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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那太湖幫幫主胡魁問道:“癟老,你的幾位小友為何不也喝一點?”
癟老笑道:“他們幾個毛孩子,只配做些聞事,那能和各路英雄一樣?再說,胡幫主如果有個兒子,總不希望他是個酒鬼吧?”
胡魁連連點頭道:“那是!那是!”
“不錯,小孩那能喝酒,喝酒應該是大男人的事。”無念大師不知怎麼講出這樣一句話來,想必是酒喝得多了,逗得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只聽那九華教主王玉蓮說道:“大師這話說得可不對,我不是男人,可我剛才不是也喝了酒嗎?”
癟老連忙打圓場道:“王教主,大師說這話意在誇獎你。你乃是女中豪俠,非一般女子所能相比,雖是女兒身,卻是男兒本色呀。怎麼你連這都聽不出來?”
無念大師一時感到自己失態,連忙點頭道:“癟兄說得是!”
楊九公早已等得不耐煩了,連連叫道:“喂喂,我說,咱們這次來天門島是為了開會,還是為了喝酒來了。”
忽聽一人大聲笑道:“當然是為了喝酒來了。哈哈……”
眾人忙扭頭望去,只見說話這人不是別人,正正那癟老的小友——蕭不灑。
癟老忽然厲聲喝道:“喂,蕭不灑,大人說話你小孩子插上什麼嘴!快到一邊玩去!”
蕭不灑依然笑道:“你這個老癟頭,神氣什麼,碰到我們‘死神三客’還不客氣一點,待會準叫你完蛋!”
哇!這是怎麼回事?剛才還是好朋友,現在怎麼突然成了仇人一般?眾人俱都給蕭不灑搞得一頭霧水,個個張大嘴巴看著蕭不灑。
當然,這其中的機關除了蕭不灑、癟老、洗飛、吾肥,還有小霞、小翠、石不全知道外,其他的人也只有乾瞪眼的份了。
癟老似乎一時給蕭不灑罵楞住了,過了好一會兒,這才跳起來,大聲罵道:“臭小子,你昏了頭是不是,竟敢對我老人家這麼說話,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洗飛一旁笑道:“嘻嘻,老癟頭,是誰活得不耐煩,你可要搞清楚呀!”
吾肥也怪腔怪調地說道:“就是,老癟頭,平常你專呼我們的癟拾,今天咱們可要吃你的大癟拾啦!哈哈!”
“嘻嘻……”
“哈哈……”
此時的小霞和小翠、石不全也都笑作了一團。
“哇呀呀!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此時癟老已是“氣”得又叫又跳,就差要上吊了。
天堡堡主上官劍峰也被搞得糊塗糊塗,趕緊問道:“小翠,你們這是怎麼啦?”
那知小翠乾脆給上官劍峰來了個不理不睬,依然笑嘻嘻地看著眾人。
一旁的楊九公實在看不下去了,冷冷道:“你們幾個小傢伙真是無理取鬧,現在我命令你們趕快離開天門島,否則可就別怪我楊九公以老欺小啦!”
蕭不灑神氣道:“老乞丐,我勸你別神氣,還是趁早替自己去買口棺材吧,待會兒就等你那些小乞丐來替你收屍吧!”
“大膽!大膽!你……”可憐楊九公竟被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頓時,廳中已有幾人起來,抬腿朝蕭不灑幾人這邊走來。
其中,一名身著道袍的五旬老道,一名滿面白鬍的華服老者,那中原十大鏢局的總鏢頭盧立鼎也在其中。
蕭不灑一看這戲的高潮就要到來,連忙問道:“站住!別動!”
幾人給他一叫,倒也真給叫楞住了。
就在這一楞神的功夫,忽聽癟老一聲尖叫:“哎喲!疼死我了!”
眾人忙朝他看去。
只見此時的癟老不知什麼原因,捂住肚了“哎喲”個不停,豆大的汗珠已從他那因痛苦而扭曲的臉上滲了出來。
楊九公急忙問道:“癟老,你怎麼啦?”
“酒、酒……”癟老似乎“疼”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酒怎麼啦?”
“酒裡有毒!”
這句話不是癟老答的,而是蕭不灑替他答的。
“啊!有毒?”
眾人一聽“酒裡有毒”這四個字,猶如腳掌被火燙了一樣,個個驚得跳了起來。
那身穿道袍的五旬老者問道:“臭小子,你別嚇唬人,既然酒裡有毒,我喝怎麼沒事了?”
老道身旁的那名滿面白鬍的華服老者點頭道:“不錯,道長,我看這其中有詐!”
蕭不灑道:“喂,你們兩人是誰呀?”似乎根本就未把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