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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了我,她疑惑的問:“你這是在做什麼呢?”
“幫同學佔兩個座位,現在找個地方學習比找個免費的公廁還難!”我撒了個小謊。
“那你今天怎麼遲到了,你不是說你來佔位置嗎?”
“興師問罪是不是?一大早你來這麼早,還不是想表現一下,我能不成全你嗎?”
“你……真是沒救了。”
“老是這一句老話,多乏味!換個新鮮一點兒的詞語吧,科技還提倡創新呢!”
“好啊,那你去死好了!”柳亞男伸了伸舌頭,又埋頭看書了。
“你不是要幫我學習嗎?行動呢?”
“這一堆資料都是我幫你找的,先看看吧。”柳亞男把一摞子書推到我面前,說,“我晚上再幫你整理一些,還多著呢!”“這未免太……太豐富了吧,能不能取其精華,棄其糟粕?”
“唉,平時不努力,現在抱佛腳。”柳亞男用少壯老成的口吻對我說,那神色真跟個佛似的。不過有些遺憾的是,佛一般都是男性,好不容易發現個疑似女性的觀音菩薩,到底她的性別是男是女,這還是個有爭議的問題,社會各界一直沒有定論。
“我們可以聊聊學習以外的其他事情嗎?”我試探著問。
“什麼?”
“比如文學了,音樂了,或者愛情什麼的!”我把話題一步一步向關鍵詞過渡,以免太唐突而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柳亞男稍微愣了一下,問:“那你都喜歡誰的書?”
“比如張愛玲池莉方方葉傾城畢淑敏王安憶鐵凝衛慧王海瓴李碧華等等了。”我搜腸剮肚的把所知道的女作家全部和盤托出。當然,在這個龐大的姓名目錄中,她們的小說我一本都沒有看過,我這樣做的目的,只是為了炫耀一番我的知識淵博,而選擇女作家作為突破口也是考慮到女生廣泛愛好同性作家的緣故,以此來增加親和力。
果然不出所料,這一招十分有效。柳亞男好像真有點兒崇拜我了,可又不知道如何表達她心中的敬佩,只好辭不達意地說了句:“我本以為男生都喜歡王小波呢?”
“他們或許都把他的作品當做色情小說看了。”我說。
“為什麼?”
“因為我性壓抑的時候,往往就翻翻他的書。”
柳亞男“噗”地笑了,說:“真不害臊,我越來越發現你像一隻特立獨行的豬了。”
“那你就是頭小母牛!”我回應道。
“哼,為什麼這樣說人家?”柳亞男撅起了小嘴。
“因為王小波插隊的時候,他餵過豬、也放過牛。他說,假如沒有人來管,這兩種動物也完全知道該怎樣生活。它們會自由自在地閒逛,飢則食渴則飲,春天來臨時還要談談愛情。”我直接引用了王小波的一段話。其實說真的,我也挺欣賞小王的文字,尤其是那句:男人都是流氓,女人都是破鞋。因為愛情。
“你這都是什麼風馬牛不相及的東西?”柳亞男瞪了我一眼,又埋頭看書。
“那你對愛情有什麼看法?”我鼓足勇氣問。
“沒考慮過這個老生常談的問題,也不知道愛情到底是什麼?”
“據說,柏拉圖問過老師蘇格拉底什麼是愛情,蘇格拉底讓柏拉圖從麥田中帶出最大的一株麥穗來,但是隻能摘一次,結果柏拉圖空手而歸,蘇格拉底說:這就是愛情。”我淡淡的一笑,心裡暗自得意。我想,大概柳亞男已經把我的名字和才思敏捷,學富五車聯絡在一起了。其實說了半天,我也沒有弄明白這些大哲學家的意思。做深沉狀,把問題搞的模稜兩可,一向是那些哲學家和思考者們的拿手好戲。例如,佛既是眾生,色既是空,空既是色。你能明白多少?這些不負責任的問題總能把人搞懵。
柳亞男現在就懵了,她彷彿還在迷茫中尋找蘇格拉底所說的愛情。
這時候,走來幾個揹著書包的學生,他們看了一眼我身邊的座位,又望了一眼座位上的書,然後很失望的走開了。我環顧一下四周,發現到處的座位都已經擠滿了人,有個女生甚至還在地上攤了張報紙,搭起了地鋪。我頓感良心不安,併為我的自私感到深深的自責,於是決定用學習的痛苦來懲罰自己。
我又回到了初中死記硬背的時代,和那個青蔥懵懂的年代相比,現在的記憶力已經衰竭的差不多了。一恍惚,歲月已經將我磨礪成了一個懶散麻木的老男人。計算機是一門枯燥而乏味的機械性學習,成天的組合語言、資料庫、Java、Vc等等把人搞的渾渾噩噩,身困體乏,這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