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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這是在權貴身上割肉,一個兩個還好說,可這卻不是一個兩個的事。大人,你是在割所有權貴的肉呀,便連侯府,也有很多田產吧?”
楊錦程自己家也有買賣土地之事,雖然不多,不過連他家都少不了這種事,更何況是上京的權貴們?
他想不明白舒鴻煊為什麼會做這樣的策問答卷,明明他是這般聰慧之人,還出身侯府,不可能不知道其中的水深,難道周崇瀾先生把舒鴻煊教導得太好,已經成為為國為民請命的俠義之士,情願搭上自己身家性命也在所不惜?
“為什麼你會覺得我是在與整個權貴為敵?或許,是我在救他們的身家性命呢?銀錢難道比命還貴重?”
舒鴻煊背靠在圈椅上,漫不經心的說道。
楊錦程心一凜,艱難的問道:“難道陛下準備......”
舒鴻煊手託著下巴,語氣琢磨不定,“誰知道呢?”
楊錦程疑惑不解,“大人,您有把握陛下會大動干戈?”
舒鴻煊注意到楊錦程已經從‘你’變成了敬語‘您’,右眉挑了挑,“誰能猜得到陛下是如何行事的?陛下可不是先皇。”
楊錦程想到經常有驚人舉動的承德帝,心有慼慼焉的點點頭,這位陛下實在很難讓人猜測他的舉動,不過,想到舒鴻煊現在的官職,楊錦程好像覺得自己想明白了什麼,也把這個問題丟在腦後,說出了他第三個回答。
“大人,你的賦稅變法,是要把下層的官吏全部得罪不成?”
楊錦程簡直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得罪士子,得罪權貴,得罪下層官吏,這是要做孤臣嗎?
在承德帝已年老,不知年壽幾何的情況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