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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聚到了一起。
吾肥開口道:“會不會給他的同伴救走了?”
蕭不灑道:“不一定,昨天明明只有他一個跟在我們的後面嘛。”
三人想了一下,依然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蕭不灑又說道:“我們先回去,等我把家裡的事安排妥當以後再慢慢查吧。”
“好!”洗飛和吾肥點了點頭。
於是,三人又掉轉方向,朝金陵城內飛射而去。
三天之後,蕭不酒與洗飛、吾肥出現在金陵城外通往安徽的一條官道上,因為蕭不灑依稀記得繆紫霞似乎說過“神樂宮”好像就在黃山腳下,加上信箋上寫有“安徽皖南”的字句,所以他們認定要尋兇手,只有到皖南一帶查詢。
他們已將家中蕭友財的後事辦妥,為了追查殺害蕭友財的真兇,幾人也暫時顧不得安靈,辭掉了家中所有的傭人丫環,只留下張福等幾名護院武師在家中守宅。一切都辦妥以後,三人便走上了尋仇之路。
為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暴露行蹤,三小除去孝服,重新又掀上了往昔的裝束,依然是一主二僕的打扮,好似是漫無目的的遊山玩水的公子哥兒一般。
三小一路風塵僕僕,可是連一點可疑的線索都沒有發現。
幾日之後,三人已來到了安徽境內。
此時,已是正午時分,三人頂著火辣辣的太陽走在官道上,不覺又飢又渴,甚是疲乏。
吾肥望著沒有盡頭的官道無力地叫道:“哇,真熱!蕭不灑,我走不動了。”
望著洗飛和吾肥都已十分功累,蕭不灑也感疲累,於是便點頭道:“好吧,小肥、小飛,咱們就在路邊歇會再走吧。”
“噢,萬歲!”兩人歡呼著奔向路邊的陰涼處,就地四平大馬地躺了下來。
蕭不灑也找了夫大青石坐了下來。
吾肥問道:“喂,蕭不灑,咱們走了那麼多天,怎麼連一個可疑的人也沒看見啊?”
蕭不灑點頭道:“是啊!我心裡也正覺奇怪呢。”
洗飛道:“小肥你這呆頭鵝,你以為人家會送上門來呀!那有這麼好的事嘛。”
吾肥問道:“哼,就你聰明!那你說該怎麼辦?就這麼胡跑呀?”
洗飛沒好氣地回道:“廢話!我要知道的話,現在咱們還會在這裡曬太陽啊!”
蕭不灑忽道:“喂,我說你們兩個就別吵了,咦!你們聽好像有馬蹄聲。”
吾肥問道:“那有啊!”
蕭不灑道:“你們仔細聽。”
當下兩個連忙坐起,運功凝神聽去,果然聽到不遠處似有幾匹馬朝這兒急馳而來。
“嗨,大路之上來來往往幾匹馬有什麼稀奇的,值得那麼大驚小怪嗎?”吾肥說著又躺了下去。
蕭不灑道:“不!小飛,此時是正午,氣溫最高的時候,一般人很少出來,更何況聽這馬蹄聲甚是急促,這裡面肯定有蹊蹺。”
聽他這麼一分析,兩小也頓覺這裡面大有文章,吾肥一骨碌地從地上爬起,三人注目朝馬蹄聲傳來的方向望去。
不一會兒,果見路的盡頭出現了一白一黑兩匹高大駿馬,如風馳電掣般朝他們奔來。
馬上坐著人,遠遠望去,只見騎黑的人穿著一襲藍衫,而騎白馬的人則如火般的著一身紅衣。
一見紅衣,洗飛頓時驚叫道:“哇,還真的有貨送上門來了,蕭不灑,咱們可真是‘踏破鐵鞋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蕭不灑搖了搖頭道:“不,小飛,你仔細看就會發現這個紅和那個紅不一樣。”
“是嗎?”洗飛仔細瞧去,果不其然,這馬背上的紅衣確比他們以前看過的紅衣老者的顏色要鮮豔奪目得多。
轉眼之間,兩匹馬已到了三人的近前,三人這才看清馬上人的臉面。
只見那坐在黑馬背上的藍衫人是一個雙十年齡的公子模樣的青年,生得面如冠立,目如朗星,高高的身材佩上腰間的一柄華麗的寶劍,真有說不出的風流倜儻。
再看那騎白馬的紅衣人,三小更是心中喝彩,連連叫絕。
因為那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人,年齡看上去要經那公子稍小一些。只見她嫣紅的面腮,就像迎風搖曳的桃花,一雙凰目好似在雲霧天裡閃爍的兩顆晨星,那一身鮮如火的紅衣裡裹著她那豐腴的胴體,腰間同樣佩帶一柄華麗的寶劍,真好似“牲丹仙子”下凡一般。
美!簡直簡到了極點!
三小看得不免對那公子生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