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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常公公說此事緊急,跟夫人有關。”前個通報者才腳軟,另一個宮人又被逼著硬頭皮再報,常公公是他的頂頭上司,不報也不成。
“跟曲奴兒有關?!還不叫他滾進來!”贏政滿臉焦急。
不到一刻,常貴已從外殿匆忙入內。
“莫非你知道曲奴兒在哪?”一見人一贏政即問。
“不、不知道……”
“什麼?!”他聞言,神色兇暴,嚇得常貴滿身冷汗。
“奴、奴才逮到了一個人……”
“這時候寡人管你逮到了誰,你想死是嗎?敢在這時候擾寡人思緒!”
“不、不是的,抓到的這人在他身上搜出鴆毒……他供出……這、這是要毒害夫人的。”常貴終於說完。
“什麼?!”贏政愀然變色。竟敢有人要謀害他的女人?!“人呢?”
“奴才已押在殿外候著。”
“把人給寡人拖進來!”
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太監馬上被人拖至殿前,丟在他面前,以紅布裹著的就是劇毒鴆毒。
這人叫曹單,已在宮裡任職多年,他顫抖不休,汗如雨下,瞧著這包毒,心知肚明自己將不久於世。
“就是你這奴才想毒殺曲奴兒的?”贏政眼神銳利,殺氣騰騰。
“奴……奴才該死!〕 曹單趴在地上,大聲求饒。
“說,為什麼要殺曲奴兒?又計劃要如何毒害她?”他陰冷的問。
“奴才……是一時貪財受人指使……指使之人說夫人是妖女,魅惑大王殘暴天下,要奴才……在夫人的飲水中放入劇毒……”證據確鑿,曹單無可狡辯,只好抖聲據實以報。
他滿臉猙獰。“預計什麼時候動手?”
曹單抖得更兇,不敢說了。
“說!”他震怒不已。
“是……昨夜……”曹單頭伏地,驚得脫口而出。
聞言,一贏政全身一顫。“昨天就動手了……”那表示……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曹單哭喊著猛磕頭,磕得頭破血流也不敢停。
“她……她喝了你下毒的水了嗎?”一贏政顫聲問,整張臉出現驚懼之色。
“奴、奴才將水送進寢殿就被夫人遣走,沒、沒能見到她親口喝下劇毒……”
“快,快去查那水還在不在!”他倏然蒼白著臉下令。
常貴不敢耽擱,奔至桌案上那隻置水銀壺前,開蓋後卻登時變臉,不敢回稟。
贏政見了,立即衝上前,人還沒到,銀壺已由常貴手中鏗鏘落地,地上沒水,壺是空的!
瞪眼地上的空壺,他身軀猛然一晃,急喘幾聲,突地暴怒轉身,親自揪起那下毒奴才來。“該死的東西!”他掀起漫天的怒氣,高舉手掌就想一掌劈死這奴才,但掌過頭頂,又急怒的頓住。“人呢?就算你膽敢毒死她,她屍首呢?!”
一陣昏眩,他血湧上喉,硬是又被他吞回喉內。
“屍、屍首?奴才不知!”話才落,身子就飛出丈外,一贏政怒而將他摔出,曹單當場癱在地上哀嚎。
衝上前,他再揪著曹單的衣襟拖向自己,欺近自己宛如鬼煞的臉龐。“寡人要人!”他一個字一個字的由口中迸出,口中還隱含血腥之味。
“人……奴才真的不知,大王饒命啊,昨日奴才送水後就退出了,之後的事全然不知……”曹單哭喊著。
事實上他驚恐了一晚,不知夫人是否喝下毒水,一早就只顧著到這殿裡探頭探腦,竟忘了將藏在枕下用剩的毒藥處理掉,這才讓與他同寢的宮人整床時發現,也才驚動常公公,讓這事爆了出來,真是他命中該絕了,嗚嗚……
曹單哭說得急切,怕說慢了,就算難免一死,也會死得極為淒厲,絕對會生不如死。
贏政一愣。“不知哪去了?怎可能?!難道膽敢有人侵入梁山宮將人盜走?”掃視眾人的眼眸異常陰鷥駭人。
眾人見他已肝腸寸斷的失了性,皆驚惶不定,生怕遭到他的暴虐對待。畢竟夫人的屍首若真遭人劫走,那麼護衛伺候的人難辭其咎,全都該以死謝罪!
一贏政呼吸粗重起來,眼神恐怖。她死了,那女人死了,連屍體都不在了……
他眉目問倏地攏聚起瘋狂之色。她不是負氣離宮……而是,死了!
嘴角徐徐流出一道血痕,鬱積在喉頭的血終於抑不住的流出。
“宣、快宣太醫,大王吐血了!”常貴見狀大驚失色,趕緊急呼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