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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漠玉璽四個字哐的一下砸到了北漠王的心裡邊,讓他覺得渾身難受,怎麼又是玉璽,怎麼到頭來為的都是尼瑪的玉璽?!
“怎麼又是要玉璽……咳。”北漠王戛然而止,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嗓子,雖然修道之人身體透徹,根本就不會讓嗓子有任何不適,看出了白紫蘇的眼神,北漠王還是照著剛才對付靈域一行人的說辭說了一遍。
“赫連華將玉璽給弄壞了?”白紫蘇略感詫異地看向北漠王,“就這樣您都沒有把他給賜死,您還真是位慈愛的父親。”
北漠王略顯尷尬地呵呵笑了笑。
反正彼此都心知肚明,那不過是藉口罷了,北漠玉璽不是能隨便借出去的東西,只要北漠王一直不鬆口,誰也得不到玉璽。
不過白紫蘇只是過來試探一番北漠王的態度而已,見到北漠王如此驚訝又煩憂的表情,白紫蘇決定為這位陛下分擔一下煩惱。
“陛下如此煩憂,可是因為靈域的人也意圖想要借一借玉璽?”白紫蘇微微一笑,十分輕柔地說道。
北漠王沒想到一直冷冷清清的姑娘對他笑得這麼漂亮,他往後退了一步,義正言辭道:“雖然朕的皇后仙逝已久,但朕甚是思念,不會與別的女子沾染半分。”
白紫蘇的笑容僵硬在臉上,重新審視著這位北漠王……他到底是怎麼生出赫連慕與赫連華這對兄弟的啊?!
“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也不希望靈域得到玉璽,畢竟西疆與北漠聯盟已久,信任與默契都遠在靈域之上,此次他們過來必然是有所圖謀。”
“想來陛下也見識到了我與靈域的關係。”白紫蘇開誠佈公地說道,“我與靈域積怨已久,不死不休,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替陛下您擋住靈域的人。”
北漠王哈哈大笑,寬大的手掌拍了拍白紫蘇的肩膀,十分欣慰地說道:“小丫頭很有手段嘛,難怪西疆的人能放任你陪著阿莎麗過來。”
白紫蘇沒有跟著北漠王笑,只是微微將頭低下,預設了北漠王的話。
北漠王不願意與靈域直接起衝突,所以才會不斷地尋找理由推三阻四,雖然找的都不是什麼藉口,但總歸是彼此不會撕破臉,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與靈域之間必定會有一個兩敗俱傷的結果。
然而,倘若白紫蘇涉足其中,北漠王只需要將白紫蘇擋在靈域的面前,那麼就代表著是西疆乃至於玉皇山在阻攔著靈域,而北漠王就可以置身事外,保全北漠。
不過白紫蘇也不可能會白白犧牲自己去做北漠王的擋箭牌,只是白紫蘇到底也代表著阿莎麗與西疆,憑藉著北漠與西疆數千年來的相互相助,彼此之間的調和反而會容易得多,不會大起干戈。
所以北漠王才會說白紫蘇頗有手段,只是以舊仇的藉口,就可以擋住靈域眾人,讓北漠與西疆同時欠下她一個人情,不可謂是一石三鳥。
走在回去的路上,白紫蘇揉了揉眉心,雖然適才急中生智地與北漠王達成了協議,但她卻無法掉以輕心,畢竟靈域的手段始終是難以預料的。
驀地,她察覺到前方有人走來,經過了一個轉角,與自己相對而視,像是見了鬼似的瞪著自己,穆青驚呼道:“你是……端木琴的女兒?你居然到了這裡來?!”
白紫蘇好整以暇地盯著穆青,想起從前種種過往,淡然一笑,隱隱浮現出殺機,道:“當年你就是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還沒有死?非要等著我來了結你嗎?”
穆青氣得吹鬍子瞪眼,想要教訓一下白紫蘇,卻驀然發現:“你、你居然到了元嬰中期?這才過了兩百年啊!”
無怪乎穆青大驚小怪,當初他就認為白紫蘇的資質不如白露晨,所以對她根本看不上眼,然而到了如今,白露晨也不過是金丹後期而已,這樣的速度對於靈域來說,都已經是十分驚人了。
然而眼前的白紫蘇風姿娉婷,全然見不到當年的落魄與弱小,元嬰中期的修為饒是穆青也是仰望的份。
穆青頓時覺得那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的話,真實地寫照在了自己的身上。
“區區兩百年罷了,我早該殺了你的。”白紫蘇對於穆青的恨不亞於毀滅白家的罪魁禍首白辛。
因為當她重新救活端木琴的魂魄之後,端木琴就親口告訴她,當初白紫蘇聽聞白珏死訊而離開之後,正是穆青將端木琴打暈過去,令其成為了屍王孕育的搖床。
“你、你不能這樣啊,我與你好歹也算有些淵源,為你專門贈送了一隻芥子環,還有當年要是看在你孃的份上,我也不會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