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進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定記住。”
“記住,孩、孩子。”蕭友財的聲音已極其微弱,氣若游絲了:“江湖陰惡爹爹我若九泉下,下有、有知的話,不希望聽、聽到江湖上有、有我兒蕭明遠這三、三個字,你、你一定要記住了。”
蕭友財說到最後,聲音已越來越小,人也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一見此景,明遠嚇得大叫道:“爹爹,你怎麼了?爹爹!”
“郎中、郎中大爺,求你快點看看吧,老爺他怎麼了?”
吾肥在一旁急得也是又哭又叫。
繆紫霞把懷裡所有的錢都掏出來,哭著聲音道:“大爺,給你錢、用、用最好的藥……”
只見那老郎中伸出手來搭了搭脈,過了一會兒,又將蕭友財的眼皮翻開看了一下。
“唉!”老郎中輕輕地嘆了口氣道:“小少爺,小姐,你家老爺已過世了。”
“你騙人,我爹他不會的,不會的。”明遠叫道,聲音甚為悽慘。
剛回來沒兩天,爹爹就離他而去,明遠怎麼也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唉,人死不能復生,蕭老爺失血過多,老夫已無回天之力,你們還是準備後事吧。”老郎中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自顧自地離開了臥室。按著出診郎中的規矩,人死在手中,是忌諱收取匡診費用的。
“哇……”明遠再也抑制不住胸中的悲痛,失聲大哭起來,邊哭邊叫道:“爹爹呀爹爹,你怎麼能忍心丟下孩兒一個人不管啊……”
頓時,蕭宅內哭聲響成一片,洗飛和吾肥更是哭成了淚人,兩人從記事起就進了蕭家當書童。蕭友財雖不是他們的父親,但他那慈父般的愛卻時常溫愛他倆的心,現在蕭友財撒手西去,兩人自然悲痛無比。
見此情景,繆紫霞了不覺黯然淚下,一個人悄悄地離開了臥室。
此時,張福已一拐一拐地奔了回來,一見此景,也少不了嚎啕大哭一番。
過了好一陣了,眾人才逐漸從悲痛中緩過神來。
止住哭聲,張福這才開口對明遠說道:“少爺,老爺已去了,這個家得你說了算。眼下天氣炙熱,老爺的屍體不宜久留,我看還是快點給老爺辦後事要緊。”
“嗯。”明遠沉重地點了點頭,道:“張福,我也不懂爹爹的後事該如何辦理,不如你來主管這件事吧,你怎麼辦我不管,只要求你將後事越隆重越好。”
張福抽泣道:“好吧,少爺,你放心吧,老爺平時待我們恩重如山,我知道該怎麼辦。”
於是,蕭府上上下下頓時被許多白色的晚帳、晚聯圍起來,門前也掛起了兩盞白紙大燈籠,門楣上釘子幾條麻條,門旁插著一面招魂的紙幡,上面寫著“西方接引”四個大字。
蕭友財突然身亡的訊息不脛而走。
頓時,整個金陵城沸騰了起來,人們奔走相告,紛紛議論,都在為大善人蕭友財死得不清不白感到惋惜。
蕭友財的生前好友至交也都紛紛備了喪禮,趕往蕭宅唁。
一時間,蕭宅人來人往,絡繹不絕,蕭府上下沉浸在一片悲痛的氣氛之中。
張福已撤去了客廳中的桌椅,四周掛直了輓聯,客廳的正中只放了一張供桌,上面有臺香火和一些祭品,另外在供桌上豎起了蕭友財的牌位,供桌後面大大的晚帳下放著一口上等的楠木棺材,蕭友財的屍體已裝入棺,棺材的正上方有個大大的“奠”字。
明遠身上也早已換了通身白的喪服,手拿一根哭喪棒,由洗飛和吾肥陪著站在客廳前接待前來奔喪的客人。
明遠身後的吾肥忽然開口問道:“咦?明遠哥,怎麼小霞又不見了?”
幾人這才記起不知從何時起就沒了繆紫霞的人影,心中也感到奇怪。
明遠想了想道:“或許她一個人還在客房裡,家裡出了事,也難怪人家不出來!”
吾肥、洗飛兩人一聽也有道理。
吾肥道:“我去找找小霞口巴。”說完,就離開祭堂朝客房奔去。
沒過一會兒,只見那“皮球”又急急忙忙地奔了回來,對明遠小聲道:“明遠哥,不好了,小霞留了一封信,人不見了!”
說著,吾肥從懷中掏出張疊好的信來。
明遠心中暗暗奇怪道:“啊?小霞為什麼要走呢?到底發生什麼事呢?”
此時,前來弔唁的越來越多,明遠也不便多說,當下將張福喊了過來暫時頂替,自己便帶著洗飛和吾肥來到了廳後。
到得廳後,明遠從吾肥手中接過信箋,只見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