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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祥懶散的倚在座位上,抿了一口海魂茶,抬頭道:“風有很多種,但在多數情況下都不是自然的風,而且對一個修行高手來說,要想起風不過是一件很容易的事。眾位以為呢?”在座的很多人都聽出了其中的言外之意,而且東祥意在說出,起風的人就是他們。不過真正的訊息絕對是從府內傳出去的。東祥在說話的同時,目光掃射了自己的所有下屬,果然其中有一人臉色微變。
東祥心中嘆息一聲:“看來他就是敵方安排在這裡的人了,想不到真的是他?”此人叫催目,是幾年前東祥無意間救下的一個修行者,東祥感覺他不錯,就留下了他。自己雖然早已發現他有一些異常的行為,但東祥以為只要自己能夠以誠待之,便可以將他變成自己人。“雖然話說,誠到深處情自現,不見誠字不現情。但對有些人即使是用了足夠的誠,也是枉然。”東祥現在思索的是該怎麼處理催目,對眼前的事情,他早已勝券在握,在必要的時候,只有自己略微透露一些訊息,便可以毫不費力的解決此刻的狀況。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解決好催目的事情,事情雖說可大可小,但處理好自己將會得到一個真心效力的下屬,否則將會和相界的一個勢力撕開臉。東祥閉上了眼睛,依舊一副懶散的表情。催目似乎注意到東祥剛才看他的一眼,心跳頓時加速。一種難以言述的心情徘徊在他的心頭,東祥城主待他如何,他心中自然知道,但自己真正的任務是什麼,他的真正身份是什麼?他也不會忘記。雖然說原屬的上位者待他不如東祥的十之一二,但背叛這個詞他始終未想起。
昨晚當他知道夜天現身時,他的心中像是被誰踹了一腳,如果自己不報這件事,是背叛,但自己如果上報了這件事,難道就不是背叛了嗎?左右為難的催目,無奈之餘選擇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原本他預想一旦這件事情圓滿解決,自己就馬上消失,自此隱匿在相界。他知道很多的秘密,自己只有無聲無息的離開,才是最明智的選擇。但東祥城主的手段太過高明,來的人完全被他玩弄於鼓掌之間。
而自己真正的來意,想要查清楚的事情,仍然毫無線索,催目豁然間感覺到好累,自己似乎已經厭倦了這種生活,或許人在一定的空間待久了,就會特別留戀與之相反的生活。就像在沙漠中口乾舌燥的人腦中幻想的只有水,那時水就是一切,一種值得期待的,卻有無法得到的東西。
在催目再次睜開眼睛時,意外的和東祥的目光對視了一眼,催目連忙躲開,低著頭。東祥神色看不出任何的異常。紫根似乎也發現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絲殺氣,陰冷的看了一眼催目。或許反骨之臣在那裡都是不受歡迎的,無論他出於什麼原因,欺騙的都是信任者的感情,尤其是那些曾今將他作為兄弟的人。
夜色像是一張鐵籠,籠罩在催目的眼前,此時的他感覺前方一片黑暗,找不到出路,被困擾在一個情感交織的牢籠中,備受煎熬的是自己紛亂的思緒。
第十七章 東祥敲竹槓
無聲的戰鬥依然沒有結束,東祥知道這些人得不到他們想要知道的訊息不會善罷甘休的,但他心中並不著急,東祥的表情就像在看著果樹上已經成熟的果子,何時摘取是他自己的意願。
不過人在等待的時候,總會思索一些其他的事情,東祥現在思索的就是催目的事情,東祥對自己所有的下屬都是瞭若指掌,對催目也是如此,這些年來,催目並沒有做出什麼於東一城無光的事情。在腦中過濾了良久,東祥終於想到了一句較為有用的話:要給屬下犯錯的機會。
東祥的矢口否認,使氛圍陷入了冷清,所有人在沉默中度過了一個晚上。更何況他們也沒有有力的證據說明昨晚有人入侵,否則就是欲蓋彌彰,效果甚至會適得其反。
黎明的第一道曙光,照射在東祥的臉上,東祥陪著這些人端坐了一個晚上。懶散的直了下身子,像是無意的說道:“近來聽到一些傳聞,不知道你們聽到了嗎?”東祥毫無徵兆的丟擲了一個誘餌。東祥貌似無意的一句話,卻在他們的心中激起了千層浪。
東祥對這些人流露出的急切目光很是不屑,不過他仍微笑的說道:“但傳言一向與事情的本質相差甚遠,眾位不聽也罷,這樣還徒添眾位心中的疑慮。”
“我們閒著也是閒著,東城主就當是活躍一下氣氛。”說話的仍是北落宗的那人。東祥心中冷笑:“你也會仍不住?”整了整衣衫,佯裝神秘的說道:“聽說夜天已經到相界了,你們知道了嗎?”紫根看著城主裝出的神秘模樣,險些忍不住笑出聲。東祥立即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其中自然掩飾不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