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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的,展昭也是言語敞亮,毫無異狀,也就信了,道:“難為五弟性情,這一年想是拘束透了。以後常回來看看,有煩心事跟哥哥們說說強過悶在肚裡。”
白玉堂心道:現下就一樁煩心事,如說出來怕就嚇倒你了。一旁展昭卻不信他這番說辭。
盧方聞言道:“真是這樣大哥就放心了!去歲展賢弟來去匆匆,今番可要多留兩天,讓為兄儘儘地主之宜。”
展昭道:“來時說了跟玉堂一起回的,算來還有兩日好留,正好向幾位兄長討教。”
徐慶聽見“討教”觸動心事,上前一把抓住他手腕,道:“展小貓,來來來,後院去先向俺討教討教!”說著就往外拉人。
展昭一愣,他說討教原不是此意。
蔣平笑道:“三哥就是鹵莽,展兄弟有恙,下次吧!”
徐慶急道:“不行,不行,下次再見不知要到什麼時候!俺注意些,手下留些情不就得了!”這話逗樂了眾人。
白玉堂道:“三哥急什麼,也得讓人喝口茶歇歇。”
盧夫人進門就聽見這話,道:“展兄弟已好了七八分,等會兒就和老三比比,省得他天天唸叨。”
展昭道:“大嫂既說,敢不從命。”
盧韓蔣三人也想見識南俠武藝,見他答應也喜,徐慶更是急不可耐,道:“茶呢?茶呢?快上茶!”這回連展昭也笑彎了星眸。
片刻,茶點送上,白玉堂早飯沒吃,自端了盤點心就著茶吃。
盞茶功夫,湯藥也送來,展昭端起就要喝,白玉堂提醒:“小心,別燙著。”
蔣平嘖嘖兩聲,道:“五弟出去一年,知道心疼人了。多咱四哥也傷個風,讓你關心關心。”
白玉堂白他一眼,道:“眼讒了?等四哥憋了三十年的噴嚏打出來再說吧!”
盧夫人原對展昭就有好感,今日知他是故人之徒,別覺親近,早當作自家兄弟,見展昭放下藥碗,道:“展兄弟,你四哥近來見老五少了,嘴癢得很,別理他。大嫂看你這衣衫挺別緻,新添的?”
展昭道:“臨來家師給的。”
盧夫人道:“五弟,你什麼時候也弄件這顏色的?整日從頭到腳一身雪白,大嫂看了這多年,再好看也厭了。”
白玉堂原就覺得展昭這梅紅新衣襯得人俊俏,眾目睽睽下不好細瞧,此時借大嫂話頭著著實實打量一番,他心思與別人不同,硬是從朗朗英風中看出三分男兒嫵媚,一陣情迷,道:“這顏色可不是人人穿得的。”
徐慶道:“這顏色有啥看頭,紅壓壓的,給俺俺都不穿。”
白玉堂笑他:“這是現下京中最流行的,被三哥說的一文不值。。。。。。惜乎三哥無妹。。。。。。”故意停下。
徐慶明知他挑逗,也忍不住問,道:“惜乎什麼?難道你還想當俺妹婿不成?”
白玉堂道:“不然三哥穿了這紅衣出門,就是個嫁妹的鐘馗!”
徐慶道:“好小子,敢挖苦三哥。俺有妹妹也不嫁你,鎮日說什麼風流天下,嫁你有什麼好日子過?像展小貓這樣的才好。”
白玉堂搖頭道:“此風流非彼風流!三哥若有妹妹,想也是個‘女張飛’,誰人敢娶!”
徐慶不服,道:“俺還真有個堂妹未許人,展小貓,你見見如何?不是俺吹,除了黑點兒,生得可不差。”
蔣平“哦”了聲道:“原來三哥想黑鼠配白貓,那日後生下來豈不就是一窩花貓?”
展昭開始笑聽,末了見話題扯到自己身上,他不慣與人說笑,只道:“好好的,我可沒招惹兩位。三哥,我歇好了,到哪兒比?”
徐慶跳起道:“後面演武場!”不等他答話,大步流星出了廳,把先前話題拋在腦後。
盧夫人忙說要帶珍兒去長長見識,叫大家先走,她隨後就到。
待盧珍隨母親匆忙跑來,場上兩人已拆了十餘二十招。
徐慶正挺腰坐馬,“蓬”的一拳直搗出去,拳勢如風,雙足釘牢地面猶如打樁一般。展昭卻是輕描淡寫,將他重拳一一架開。鬥到了約三十來招,徐慶興起,一招“白猿探路”,照著展昭天靈蓋劈下。展昭斜身上步,右掌橫擋,左掌一揮,霎時之間,還了兩式,虛虛實實,那一掌將劈未劈,驀然手指一劃,勢捷如電,一個變招,雙指徑點腰脅軟骨。徐慶也是久經大敵之人,一見不妙,立刻趁勢前撲,竟不換招,掌力直迫前心,這乃是拼個兩敗俱傷的險著,展昭若然給他打中,最少也要嘔血當場!
展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