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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眾人雖都已看到他的手法頑皮了一些,心中直想發笑,但也在暗暗叫“絕。”
上官劍峰強忍住笑,略一正色道:“好,那你就把你‘窩裡反水’的事給我原原本本地道來。”
柳上惠此時那敢再狡辯,當即把此事從頭到尾地說了出來。
原來,半個月前的一天,柳上惠奉上官堡主之命與手下兩名武師外出購馬。就在買妥馬回堡主的途中,因為馬群擋道而與一幫紅衣漢子發生了衝突,那些紅衣漢子為首的就是今天來“飛天堡”的那個紅衣老者。
一陣舌戰之後,柳上惠與那幫紅衣人又發生了“火拼”,由於勢單力薄,再加上功底較差,不消一刻,一柄在刀就架在了柳上惠的脖子之上。
萬不得已,柳上惠只得報了“飛天堡”的名頭,想以此鎮住對方。
誰知那紅衣老者聽了“飛天堡”三個字,非但沒有被鎮住,反而對此發生了濃厚的興趣。
經過一番思考,那老者給柳上惠指出了兩條路,一條是讓柳上惠為他們做“策反”“飛天堡”眾武師的工作,交換條件是給他重金和美女,而另一條則是死路。
由於強烈的求生慾望和擋不住金錢女人的誘惑,柳上惠最終於放棄了死路,加入了他們的組織——魔樂宮。
回到“飛天堡”之後,柳上惠就開始了他的“間諜”生涯,由於上官劍峰忙於煉丹,竟也讓他較為“出色”的完成了對堡中眾武師的“策反”工作,有幾名不願加入“魔樂宮”的武師也被他暗地殺害了。
就在剛才,那紅衣老者領著一幫人闖入“飛天堡”,原本以為上官劍峰會在堡中等他,那知上官劍峰卻沒有收到那封被蕭不灑三人截獲的信件,而在“煉丹室”內閉關煉丹。
紅衣老者由柳上惠口中得知後以為有機可乘,想就此除掉上官劍峰,那知半路會殺出個“程咬金”來,在廳上遇到了蕭不灑幾人,硬是吃了個大“癟拾”後倉惶逃走。
交待完這一切“罪行”之後,柳上惠偷偷瞟了身旁的吾肥一眼,那意思像是在說,該給我解藥了吧。
那知吾肥卻給他來了個視而不見,不理不睬,柳上惠心中更是毛了。
此時蕭不灑忽然問道:“柳上惠,你可知道這‘魔樂宮’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組織?”
柳上惠忙忙答道:“不知道,我只覺得這是個很嚴密的組織,他們都在為這個組織賣命!”
蕭不灑又問道:“那紅衣老頭的名字你可知道?”
柳上惠搖了搖頭,道:“他從來沒和我提起他的名字,我只聽他手下的人稱他為‘老大’。”
“那些護堡武師呢?”
“我想大概早隨他逃出‘飛天堡’了。”
“唉!”
聽到此處,上官劍峰不禁仰天長嘆了一聲,恨恨道:“想我上官劍峰一世英名,創下這一番基業,想不到今天竟險些葬送在你這無恥小賊的手上,真是人心叵測啊!”言下之意頗為淒涼。
蕭不灑忙道:“堡主,現在像柳上惠這種人多得是,所謂‘人心隔肚皮’正是這個道理,你也不值得和這種人生氣。”
“是啊,爹爹,這傢伙固是可惡,可是你也別為他氣壞了身體。”小翠見上官劍峰神情憂傷,心裡也是不大好受。
此時柳上惠可管不了許多,心想保命要緊,忙對著身邊的吾肥磕起響頭來,一邊磕頭還一邊哀救:“小爺,該說的我都說了,求求你發發慈悲,將那‘七竅食糞氣’的解藥給我,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哈哈……狗命好饒?毒藥沒有羅!”一旁的洗飛終於放聲大笑起來。
“嘻嘻……”吾肥了按捺不住地笑出聲來。
“啊!怎麼沒、沒有解藥?”如五雷矗頂,柳上是頓時嚇得又一屁股會在地上愣愣地望著吾肥。
看著柳上惠那失望的樣子,吾肥心中暗道:“索性給這傢伙來個‘假戲真作’,否則也太對不起我那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憋出來的‘毒氣彈’了。”
想到這兒,吾肥忙煞有介事地道:“大丈夫一言九鼎,看你態度還較老實,說給你解藥就給你,來,你先轉過身去。”
柳上惠引時正覺自己在“死亡線”上掙扎,那禁得住恐嚇詐駭,否則上次刀架在脖子上他也不會“反水”了。此刻聽到吾肥說給解藥,頓時心中窮喜,忙依言背,轉了過去。
只見吾肥將手伸入懷中,在肚子搔癢之處狠勁地搓揉了一陣。不一會兒,一個黑乎乎、臭烘烘、鴿蛋大小的“藥丸”已從懷中取出,自然是他多天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