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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慶四處望望,扯開喉嚨喊:“老四,老五,俺們來了!”
就見一條船上鑽出個人來,正是蔣平,穿了一身水靠,朝岸邊揮手打個招呼。
盧方高聲道:“五弟呢?”
蔣平道:“這不是!”往身後一指,白玉堂也從艙中鑽出,沒著上衣,露出雪練也似的胸膛,溼淥淥的頭髮沾在背上。
展昭心中方一動,就見他健臂一揮,走到船邊,笑著道:“大家都來了!”身形一縱,空中半轉個身,頭朝下撲通落入水中,濺起一片水花,驚得岸上眾人心跳如鼓,齊往水邊奔。
展昭這回卻沉住了氣,看蔣平含笑立在船頭巋然不動,已是明白,跟上道:“大哥勿驚,玉堂這半日定是跟四哥習了水性!”
話音未落就看到白玉堂從水中露出頭來,晃了晃頭,揮臂擺擺,笑意盎然。
盧方心撲通落下,又驚又喜,跺腳道:“老五,大哥可經不起這樣嚇,快上來!”
白玉堂應了聲,往下一沉,,只見清波碧浪中間,他霜膚白褲,正如一條銀魚,分波劃浪朝岸邊游來。盧方三人細看,速度雖不夠快捷,然姿勢優美,手足配合默契,唯缺練習而已。
片刻,到了淺灘,嘩啦一陣水響,白玉堂從水中站起,一抹臉上江水,道:“小弟學得怎樣?”大家連連贊好。
展昭見他雪練也似的肌膚佈滿水珠,寬闊的胸膛,堅實的臂膀,溼褲緊貼在修長的腿上,赤著足,充滿自信的神情,立在淺波中直如天神,從沒見過他這般形態,微有些走神。
白玉堂轉頭看他,道:“展昭,怎不說話?”
展昭暗笑自己怎的也注意起他容貌來?道:“你要習水性怎不叫上我?看你在水中如此自在好生羨慕。”
白玉堂道:“你未好透慌什麼?我學會了,以後教你一樣。”
此時蔣平也下船來到岸邊,道:“剛出師就要收徒弟,還是練精了再教人吧?”
盧方道:“早叫你學你不聽,怎今日改了主意?”
白玉堂笑道:“就是昨天喝了幾口水嗆明白的,在開封府做事,要是見人落水總不能見死不救,這救人的本事還是要學的。”
盧方點頭道:“果然是正理。”
蔣平道:“學這技藝對老五來說不費吹灰之力,再練練也就出師了。”
白玉堂剛學會,興致正高,道:“我們晚會兒回去,練好下午就不用過來了。”
蔣平笑道:“大哥你們船上等會吧。”
盧方道:“三弟開船帶展賢弟轉轉去,我們在這裡看看。”說著岸邊找快岩石坐下。
徐慶到船邊,道:“展小貓,先上去!”待展昭跳上船解纜起錨向江中駛去。
展昭站在船頭,看水花飛濺處,驚起一群水鳥,掠著水面飛走了,很是愜意。圍島轉了半圈,再回來白玉堂蔣平已換好衣服上岸,就等他倆了。
晚間,四鼠為他二人餞行,十分不捨,蔣平忽道:“大哥,咱們在京中再開家酒樓如何?”
盧方喜道:“四弟好主意,咱家酒本不錯,如經營得當,定能打出名號。再者有了立足之所,見五弟就方便了。”
蔣平道:“不為見五弟方便,我出這主意做甚?嫌自己不夠忙?”當下說好過幾日忙完手中事,和韓彰同上京中定址打點。
次日,四鼠把兩人送過江,看二人踏上回京的官道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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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八月一個炎熱溼悶的夜,黑沉的天空劃出一道刺目的弧線,緊接著一陣陣悶雷;打破了夜的平靜,風雨狂襲而來。
崇文院昭文館內,一點搖曳的燭光在書架前移動,昏黃暗淡的光照著滿架精美厚重的典籍。秉燭的手粗大有力,伸手取下一疊書,遞給同夥。那人忙用油紙裹個嚴實,蹲身從牆洞中往外遞。
館牆外,一株老樹在狂風驟雨中掙扎,樹下停了輛黑蓬騾車,幾個蒙面黑影在洞口接過書籍,迅速置於車中。
裹書的人看清其中一本書名,略一遲疑,覷得頭領不留意,迅速裹好塞入懷中。
翌日一早,天空依然有零星的雨滴落下,開封府朱門大開,一隊衙役快馬馳出,馬蹄踏過積水,濺起朵朵水花。
街上行人聞聲回頭,見領頭兩人朱衣佩劍,俊朗英挺,正是展白二護衛,不由議論紛紛,猜著京中定有大案,不然怎會出動他倆?有那好事的趕緊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