放心好了。”
洗飛忙問道:“蕭不灑,你有什麼妙計啊?”
蕭不灑想了想道:“我準備來個‘冒充大刺激’,小肥、小飛你們只要不拆我的臺就行了。”
三小正商量著,忽地城牆上一個聲音喝道:“喂,小孩,站在那兒嘀咕什麼,快到一邊玩去!”
三小抬頭一看,見說話的是個一臉橫肉虯髯滿面的中年大漢,一身武師打扮,一雙豹子眼正惡狠狠的盯著三人。
蕭不灑忙開口喊道:“這位大叔,我是上官堡主的親戚,特來拜訪堡主,還望你趕緊放下吊橋,放我們進去。”
大漢不通道:“親戚?我怎麼沒見過你啊?”
蕭不灑道:“噢,我是上官堡主的遠房親戚,說出來你也不清楚。”
大漢道:“說,我算術最好,什麼不清不楚的帳我都能算清。”
“親戚帳不是數目字,加減乘除不管用的。”
“也不難。”大漢道:“你說,說慢些。我一邊聽,一邊就能把親戚帳算出來。”
“好,你聽好。”蕭不灑道:“我是堡主媽媽的妹妹丈夫的弟弟的兒子的兒子。”
大漢道:“你是堡主的遠房外甥,對不對!”
“對對!反正我媽叫我喊堡主一聲‘舅舅’就行了。”
幾句話一談,大漢面部表情頓時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忙放緩了口氣問道:“那站在你旁邊的兩位小朋友是誰呢?”
蕭不灑裝出有點不耐煩的答道:“他們是我的書童。”
“好好,小朋友你稍等一下,我這就給你開門。”那漢子說完,趕緊吩咐人放吊橋開門去了。
洗飛在一旁不解地輕問道:“喂,蕭不灑,你答他囉嗦什麼,告訴他我們有事要找上官堡主不就得了。”
蕭不灑道:“小飛,咱們暫時還不能暴身份,如果咱們將那封信交給堡主,堡主萬一答應加入那什麼‘魔樂宮’,那對咱們豈不是大大的不妙嗎?”
“嗯,有道理,有道理。”
就在兩人低語之間,城門已被開啟,吊橋已經放下,剛才城牆上的那名大漢早已迎了出來。
“三位小朋友,請進!請進!”那漢子邊說邊恭敬地給三小引著路。
這下蕭不灑可神氣了,只見他一邊打著哈哈,一邊帶著洗飛、吾肥兩人昂頭挺胸地邁進了“飛天堡”,那情景就好似一個將軍在檢閱他的部隊一樣,當然只是小人得志罷了。
三人進了城門,這才發現堡內另有一番天地。
只見這“飛天堡”內水榭樓閣,花樹夾道,小橋流水,舟舫競渡,真是別有洞天,好似一座大花園,又像是東方威尼斯。三人看得又是驚訝又是羨慕。
蕭不灑扭頭對那漢子問道:“噢,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那漢子忙上前答道:“小人名叫柳上惠,嘿嘿!蒙上官老爺抬舉,讓小的在這兒當了個不大不小的總管。”
洗飛在一旁不冷不熱地說道:“喲!老柳,混得還可以嘛!”
剛才這柳上惠氣勢洶洶,那付盛氣凌人的樣子,他可還記著呢。
柳上惠一聽,心中有點不對勁,忖道:“你一個小小的書僮,當著你家主子的面,說話也太隨便了。”
隨著說話的,還有一位吾肥,只聽他酸溜溜地道:“老柳,你小子色膽不小呀!”
柳上惠道:“此話怎講?”
“柳下惠坐懷不亂,你老柳叫上惠,可就不如下惠兄了!”
小飛見吾肥逮到機會便大作文章,遂等吾肥話音一落,忙插花道:“老柳,你這個大總管雖不如柳下惠,但總該有幾個姘頭、老相好吧?”
柳上惠聽了之後,簡直要氣炸了肺,但當著蕭不灑的面又不好發作,只得避而不答,恨恨地瞪了洗飛、吾肥二人一眼。
蕭不灑生怕洗飛、吾肥話說多了,漏了嘴,便道:“老柳,你別聽他倆打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