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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道:“小弟那點微末之技,兩位賢兄面前焉敢賣弄!”
丁兆惠再勸,展昭只是謙虛,他眼珠一轉,看了白玉堂一眼,道:“大哥這是看不起小弟了!”
展昭驚道:“丁二兄何出此言?”
丁兆惠道:“柳青兄來說,前日展兄與小白大戰一夜,飲酒作樂,好不快活。怎地今日就不給小弟面子?”
白玉堂白眼一翻,道:“你手癢了,只管求他,扯上我做甚!”
展昭被他拿話擠兌的無法,道:“丁二兄言重了,不過是初到寶莊,不好舞刀弄劍的,失了禮數。”
丁兆惠道:“以武會友,人生快事,哪裡談得上失禮!大哥既答應了,小弟這就拿劍去!”
說著不待展昭開口;匆匆後面去了。
過了會兒,丁兆惠提劍回來,道:“展大哥,家母聽說小弟要與兄舞劍,也要來看,叫小弟先來告知。”
展昭忙道:“原該先與伯母請安,倒勞長輩來見,是展昭失禮了,等會兒伯母面前定要請罪!”
丁兆惠道:“家母甚慈和,不會計較的。來,展大哥先看看我這劍。”
展昭早就聞雙俠之劍亦是上古神兵,名為“湛盧”,習劍之人,那能不好奇,接過攏住劍靶,將劍抽出,隱隱有鐘磬之音,連說:“好劍,好劍!”
丁兆惠道:“可比得上大哥的巨闕?”
展昭道:“不差分毫!”
丁兆惠道:“小弟知大哥寶劍削鐵如泥,不敢拿凡劍來拼,大哥既說不差,小弟就放心了。”
兩人在這裡說話,白玉堂一邊聽著,疑心更重,蓋因丁母雖是將軍夫人,卻篤信佛教,平日在自家佛堂修行,深居簡出,不愛見客,就是自己來也沒見過幾次,今天展昭初來,怎會主動來見?別是真看上貓兒要做媒了吧!也不說話,冷眼旁觀,卻不知自己竟猜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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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昨日柳青回來接母親,進門柳母已用完午膳,與丁母坐著說話,見了責怪:“原說一早回來好上
路,怎的耽擱到午時,讓我好生擔心!”
柳青就把為找白玉堂耽擱的事說了。柳母聽了眼睛一亮,道:“那展昭也到島上了,你可見了?”柳青點頭。柳母道:“你平日好交朋友,怎不請回家坐坐!”柳青道:“他找白五弟有正事,怎好相請。”
丁母奇道:“老姐姐,這展昭我聽兆蘭兆惠說過,江湖上號稱南俠的,怎的你也認識?”
柳母就把上京的事說了,道:“老姐姐我從來沒見過這般出色少年,只可惜沒有女兒招他為婿。”
丁母道:“難道還強過玉堂賢侄不成?”
柳母道:“玉堂賢侄也是頂尖的人才,可惜傲岸冷厲了些,招女婿當然還是溫潤些的好,省得女兒嫁
過去受氣。”
丁母聽了就有些觸動心事。
柳母忽一拍手道:“妹妹,你家月華姑娘也過二八年華,該說門親事了。那展昭不過二十出頭年紀,又有功名,是個上佳人選,這正巧有機會,何不叫兩位賢侄把那展昭請到莊上,你也看看,中意了也是一樁美滿姻緣!”
丁母道:“妹妹既看中了,外貌想是不差,就不知人品怎樣?”
柳母道:“他開封府中任職,那府尹包拯素有青天美譽,若人品差他能薦給皇上?再說妹妹將軍夫人,見多識廣,請來一見便知,老姐姐包你稱心!”
丁母聽得動心,道:“既然姐姐這樣說,就叫兆蘭哥倆去請來見見。”說著著人去叫兩位公子。
丁兆惠一聽展昭在陷空島,大喜,對母親說了去年巧遇之事。丁母聽展昭如此行事再無疑慮,忙說了心中打算,催兄弟倆快著人去下帖子,別叫人走了,心中反擔心起對方家中可定有親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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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邊與丁兆惠說著話,邊留心外面動靜。眼角瞥見後面遊廊上過來幾個人,隱有環佩叮噹聲,知是是丁母來了,忙站起,丁白三人也跟著起身。
待看清那幾人,白玉堂暗自冷笑一聲,心知自己十有八九猜得沒錯。
居中的正是丁母,後面丫鬟僕婦陪著一個女子,黑鴉鴉一頭好發,挽成雙髻,斜插一隻小小描金翠鳳,隨著腳步,顫個不停。翠綠衫裙,滾著金邊,襯得容長臉龐白淨過人,很是受看。眼梢微翹,細長明澈,透著聰慧,可不正是丁家月華小妹!
進廳展昭忙整衣向前參拜,丁母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