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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白紫蘇也覺得奇怪,赫連華看起來並非對阿莎麗完全無情,甚至沒有拒絕阿莎麗的靠近,但卻每每都以無情的姿態將她的表白拒絕,簡直和玩完不想負責的渣男一個德行,然而赫連華也沒有玩弄阿莎麗。
她拍了拍阿莎麗的肩膀,只能安慰一句,男人心,海底針。
結果惹得阿莎麗哭得更兇了。
白紫蘇就在一旁看著,她實在想不出任何安慰的話,只能陪伴在阿莎麗的身邊,然而阿莎麗卻是淚眼婆娑得盯著她,抽噎著:“我都哭得那麼傷心了,你就一點表示都沒有嗎?”
白紫蘇想了想,終於將正事想起來了:“有,我需要你幫我就一個和尚。”
“嗚嗚嗚嗚!”阿莎麗捂著臉哭得更加大聲。
在白紫蘇極其有耐心的注視之下,阿莎麗實在哭不出來了,抹了抹眼淚,聲音還有些沙啞的說道:“我現在出不去,你把那個和尚搞進來。”
白紫蘇無奈嘆息:“這個搞字太粗俗了。”
然而阿莎麗堅決不改,白紫蘇也拿她沒法子,乾脆離開了她的偏殿,思索著將菩蓮給弄進來。
“你與聖女聊得還投機嗎?”烏拉在外等候,一見到白紫蘇就迎了上去,關切的問道。
“還行吧,聖女的情緒不太穩定。”白紫蘇說道。
烏拉長嘆了一口氣,道:“難得見到聖女與其他人聊這麼久,恐怕要多辛苦你讓聖女儘量敞開心結了。”
白紫蘇低聲應道。
“走吧,我帶你去接受聖蠱。”烏拉心情大好地說道。
白紫蘇:“……”我能不能拒絕?
九尾白狐也等候在偏殿之外,見到白紫蘇就撲入了她的懷中,耷拉著眼皮子,看著這裡萬年不改的模樣,就和它的主人一樣,半點審美都沒有。
“咳咳咳。”白紫蘇驀地輕咳了起來,她捂住胸口,臉色略顯蒼白,滿懷歉意地對烏拉說道,“我大概是此前的舊傷復發了,能否讓我先回去找我的朋友療傷?”
烏拉也蹙起了眉頭,這幸者可千萬不能有任何事,否則對於聖女而言是大大的不祥之兆。
“你既然有傷在身還能夠擋得住我的三掌,前途不可限量,神廟又怎會讓你再受苦呢,你放心吧,我現在就帶你去大祭司那裡去,徹底治療你的舊傷。”
聽到烏拉飽含關心的話,白紫蘇覺得自己罪孽深重,居然騙了這麼一個老實人,然而她不想要接種聖蠱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
“也不是什麼太嚴重的舊傷,簡單的治療一下就好……!”
還不等白紫蘇推脫的話說完,烏拉就拽著她去往了大祭司的主殿,這是神廟最為神聖的地方,但卻只有一張石桌,石桌之上是各種威力強大的蠱蟲,看得白紫蘇背脊發涼。
大祭司看起來就像是一名垂垂老矣的老嫗,穿戴嚴實,只有一雙滿是滄桑的眼眸直射過來,彷彿能夠看透白紫蘇的一切,與大祭司在一起的還有一名風韻猶存的女子,金髮碧眼,但卻神態不善,一臉忿忿不滿地盯著大祭司。
“她有什麼資格成為聖女,資質也不算是族中最好的,而且還不顧尊嚴的跟在那個北漠小子的屁股後面,您說一句年少無知,我也就忍了,她都不知羞恥的和北漠的男人私奔了,憑什麼還要讓她成為聖女?!”
“蘇牧勒,你冷靜下來。”大祭司的聲音宛如裂帛般沙啞,卻帶著特有的鎮靜作用,讓整個主殿都安靜了下來。
蘇牧勒不再言辭激動,但還是無法平息內心:“我只說一句,阿莎麗沒資格做聖女!我在位一日,就不會讓她繼承我的位置!”
“那你覺得誰有資格繼承聖女之位?”烏拉在蘇牧勒的背後問道,眼神冷漠的盯著蘇牧勒。
蘇牧勒也不懼絲毫地回望著他,朗聲道:“當然是我的女兒,若雅。”
“呵,若雅。”烏拉念著蘇牧勒女兒的名字。
白紫蘇卻從中聽到了毫不掩飾的輕蔑,能夠讓烏拉這般性子平和的人產生這麼大的情緒,那個叫做若雅的,估計也是個人物。
蘇牧勒聽到烏拉對自己女兒的輕蔑,恨恨道:“烏拉,你可是我的幸者,難不成你還要反抗我嗎?”
烏拉確實是蘇牧勒的幸者,且還被傳言為師蘇牧勒最信任的幸者,然而現在卻讓白紫蘇覺得,他們之間並沒有太過和諧的關係,甚至在暗處劍拔弩張。
烏拉冷然地盯著她:“若非大祭司憐憫你,我怎會……”
“好了,你們都別吵了,在旁人面前有失體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