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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遜,便以子侄禮相見畢。白玉堂也上前見過,丁母與他說了幾句,轉身拉過丁月華,對展昭道:“這是老身侄女,叔叔嬸嬸早亡,老身視如親生兒女一般。別看生得秀氣,卻生性愛武,平日裡常和哥哥們一同比試。今日賢侄要和兆惠舞劍,都不是外人,老身就把她叫來開開眼界。月華,還不見過你白五哥和展公子!”
丁月華依言上前見禮,舉止落落大方。
白玉堂聽丁母這般言語,又這般教月華稱呼,更是心明如鏡,面上卻不動聲色,笑著招呼了,展昭也垂首回了一禮。
丁母細細留神,將展昭相看了一番,見他一件簡單藍衫,就把人襯得皎若明月,同白玉堂站在一起,正如日月同輝,毫不遜色,舉止溫文有禮,顯是好教養,心中已是十分滿意。
待大家都見過了,丁母叫把椅子搬到廊下,道:“你們兄弟院中舞去,我就在這兒坐了看得清楚。”
展昭與兆惠提劍院中站定,互施一禮,對舞起來。兩人劍術皆獨步江湖,套數,路子雖不盡同,舞到酣處,只見兩團寒光,護著兩人,如同萬道銀絲把兩人纏裹起來,難以掙脫。
忽丁兆惠騰身一躍,飄起丈許,一個鷂子翻身,如電般一劍朝展昭刺過來,展昭躲避不及被挑落一縷髮絲。
丁母一驚叫道:“展賢侄小心!”
但見展昭神色如常,劍起影落,一絲不亂,瞅了個空,劍光一閃,丁兆惠腰間便有一物飛起。不待眾人看清,他身影動處,已攏入掌心,道聲“得罪”收劍後退。
丁兆惠亦跳後一步,收劍道:“是小弟輸了!”
展昭道:“丁兄太謙,不過平手而已。”覆上前,遞過手中之物,眾人方看清是丁二爺腰上玉佩。
丁兆惠接過也不掛了,揣在懷中,道:“展大哥劍術高明,等閒了小弟還要好好請教。”他難得棋逢對手,興致仍高,奈何高堂在座,不好全力施為,讓老母驚心,心知展昭也多有保留,就是方才一劍得手,自覺太過輕鬆,焉知不是對方有意相讓?故有此言。
丁兆蘭,白玉堂兩人箇中高手,又是旁觀者清,都看出兩人一個是客,一個是主,又有長輩在座,皆未盡全力,但高手對局,縱是這樣,也已精彩,待二人回來,讚了幾句,卻是真心。
丁母此時看展昭是越看越愛,由愛生憐,見兩人回來,對丁兆惠責道:“你好生莽撞,怎麼就往展賢侄身上招呼,失手傷了人怎好!”
丁兆惠不答反嬉笑道:“母親,您這話偏了,怎就不怕展大哥傷了我?”手搭椅背,斜靠在丁母身上,淘氣神情宛似孩童。
丁母聽出意思,笑道:“你這孩子,怎麼說話這般摸樣,也不怕客人笑話!”臉上卻滿是寵溺,轉頭對展昭道:“讓賢侄見笑了,他仗著自己是小的,在家淘氣的很,還不如他妹妹穩重!”
丁兆惠又問丁月華:“妹妹看了怎的不說話?難道展大哥和二哥舞得不好麼?”
月華小姐微微一笑道:“正是太好了,小妹嘴拙,反沒話讚了。展公子請勿見怪。”說著福了一福。
展昭忙又回禮客氣兩句,白玉堂看在眼裡,就想起“相敬如賓”四字來。
大家又進庭中,丁月華施禮告退,丫鬟僕婦陪著後面去了。
待眾人坐穩,丁母道:“展賢侄,老身有一事相詢,不知當講不當講?”
展昭道:“伯母有話只管講,不用和晚輩客氣!”
白玉堂心想,來了,全家都相得滿意,這就要把話說開,月華小妹才貌性情也不算辱沒他,確是一樁良緣。不知怎的想到此卻微感煩悶。
丁母道:“這事原該與賢侄家中長輩商量,但老身方才聽兆惠說賢侄父母早逝,只有直言了,但不知賢侄可定有親事?”
展昭原有七竅之心,即便方才毫無所覺,一聽之下也明白了,眼角掃了丁家兄弟一眼,見他倆一旁笑看。他外表溫潤,卻也是傲骨錚錚,被人百般試探相看,難免有些不樂。又見白玉堂冷眼旁觀,憶起他方才玩話,心想倒是他眼裡揉不進沙子。心念電轉間,嘴上答道:“未曾。”
丁母喜道:“老身久聞賢侄名望,就欲聯姻,未得其便;今日降臨寒舍,實乃菩薩有靈,美滿良緣天做就。賢侄,你看我月華侄女家世品貌可堪匹配?”
展昭雖有準備,然而年少面薄,見她這般直接還是覺得兩耳微熱,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卻又不能不答。
他志向高遠,甚少考慮個人之事,但畢竟成年,有時見人儷影雙雙,難免有所希冀,期待能有個與自己志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