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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方笑道:“說起此事也奇,因了個名號,小弟倒找到個傾心已久的朋友!”從去夏苗家集說起,到京中所見所為,昨日郭老之事,峰頂爭鬥,連自己被逼得滾地躲過都說了,只瞞了展昭武功路數及今早酒後真言兩節。他新交了朋友,心中痛快,說得繪聲繪色,大家聽了直如眼見,不住點頭。
盧方道:“這麼說來,南俠之名當之無愧,即便入了公門,亦不改俠義本色。”
盧夫人笑道:“不枉我替他說好話!”
白玉堂聽大嫂這麼說,好奇問:“大嫂此話怎講?”
蔣平把方才說話又學了一遍,白玉堂聽了不由道:“大嫂確實好見識,一席話勝十年書!小弟以前從沒想過這些。”
盧夫人道:“五弟原是快意江湖的年紀,灑脫不羈的性情,想不到也是情理之中。”
徐慶撓頭道:“俺長了五弟七八歲,怎也沒想到?”
蔣平笑道:“三哥天真爛漫,想不到也是在情理之中。”
徐慶道:“老四,你這話是誇俺還是貶俺,怎麼聽著這麼彆扭?”眾人皆笑。
盧方道:“五弟,那展昭現在怎樣?既是朋友,大家總要見上一見。”
白玉堂道:“他醉得厲害,怕要一番好睡。”
韓彰道:“大哥可是答應過開封府的公孫先生要好好照應人家,你倒好,把人灌醉了。”
白玉堂手一攤,道:“我哪灌他了,不過喝了一二十杯,誰知就醉了。”
徐慶不信,道:“堂堂南俠,就這點酒量?”
盧夫人笑道:“打量人家都像你們哥幾個,酒罈裡泡慣的,自家釀的最好的酒也不讓賣,都進你們肚裡了,練也練出好酒量。我原先聞見酒味就想醉,嫁給你們大哥十幾年,也能喝上十幾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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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話,青嵐走進來,施禮道:“見過幾位爺。”
白玉堂道:“你來此事?”
青嵐道:“少爺,展大人在外求見!”此言一出,哥幾個都站了起來。
白玉堂很意外,問:“怎不直接請進來?”
青嵐道:“是展大人定要在外面等的。”
白玉堂道:“大哥,我去請他進來。”
盧方道:“也好,大家在這兒想想見面怎麼說。”
白玉堂示意青嵐跟上,輕聲問:“怎麼回事?”
青嵐道:“展大人口渴醒了,問起少爺,我跟他說四位爺回來,少爺來前莊了,他就起來,換了衣服,叫我同他來見。”
白玉堂又問:“他酒全醒了麼?”
青嵐道:“好象沒有,剛出屋門還想吐來著。” 白玉堂不再言語。
廳上眾人靜立等候,須臾,白玉堂帶進一個藍衫少年來,眾人瞧得眼前一亮。這少年進門就一拱手,朗聲道:“在下展昭,冒昧來訪,打擾幾位兄臺了。”
盧韓蔣三人聽他並沒帶上“開封府”三字,露著不願以官府身份壓人的意思,暗道果然是個朋友。
三人還沒答禮;徐慶大嗓門先嚷起來:“他就是展昭?不象,不象!五弟說是敗與他,俺想著是何等魁梧英雄,原來比五弟還瘦弱幾分。”
盧方見他言語失禮,微感尷尬,生人面前,不好責怪,只好重咳一聲,輕叫:“三弟!”然後還禮,道:“久仰南俠大名,緣鏗一面,今日得見,幸甚!”韓彰、蔣平也跟著一拱。
白玉堂撲哧一笑:“你們這般客氣來,客氣去,還不如三哥痛快!來,貓兒,我給你引見引見,這鐵塔似的壯漢就是我三哥,他長得結實,看誰都說瘦弱,你不用上心。”餘下三人按長幼一一介紹了。
展昭一一見禮,留心打量。盧方三十五六年紀,紫紅臉膛,一部美髯,身量魁梧,氣宇軒昂;韓彰細條身子,腰桿筆直,顯是行伍出身;徐慶黑漆漆的一張臉可與包大人比美,神情舉止儼然一個莽張飛;蔣平身材矮小,面黃肌瘦,形如病夫,一雙眼卻精光四射,站在三人旁邊毫不遜色。
盧方見展昭舉止間進退得宜,人品氣度謙和之極,毫無自滿之意,想起五弟任意胡為,名號之事全是自尋苦惱,不覺暗暗感嘆。
白玉堂又道:“這是我大嫂。”
展昭不好細看,稱了聲“盧夫人”,低頭施了一禮,盧夫人側身避過。
白玉堂道:“我這大嫂可不簡單,萬神醫的親侄女,比那宮廷御醫不差分毫,你有什麼頭疼腦熱的儘管說,包給你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