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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很長的時間,似不會有人來了。
蕭不灑輕輕問道:“喂,小飛,小肥,你們都沒事吧?”
洗飛笑道:“我沒事,蕭不灑,難道你對我的‘靈犀功’還不放心嗎?”
“小肥怎麼樣?”
吾肥忽然開口道:“你們別吵呀!我正聽到精彩處呢!”
洗飛笑道:“嘻嘻,呆頭鵝,你倒有心情偷聽,別到時候把情慾挑上來,我看你怎麼辦?”
蕭不灑也道:“是啊,小肥,上次在毛家大院你可是躲在我懷裡,這回咱們可都是手腳被綁呀!”
“嗯,有道理!到時還真不好辦!”吾肥一聽頓時心裡有點怕怕,忙收耳不聽。
雖是不聽,但那些極其淫蕩下流的浪笑聲、呻吟聲、叫罵聲聽來又是如此的悅耳,竟忍不要往吾肥的耳朵裡面鑽。
吾肥只得趕緊打岔道:“咦,小翠和石不全怎麼不說話?”
蕭不灑道:“他二人沒有‘靈犀功’,自是被點了‘睡穴’,睡了過去吧。”
吾肥道:“嗯,是極!小飛,你應該教小翠兩手,免得她到時吃‘癟’嘛。”
洗飛笑道:“我正有此意!呆頭鵝,這句話你算是說對了。”
蕭不灑忽然輕道:“噓,別出聲,好像有人來啦!”
吾肥嚇得趕緊把眼睛閉上,連大氣都不敢出。
而洗飛閉上眼睛後卻又睜開了,因為,他的想法和蕭不灑一樣!
漆黑的屋子裡,外面的人是根本看不到裡面人的眼睛是睜著還是閉著的。
只聽一陣細微的腳步聲隱隱傳來,蕭不灑心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是個女人!
果然,在一絲昏暗的燈光下,窗戶紙上印出一個女人的身影來。
一看到這嬌子的身影,蕭不灑竟一下楞住了:怎麼這麼像她?
只見那個身影在窗前停止,又低頭朝屋裡望了一陣,然後似是很失望的搖了搖頭,一轉身走了。
蕭不灑再也忍不住了,只覺有一股熱血衝上頭腦,失口叫道:“紫霞姑娘!”
洗飛也驚叫道:“啊?是小霞?”
“什麼?小霞!”
蕭不灑又喜又急道:“沒錯!我想一定是小霞。”
洗飛不解道:“小霞怎麼會到了這裡?”
蕭不灑道:“我怎麼會知道!”
他對於繆紫霞出現在“度春樓”裡甚是擔心,他現在甚至有點希望自己看錯了。
幾小正猜測著,那個身影又出現了,只見她趴在窗上又仔細地朝屋裡看來。
“繆霞姑娘!”蕭不灑忍不住又低喚了一聲。
外面的影子似也是激動不已,輕輕問道:“是明遠哥嗎?”
吾肥呆呆問道:“明遠哥?明遠哥是誰呀?”
“呆頭鵝!明遠哥不就是蕭不灑嗎?”洗飛真恨不得咬吾肥一口。
吾肥喜道:“哇,對呀,蕭不灑不就是蕭明遠嗎?我怎麼又忘了?真是該死!喂,蕭不灑,是小霞呀!”
蕭不灑自是比他還著急,聽剛才的聲音他早就斷定窗外必是繆紫霞無疑了,忙向窗外輕喚道:“小霞,我是明遠哥呀!你、你……”
他本想說:“你怎麼到‘度春樓’來了?”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繆紫霞在窗外急道:“明遠哥,你快出來呀!小飛、小肥,你們在那裡呀?”
“小霞,我們都在屋裡呢!”
“小霞,我們現在都被人綁住了手腳,動不了啦,門也被鎖上啦!”
蕭不灑說道:“誰說動不了?”只聽“啪”的一聲,他已連氣將繩子崩斷,站起身形,朝視窗奔去。
吾肥笑道:“哇,小飛,你瞧蕭不灑那猴急樣,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呀!”
“呆頭鵝,何止一日呀,都快半年啦。”洗飛說著,“啪”的一聲,他也將繩子崩斷。
緊接著,吾肥也將繩子崩斷,幾人又自由了。
這時,蕭不灑已將窗戶開啟,望著窗外那微弱的燈光下,那張熟悉的思念已久的嬌小臉龐,他已說不出一句話來。
“明遠哥!”繆紫霞已忍不住從窗外撲進了蕭不灑的懷裡。
吾肥拍手笑道:“哇,情人見面的場面,好感動人呀!”
“呆頭鵝,別作‘電燈泡’了,咱們還是把小翠和石不全也弄醒吧。”洗飛對這方面自是比吾肥要有經驗的多。
於是他二人便手忙腳亂地“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