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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公文就送到本府,也曾在城中明查暗訪,毫無所得,怎知線索竟查到犬子身上!如不查明,聖上面前怎生交代!來人,把二公子喊來!”
有差役去叫,片刻帶來一人,卻是個十七八歲書童,見大人道:“公子一早到白馬寺找方丈大師研佛去了。”
張大人氣道:“真準備做和尚不成?都午時還不回來,你騎馬去找!”那書童忙去了。
張大人道:“不瞞展護衛說,我膝下三子,大的溫良,小的恭儉,唯中間這個不成才。”
展昭道:“方才聽洛陽王世子還道張公子乃洛陽名士,人品高潔,大人過謙了。”
張大人臉有異色,道:“是趙琮殿下吧,他與子翰交好,難免言過其實。。。。。。子翰自小疏狂,這兩年越發放縱,前些日不過說他幾句,就要出家當和尚。。。。。。我是管不住他了!”末一句透著萬般無奈。
展昭道:“有一句話,大人勿怪——大人看,令公子可會因與世子交情去想法弄這醫書?”
張大人不由在額上抹了一把汗,苦笑道:“展護衛問得好,這本府真不好說。他倆交情非比尋常,一月前傳出世子生突發奇症的訊息,劣子急得坐立不安,曾寫了佈告到處張貼,求醫求書,誰知他竟求到本皇家藏書!他膽大包天,什麼事不敢做,早晚本府這老命要斷送在他身上!”
這話忒重,和趙琮說法大是不同,展昭心中更疑,不知洛陽王,趙琮,張大人哪個說的更符合其人性情,見張公子心情更切。
張大人言畢心神恍惚,呆坐了一會兒,忽道:“展護衛從王府直接過來的?”展昭點頭,張大人忙叫人備膳,自己親自陪著,讓酒讓菜,好不熱情。
等了近一個時辰,外邊腳步聲匆匆,有人走近,未進門就道:“父親找我何事?”
展昭聞聲望去,外面進來一人,瘦削清秀,滿面書卷氣,絲毫不見什麼狂傲之態,與自己心中所想截然不同。
那張子翰進門看見展昭,一愣,道:“這位大人好品貌,好氣度!我洛陽地面從未見過,可是從京中來的?”
展昭聽他初見面就如此說話,心道王爺說的也沒錯,可不就是個狂生!站起道:“張公子,在下開封府展昭。”
張子翰喜道:“久仰,早聽家父說開封府展護衛文武雙全,寬厚正直,是包大人的左膀右臂,今日得見,幸甚!只沒想到展大人如此年輕,如此爾雅,如不是這一身武官衣飾,我定當是個飽學之士。有空沒?我請你吃酒!”
張大人氣得吹鬍瞪眼,連連拍案,道:“瞧瞧你都說些什麼!展護衛專為你而來,有件事你若說不清,就等著到天牢吃酒去,連全家人都得陪你進去!”
張子翰見父親說的嚴重,問道:“什麼事?”
展昭觀形辨貌,看他見了自己,坦坦蕩蕩,舉止瀟灑,哪是心中有鬼的模樣?已有五分的把握他不是知情人,也不繞圈子,道:“這本書公子從何得來,可能相告?”從包袱中取出醫書遞過。
張公子接過又是一愣,道:“這書怎在展大人手中?”張大人道:“是展護衛問你話!”張公子才道:“是我重金從書肆中購得。”展昭道:“請公子細說。”
原來月前張子翰在各大藥鋪書肆張貼布告,重金求書求醫,那些店鋪東家知他是府尹公子,那有不盡力?四處搜尋,送來一些,他看了,多是些尋常之物,很是失望,但依然給了賞錢留下。半個月前,一家書肆店東親自送來此書,道是失傳已久的奇書,價值連城。他看書紙古舊,知非凡品,忙叫人送去王府,重金謝了那書商。
展昭問:“公子可知那書商從何處得的此書?”
張子翰道:“這個沒問,原也沒抱太大希望。就是這書有用,也是展大人說了才知道的,我原以為皆是萬神醫的功勞。怎麼,這書來歷有問題?”
展昭點頭,把案件始末又講一遍。張子翰拍案而起,道:“竟有此事!簡直視我大宋無人!父親,我怎沒聽您說過?”
張大人此時鬆了口氣,斥道:“最近你忙進忙出,早晨請過安一天不見人影的時候都有,難道還要我專門找你說去?”
張子翰無語以對,轉頭道:“展大人,我現在就同你去找那書商!”
展昭道:“借大人個地方,我換件衣服。”張大人道:“展護衛心細,這樣去怕打草驚蛇。”
展昭換了件天青色紗質長衫出來,清爽灑脫,一改著官服時的凝重,看得張大人父子眼前一亮。他也不帶巨闕,跟張子翰一起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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