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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走了多長時間,走在最前面的曾義軍忽然停下來,正在師野天不知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校衛曾義快步跑了回來,“將軍,我覺得我們怎麼又轉回來了?”
“操!怎麼可能?就算不做記號,這麼多人過去怎麼也能留下痕跡啊?”師野天道。他知道,按照曾義的小心謹慎,絕對不會認錯自己曾經走過的路。
“是啊,就是看到我們做的記號,我才覺得我們又轉回來了!不過,為了怕敵人追擊,我們都清理掉了!”曾義道。
“走,我去看看!”師野天道。
那裡果然有一大堆用枯樹支起的一個看似雜亂,其實卻只有怒獅軍才認得的標記,這是師野天這些天來打游擊戰總結出來的經驗,改變了原來行軍在樹上或山石上用刀刻記號的方式,換成了這種樹枝或者石塊隨意組合的標記,而且後面有負責專門清理行軍痕跡的隊伍,為了防止敵人發現自己的行蹤。
“操!還真他媽的邪門兒了!”師野天心中暗道,他仔細檢視了一下那標記中標記的方向,恰好就是自已想要去的方向,“操,”他一指相反的方向道:“向那邊走!”
大軍按照師野天指的方向繼續前行,但是沒有多長時間,他們卻又驚奇地看到了那個原來的標記。
“操!進他媽的迷魂陣了!”師野天啐一口唾沫道。“前軍,向前直走,隨處用刀斧在樹上砍上記號!一定給我砍直了!省得再他媽的繞圈子!”
曾義領命而去,不多時,前方便傳來一陣刀砍木頭的聲音,隨著許多合歡樹被砍,一股粉紅色的輕霧卻順風而來,整個林子中忽然響起了無數男女的哀哭。
師野天正在驚詫的時候,忽然聽到那哀哭聲又變成了無比淫蕩的呻吟,接著就見許多士兵眼神迷離,紛紛扔下自己手中的刀劍,各自抱住一株合歡樹,不停扭動著身體,嘴裡還吭哧吭哧喘著粗氣。
“操!真他媽的古怪!肯定是這迷霧有問題!”師野天想到,當即命令身邊還清醒計程車卒,立即弄溼自己的衣服掩住口鼻。並且讓他們去負責背運藥物的醫士隊,尋找一味叫做清醒草的葉子。
這清醒草是師野天在尋找那瘴氣方子的時候無意中發現的,於是便叫士卒們採了許多,專門用於化解迷藥迷香的作用,沒想到這次竟然派上了用場。很快,怒獅軍所有士卒口中都含了半片清醒草葉,那些中了迷霧計程車卒也得到了救治。不過,雖然師野天的反應很快,但還是有幾十名士卒發狂瘋顛,竟然用刀刺腹。
迷霧對於他們失去了作用,可是那“迷魂陣”並沒有撤去,當師野天帶領怒獅軍再次回到原點時,所有士卒心中都籠罩了一股慘淡的陰霾。因為,在這怪異的森林中,他們不知將面對什麼意想不到的災難。
師野天這次真的頭疼了,“操!這肯定是什麼陣法,不過他媽的我不會破解啊!”
“老大,這肯定是一種玄妙的陣法,要不我去請姜師伯來,他一定能夠破解!”殷三道。
“操!遠水解不了近渴,等你把我大哥請來,怒獅軍恐怕就只剩下一堆骨頭了!”師野天道。
士卒們遠遠地望著自己的主帥一個人莫名奇妙的自言自語,莫名奇妙的發脾氣,但是誰也不敢上前去勸,去問,他們已經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這個年青的東征郎衛身上。
“將軍……”一個文弱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兩名士卒攙扶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年青校衛向這裡飛奔而來。
“宇文光?”師野天皺眉道,“你這是怎麼了?”
雖然被兩名士卒攙扶,但他仍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臉色變得更加蒼白,看得出他的身體很虛弱,“將軍……我沒……事,我們是不是陷進陣法裡面去了?”
“嗯?”師野天心頭一動,忙上前把他扶著坐在地上,“先坐下,慢慢說!”回頭又對中軍的醫士道:“我那萬年參王還有沒有?拿兩根來!”
宇文光臉上齊上一絲笑容,輕輕的擺擺手,卻被師野天按住,“別說話,先休息一會兒!”
宇文光無力的掙扎道:“我還算好的,有些士卒都要爬不起來了!”
師野天無語,心裡隱隱泛起一絲絲愧疚,他對宇文光這個官宦子弟印象並不是很好,一直認為他懦弱無力,若是在朝廷當個閒官尚可,在這怒獅營中卻毫無用武之地,所以無論在行軍,還是在打仗時都把他安排在隊伍中央,從來沒給過他重要任務。而且,他是朝廷重臣的公子,若是出了問題,回去以後也不好交待。平時,他召集將領議事甚至會把他忘記,沒想到幾天不見,他竟然虛弱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