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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讓你繼續留在這宮袒當個賤奴,只是這身份是你自己要的,希望日後你可不要後悔才好……
他原來是這個意思!可惡!
他要她當個奴才比當個女人更難堪,他從沒想過放過她,這暴君……氣死她了!
她氣得身子顫抖,一贏政人黏貼著她的肩頭,感受到她的微顫後,嘴角不住勾笑。
“大王,儘管您瞧不上天下女子,但這王后之位難道就任其懸空著嗎?”臺下李斯再問。
“當然不。”他只說了三個字,視線就牢牢地膠在身旁的豔色奴才身上。
眾人見狀,當下大驚,從古至今可是從無閱人被立為王后的,大王可不要真迷失了心智,做出這極醜於天下的決定來才好啊!
可瞧那視線,除了蠻暴以外,專注的神情又是前所未有……
群臣頓時慌成了一團。
“敵稟大王,奴才得到訊息,那燕國太子丹派來刺客,要刺殺大王您啊!〕 趙一局伏地稟土口。
大王因為差點誤殺曲奴兒的關係冷落他好久了,現下他就靠這訊息重新得回大王的信任。一雙眼小心的往上瞄,他瞄見龍榻上的大王顱首正枕在一個人的腿上,這雙腿不是任何一個女人的腿,而是一個閱人的腿。
就見大王悠然閉目的聽著他的稟報,一隻手還懶洋洋的把玩著閱人的白衫繫帶,隔著衣服卻好像在碰觸闊人的身體,充滿了撩撥情慾的味道,惹得那閱人坐立難安,頻頻蹙眉,幾次悄悄的要扯回繫帶,可大王龍目輕瞥,又教那閱人酷紅耳根的鬆了手,這分明是情人在調情嘛!
贏政冷笑一陣。“那太子丹打算用什麼法子刺殺寡人呢?”他沒放在、心上,各國都想殺他,這事已不新鮮了。
“這……奴才還沒探出。”他冒汗。
“那還不去探!”一贏政臉龐嚴厲起來,身子一坐起,身旁的曲奴兒就想退下,他轉頭又是一瞪,她只好又乖乖留下,繼續坐在他身邊,等著他隨時像作戲般的眷顧。
這些日子以來,他老喜歡在眾目睽睽下將她召到跟前,然後對她做些極盡曖昧荒誕的舉動,不是當著眾人的面飲下她喝過的酒或食下她夾上的菜,就是喜歡枕在她的腿上與群臣商議國事,再要不然就將她喚到內殿,屏退所有宮人,與她獨處一夜。
這種種的惡行,都意在讓她無臉見人,現下人人全部在背後議論她,說她是大王的男寵,而大王似乎也喜歡聽到這樣的話,更有意散播這樣的謠言。
她不懂,他為何不一刀殺了她算了,何必費心玩弄她,這讓她越來越戚到害怕,這秦宮真的不能再待了嗎?
“是是……是,奴才這就去查。”趙高被他犀利的眸子嚇得幾乎昏厥,勉強拖著發軟的雙腿爬離殿門。
“大王,趙公公的訊息若是可靠,您真該要小心了。”她很少在他面前開口說些什麼,但這時卻忍不住說了,說完後,卻連自己都訝異為何還擔憂這人的安危,這人不只玩弄她,還殘暴於天下,就算真的有人想殺他,也是替天行道,她何必為他心急呢?
挑起眉峰,贏政似笑非笑的看她。“你也會擔心寡人的安危?我以為這普天之下,你是第一個希望寡人橫死的人。”
她擰了秀眉,想了一會。“奴才是秦國人,您是秦國的王,縱然霸道殘忍,但還是奴才的王,奴才不會直中心要您死的。”這是她所能想到會擔憂他的合理理由,但……她自己也不禁顰眉質疑,這真是唯一的理由嗎?在她心裡,可戚覺到似乎有一處不知在何時正軟綿綿的塌陷當中……
贏政濃眉越挑越高。“霸道殘忍?你倒是敢實話實說了。”聽見她說沒想要他死,這話讓他心情難以理解的愉悅起來,但對於她的逾越,他還是蹙緊了眉頭。這女人越來越大膽了,不只身子不從,現在連言語上都敢頂撞了。
“大王殺戮太多自然夜不安枕,應該要多收斂心性,別再——”
“夠了,你放肆過度了!”他驀地變臉。沒人可以說他殺戮太多,他的江山就是殺戮中得來的,沒什麼不對!
這女人自從發覺他夜夜難枕,只能聽著她唱曲兒方得入睡後,就敢拿這事來激他。他面容一整,立時發怒。
“大王,忠言逆耳,聽不聽隨您了。”曲奴兒暗歎。她本是沉默寡言之人,對他的作為雖然極度不認同,但也沒立場說什麼,只是越與他親近,就越忍不住想勸他一些事,起碼讓他安睡,讓自己無愧。
“你說什麼?!”他重拍了下騰雲雕飾的梨木桌案。
“大王為何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