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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早早熄了燈,鑽進熱被窩睡了。兩人身形起落間,留意四周,大街小巷寂寂無人。一路無話,遠遠一片房屋,立有旗杆,標燈高掛,知是到了。
越過圍牆,前邊是公堂,後面是顏查散住宅,一個平常的四合院子,如不是帶一個小小的花園,就與一般小康之家的住宅毫無兩樣。展昭心中嘆道:到底是皇上信任的,只看住處,就可想見他的為人了。
當下兩人輕輕一躍,飛上瓦面,幾間平房,一目瞭然。只見靠著花園的那間房子,三面都糊著紗窗,窗欞縱橫交錯,花紋甚為雅緻,窗內燈光流映生輝,案頭所供養的梅花,疏影橫斜,也貼在窗上。
白玉堂道:“雅,真不像是做官人家,這間房子一定是他的書房了。房中還有燈火,想來未曾睡覺,咱們進去。”囊中摸了顆石子,長指一彈,石子破窗而入,落地啪的一聲脆響。
裡面燈影一晃,一個低沉的聲音道:“誰?”見無人應,推開窗看看,退回,從牆上取下劍抽出橫在手中,待要出去,身後一陣清風,有人輕叫:“顏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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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顏府書房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天上飄起了鵝毛大雪,紛紛揚揚,地上、樹上、房上都白了。二人在顏查散的注視中,飛身上房,一招手,眨眼間消失在漫天飛雪中。顏查散看得幾疑夢中,見識到這兩個御前護衛的本事,對這番查詢證據之事添了信心。
回到客棧已是午夜,雪光照得屋內半明半暗。兩人不再點燈,寬衣上床,鑽入被窩,展昭已倦,見白玉堂沒什麼動作,只道他在外也知端莊二字怎麼寫了,心頭一鬆,說了幾句話,就
有了睡意。
當此時,一陣溫熱,搔得耳朵癢癢的,白玉堂低聲道:“這天兒冷得很。”展昭隨口道:“把被子蓋嚴實。”白玉堂道:“這種天氣,一床被子太單薄。”
展昭迷糊中不辨真假,翻個身往床中間擠擠,把自己被子拉了一半搭過去。
白玉堂輕笑一聲,把被子一掀,鑽到展昭身邊,摟了個結實:“現成的暖爐,還要被子作甚!”展昭霍然清醒,方要說話,就被一條火熱靈舌挑開牙縫,不由掙了掙。
白玉堂移開唇,湊在他耳邊道:“清心寡慾了一路,今日到地頭,好好補補我屈,你要再動,可不敢保親親摟摟算了。”又湊上前去嘴手挲弄。
展昭也是青春男子,情意已生,哪經這樣撩撥,雙臂反摟,耳鬢廝磨間,漸漸也有了回應。白玉堂喜極,方才的話就不做數了,兩手分開衣襟,火熱堅實的胸膛貼在一處,手足身軀糾纏在一起。
平生初次與人肌膚相親,火熱抵在一處,燒得人腦中一片混沌,眼看劉郎就要尋到桃源路,二人身上一輕,一陣寒意襲遍全身,不禁打個寒戰,醍醐灌頂般清醒過來,迅速分開,喘息間,看到那兩條素面的錦被在折騰中滑到床下……
展昭探身扯回,扔了一條在白玉堂頭上,啞聲道:“睡覺!”另一條胡亂往自己身上一裹,知道此次不能全怪玉堂,面上實在掛不住,朝裡而臥。
雖再次懸崖勒馬,但情景與上次不可同日而語,白玉堂喜意滿懷,哼道:“錦被,錦被,貓兒羞來遮背……”
展昭忽又坐起,使力把他按在枕上,拉被矇住他頭,道:“住嘴!”方躺回,被窩裡傳來悶笑,白玉堂道:“這裡確實簡陋……待回去高燒紅燭,用我藏的漱雪杯喝酒,錦帳中方好交頸……”
展昭聽得明白,又躺不住了,坐起低吼:“你到底住不住嘴!”
白玉堂拱出來,腆這臉道:“不住嘴怎樣?你來堵?”雪光映窗中,依稀看到他一臉戲弄,展昭臉又熱了熱,掀被伸腿就要把他往床下踹。
白玉堂翻身把他撲倒,溫熱的兩手按住那光裸的胸膛道:“休惱,我沒你那好脾性,慾火焚身,一時半會兒怎能熄?說幾句玩笑話分分心罷了……”低頭在展昭眼皮上輕觸,輕吟般道:“展昭……弱水三千,我白玉堂是再不會看一眼的。”滾下來,鑽回自己被窩真睡了,不再管最後一語撩撥得身邊人心頭狂跳,暗影裡睜眼躺了好一會兒,才合上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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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二人起身,雪仍在零星的飄。
院中掃出空地,雪堆在牆邊,許是掌櫃家的兩個孩子,穿著厚厚的紅棉襖正在堆雪人。幾隻在客棧吃慣的小雀不太畏人,在他們身邊跳來跳去,見有端茶提水的大夥計來了,才慌忙竄到枝頭。
兩人用過早飯,商議今日行止,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