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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跑了進來,右手託一罈老酒,左手一摞大碗,徑直走到展昭面前,咚的一聲放在方几上,道:“展昭,俺方才看你文弱,沒想到你說起話來比老徐還爽快,是個朋友,來,俺敬你三碗!”說著揭去壇上泥封,擺開大碗,咕咚咚倒起來,頓時酒香四處飄散。
展昭此時是聞酒色變,再聽徐慶此話,更是驚得臉色煞白,自覺就是見了那窮兇極惡之徒也沒如此懼過,頭頓時大疼起來,忙站起推辭道:“徐三哥,小弟今晨與白兄痛飲,已是過量,至今酒未醒全,實是不敢再飲了!”
徐慶端起一碗酒,道:“這話又不痛快了!男子漢大丈夫,醉回酒算什麼?俺教你個解酒法兒,再喝幾碗,酒就醒了。來,俺先乾為敬!”說著一仰脖,一氣飲盡,亮了亮碗,又端起一晚送到展昭面前。
展昭見他這般鹵莽豪爽,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呆看著那碗酒,胃中隱隱翻騰,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白玉堂笑看到現在,方起身走到展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