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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飛瞪了柳上惠一眼,又續道:“幾個月前的一天晚上,我和蕭大哥及小肥吃完晚飯閒著沒事幹,便從家中出來到街上閒逛,正走到一座兩層樓的大院門口,突然發現那門口圍了一大堆人,好像是在吵架,我三人便走了過去想瞧個熱鬧。對嗎,蕭不灑、小肥?”他此時還忘不了要“請示”一下他的兩個夥伴。
“對!”
“對!”
蕭不灑和吾肥兩人是順著杆子往上爬,趕緊連連點頭。
洗飛又道:“我三人擠了進去,這才發現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婆和一個老頭正在吵架。只見那老太婆擦了一臉的胭脂,那粉塗得足有兩寸多厚,腮幫子上兩塊肥肉耷拉下來足有兩尺多長,特別是她那張塗得血紅血紅的大嘴,居然露出兩顆大黃板牙來,最可怕的是好竟長了兩個下巴,講起話來兩個下巴一塊動,簡直就是個老母豬,再看那老頭,嗯……”
洗飛說到這裡,故意沉吟了一下,又抬頭看了看那紅衣老者,又繼續道:“那老頭就可憐羅,給那老母豬罵得狗血噴頭,急得面紅耳赤,就好像小偷做案時被當場抓住一般。”
紅衣老者興趣越來越大,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洗飛心中一樂,暗忖:“哈哈!‘魚’上鉤了!”
於是接著道:“我們一打聽,這才知道原來這座大院竟是妓院,名字我暫時想不起來了,那老母豬竟是這妓院的有名的‘半枝花’……”
老者問道:“為什麼叫‘半枝花’?”
洗飛搖頭晃腦,好不得意地解釋道:“因為一般男人對六十歲的女人早已不感興趣,而她六十歲居然還在重操皮肉生涯,除了是個女人,具有一些女人的特點外,她已一無所有,所以只能叫她‘半枝花’啦。”
老者點頭道:“有意思,有意思,你繼續說。”
“我們聽那‘半枝花’對著老頭越罵越兇,越罵越難聽,不禁越聽越覺好玩……”
紅衣老者搶問道:“她罵了些什麼?”
“這個,這個……”洗飛故作難堪地看了看小翠,支吾起來。
“這個好辦。”吾肥說著,已走近小翠,伸出雙手捂住小翠的耳朵,因為此刻他也十分想聽聽洗飛故事裡的“半枝花”到底在罵什麼:“小飛,你現在可以說了。”
洗飛罵人還是有一套功夫的,只聽他信口道:“只聽‘半枝花’罵道:你這雙老閹雞,老太監,你沒本事,上這兒來幹什麼?你以為有錢就行嗎?告訴你老孃除了要錢,沒有高超的床上功夫休想要老孃陪你玩,你這個老太監居然就跟三歲小孩一樣什麼都不懂,人家三歲小孩還有個小‘鋼炮’呢,而你呢,害得老孃在床上白折騰了一個下午,居然你一點動靜都沒有,簡直是大煞風景……”
“哈哈……,真有意思,那後來呢?”紅衣老者越聽越來勁,不止是他,廳上的人除了小翠個個都伸長了脖子,津津有味地聽著洗飛“胡扯蛋。”
“後來,那老母豬‘半枝花’竟要那老者再掏給他五十兩銀子,賠償她什麼‘春青損失費’。那老頭當然不肯,怎奈他又哪能鬥得過那老潑婦,胡攪蠻纏?只得忍痛割愛,掏盡了身上所有的銀子還不足五十兩。老母豬又將身上那套衣服脫得只剩了一條褲子權充作不足銀兩,這才罷休。那可憐的老頭像雙鬥敗的老公雞似地,灰頭土臉的走了。”
“哈哈……”
頓時,廳上所有的人都開心得大笑起來,他們都被這個精彩的故事逗得前仰後俯了。
過了好一陣,笑聲才逐漸停了下來,洗飛自是得意地手舞足蹈,這次他的“表演慾”總算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紅衣老者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忙問道:“咦?小兄弟,你說這些和老夫有何關係?”
洗飛怕怕道:“這個……這個我可不敢說。”這下,他可真的有點怕了。
紅衣老者厲聲喝道:“說!”
洗飛道:“說了你可別怪我。”
“小兄,癟三,居然你也敢和我提條件,哼哼,好吧,你說出來老夫不怪你就是了。”紅衣老者已經覺察出有點不大對勁了。
“好吧,因為我們覺得和老母‘半枝花’吵架的那個老頭好像就是你。”洗飛輕聲道,那聲音就跟蚊子哼似的。
“哇呀,臭小子,你簡直在放屁,老夫常逛妓院,沒一個大姐不喜歡我,怎會說我連三歲小孩也不如?”紅衣老者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簡直就是將一個飛來的“牛屎”整個扣在他的頭上,頓時氣得一張老臉變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