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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
前面山道彎處,轉出幾個人。當先一人正是鍾雄,左右兩個五旬左右的怪客,面目黎黑,身材矮小,沒有兵器。展昭面色一肅,道:“玉堂,來者不善。你可認得這二人?”白玉堂搖搖頭,道:“沒見過。”
展昭道:“你看他們的手指,再看他們衣著。”那兩人的手垂在身旁,手指烏黑,尖利如鉤,身上衣飾與中原大異。“我聽師父說過滇邊有葛氏兄弟二人,都是怪人,功夫高,練就的毒掌……”
話未落,忽聞一陣咭咭怪笑,“鍾雄,就是這兩個小子?瞧這模樣,說是進京去考進士的我兄弟還信,怎可能從王府中偷出東西,還讓你這麼懼怕?真是中原無人!兩個小子,滾下來受死!”
展昭挺直身軀,道:“玉堂坐穩了,我們闖他一闖。闖不過去對上了,一定不要讓他們的手指沾身。”白玉堂長嘯一聲,道:“能逼五爺的劍出鞘,怕要叫他們留點東西。”
展昭一鞭揮下,兩匹馬齊嘶,奮蹄向前衝去。山景飛逝,巖壁閃撞,輪軸擦著冰雪發出尖嘶之聲,幾乎要割破耳膜。
鍾雄打量周圍,穩紮馬步,雙掌向道旁擊去,隨著他一聲大喝,陡見山坡上一棵樹倒下,橫攔道上。展昭驚急勒韁,於樹前數丈險險停住。
白玉堂打個哈哈道:“二莊主好生機智。”
鍾雄道:“白五俠展南俠的機智鍾某也已經領教過。”
白玉堂跳下車,道:“好說,好說,三位準備一起上,還是單打獨鬥,劃個道來。”
鍾雄還未開口,那兄弟二人已道:“不勞鍾老弟,我們兄弟一人一個,定把他們收拾了。” 忽然閃身挪步,撲了過來。
展昭白玉堂齊喝一聲,“錚”地撥出長劍, 兩道金虹映目,飛雪也不能掩其光華
。劍影飛到眼前,葛氏兄弟瞧得清楚,四掌齊出,破空一聲銳響,掌風擊到劍上,震得展白二人手腕一麻一酸,心頭各自一驚——自出江湖來,還沒遇到過內力如此深厚的對手。
葛大道:“且慢動手,老夫問句話,巨闕畫影既在你們手中,你們是袁太常和林沐風門下了?”白玉堂與展昭對視一眼,奇道:“算你眼利,怎麼,跟我們師傅有點交情,想叫爺爺手下留情?”
葛大磨牙道:“是有交情,生死的交情,當年你們師傅聯手打傷我兄弟,我兄弟一直銘記在心。我們此次到中原就專為找你們師傅而來,事隔十年,不想兩個老兒蹤影不見。今日碰上你們,是蒼天有眼,我兄弟就割下你們頭顱,掛在襄陽王府門前,佈告天下,看他們露不露面。”
展昭冷笑道:“多說無益,當年哪位與家師過的招,出來讓展某見識見識,長進沒有。”
葛二跳起,一掌拍來,道:“好小子,老子今日要是再敗在你手下,這江湖就沒臉混了!”
展昭誠心激怒他,一劍擋回道:“夜郎自大,展某今天就叫你回那窮疆僻壤繼續做井底之蛙。”
葛二的養性功夫本不怎樣,怒吼道:“好哇,老子今天不割下你頭,就一頭撞死在這山壁上。”再出掌氣息已微亂。
………
那邊白玉堂一言不發也和葛大動上手,狹窄的山道上激起陣陣掌風,道道劍氣,把鍾雄逼得退後幾丈,飛身上到半坡,抽刀掠陣。
葛大一聲厲嘯,忽然飄起,越過白玉堂頭頂,向他後腦拍出一掌。 白玉堂一仰身,一招“銀河倒掛”劃了過去 。 葛大怪笑縮手,道:“好
!確實得了袁瘋子真傳。”尖長的指甲,隨聲朝白玉堂脈門上敲來。
白玉堂怎肯讓他碰上,左手一彈,一粒石子朝葛大雙眉間飛去。
葛大向左移開一尺避過,向白玉堂當胸抓去 。這一抓之勢,足可掏心裂肺 。
白玉堂把劍一橫,穩穩守住。
葛大微“噫”一聲,一連換了六種身法,指風連連,但白玉堂始終以一劍當胸,腳在尺許方圓內騰挪,險險守住,居然攻不進去。
葛大攻不進去,白玉堂可要反攻了。 他一出手就是師門最厲害的殺招,劍勢一起,正如張旭醉書,號呼狂走,索筆揮灑,變化無窮。
但就在白玉堂蓄勢即發之際,葛大已翻了出去。
劍氣一閃而逝,落了個空。葛大怪笑,又飄到了白玉堂的頭頂。
白玉堂心知是遇到生平罕見的對手。
他立即做了一件事,一劍劃地挑起片片飛雪,雪花撒在半空,略擋了視線,而後一劍挽出,恰似點點飛雪,罩住葛大全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