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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展昭服下粒丹藥,但覺一股清甜溫暖之氣流遍全身,果然有些熟悉味道,此時尚無睡意,索性披衣來到廊下。
夜風吹過,帶了些紫藤的香氣,見到師傅的喜悅漸漸淡去,白玉堂心神不定之狀又浮上心頭。轉身入房拿出那信坐在燈下又看,所謂關心則亂,隱憂復又湧出:若無甚要緊事,他怎不告而別?如真是有事,自己在家中安坐,怎對得起玉堂平日情誼?
暗運真氣調息一番,已恢復三成,加上師傅靈藥,想來出趟門也無妨。下定決心,收拾一番,不敢對師傅和大人說,也學玉堂留了兩封信,說自己假期尚久,去陷空島訪友散心,到時與白玉堂同回。諸事畢,方熄了燈去睡。
次日一早,苗伯正在灑掃庭院,展昭出來把信給他,叫一個時辰後按地址送出,徑自提著包袱大步出去了。
從角門入開封府,直奔馬房,兩雜役正餵馬,見他來驚異之中帶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