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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命。能事先找人弄好了傷,說明還是惜命的,又為何這麼有把握車伕會拉住馬兒?
這是她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的地方。
“你鑽衚衕了,華兒。”舒鴻煊好笑的搖搖頭,“葡萄不是說了,這個叫丁子的人,是個地痞,能做地痞的,哪個不懂察言觀色?哪個人的眼睛不利?根據馬兒跑的速度,再拉遠一點跟馬車的距離,給車伕留出了足夠的反應時間,想要不撞上他,還是很容易的。”
碰瓷的人,沒有哪一個不要命的,畢竟碰瓷是為了訛詐錢財,可不是為了把命搭進去,既然如此,當然會給雙方留下足夠的反應時間。
這種碰瓷的手法並不高明,唯一讓他覺得佩服的事,為了造成是妹妹這邊的過失,碰瓷的那人,居然狠心把自己的肋骨先弄斷了,如果毫髮無傷的話,只要妹妹請的大夫到來,謊言就會被拆穿,要讓妹妹吃了這個啞巴虧,自然是造成既成事實,這樣無論車伕如何辯解,都毫無作用。
至於路邊的行人是否會看到事情的真相......就算有人看到,恐怕在崇安侯家的公子出現之後,也沒有人敢出面為妹妹作證了。
自掃門前雪,是大多數人的本性。
“華兒,你還有一件事忘了......”舒鴻煊冷冷一笑,“如果車伕最後真的無法控制馬兒,馬車也撞上了那人,那又如何?死的,只是一個地痞而已,你覺得對那些權貴來說,一個地痞的命,很重要?不過是幾十兩銀子就能解決的事。而你,反而會攤上大事,說不得,其實幕後之人,更想那人死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