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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吃飯的口味和脾氣性格變了,就連會的東西都跟自己的兒子不一樣。
可如果這個陳墨不是自己的兒子,那自己的兒子又到哪去了?
原本陳爸陳媽還能安慰自己陳墨是叛逆期到了,想法做事跟以前大不一樣,可是再怎麼叛逆期,就算能改變一個人的脾氣性格,總不會無中生有,突然學會了從前根本不會的東西吧?
可不管陳爸陳媽再怎麼懷疑,也不敢當面問個明白。他們甚至害怕自己問得多了問得煩了,陳墨會再次不聲不響的離開。所以他們寧可這麼不明不白的過日子,只要能守住兒子就好。
陳媽難受的捂著嘴哭,陳爸也紅著眼睛摟住陳媽的肩膀。兩個人相互依偎,陳媽伸手捶了捶陳爸,開口埋怨道:“都怨你,沒事兒瞎問什麼。給孩子問走了怎麼辦……我跟你沒完……”
陳墨回到房間,把自己摔到床上。透過薄薄的一道門,陳墨依稀還能聽到從廚房傳來的哭聲和埋怨聲。他也心煩意亂的嘆了口氣。
陳爸陳媽一夜之間沒了兒子,他也沒了親爹親媽和親大哥,還沒了自己安逸闊綽的好日子。事情鬧到今天這樣的局面,究竟他媽、的該怪誰呢?
瞪大眼睛盯著粉刷成一片白的天花板,陳墨靜靜的發了一會兒呆,想到張導交給他的寫歌兒的任務,不免又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進入系統。
這回要學的自然是一門樂器,以及寫歌譜曲的技能。
因為原主會彈鋼琴,陳墨也就圖省事兒的學了鋼琴,他在神入空間與培訓空間內不知道呆了多長時間,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腦海裡已經多了一首專門為《漢武大帝之少年天子》這部電視劇寫的插曲。因為劇情的要求,歌詞描述的自然是韓嫣與漢武帝的那點兒破事兒。
陳墨起身坐到書桌前,開啟臺燈,抽出紙筆,將詞曲原原本本謄寫一遍。然後他看著自己寫的新歌發了一會兒呆,突然笑道:“靠,老子一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跑到這裡竟然還成全能了。”
第二天陳墨帶著新歌進了劇組,向張導覆命。
張導沒想到陳墨的動作這麼快,還以為陳墨是少年心性敷衍他,頓時就有點兒不高興。
不過張導向來城府頗深,即便是心裡不高興,面上也沒顯露出來。他伸手接過陳墨的歌,沒看之前就暗暗定了主意。認為陳墨心性不定,沉不住氣,難成大器。
對於這樣的人,不論其天分多高條件多好,張導也不會提攜的太多。因為他覺得這樣的新人就應該多加磨練。免得心性不夠浪費機遇。
張導一面想著一面低頭看詞……
十分鐘後,張導面帶驚訝的看著陳墨,開口說道:“這歌詞不錯啊,真是你自己寫的?”
陳墨自得一笑,“有感而發。”
張導想了想,道:“會唱歌兒嗎?唱一遍給我聽聽。”
陳墨訝然的看了看周圍的人,開口問道:“在這兒?”
張導點頭,“就在這兒。”
陳大少頓時赧然了。上輩子除了喝高了在ktv能嚎幾嗓子,陳墨可從來沒在這麼多人面前唱過歌。何況這還是清唱……
陳墨糗的面如中燒,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張導,討饒道:“不用吧。這麼多人,何況我又不是專業唱歌的……”
“少廢話。”張導笑眯眯的擺了擺手,“你就當自己是在演戲不就完了。一個大男人別意意思思的,面子怎麼這麼矮。你快點兒唱,唱好了我就讓你自己唱。唱不好你這歌兒我可給人了。”
陳墨知道張導有意提攜自己,雖然為難,不過自己唱自己寫的歌兒,這樣的經歷卻是他上輩子沒有體會過的。
是人都有渴望成功的一刻。尤其是大自然的雄性們,天性中便有炫耀的衝動,喜歡在眾多同類或者異類面前彰顯自己的強大。陳墨也不例外。
如若不然,他也不會抱著系統死磕沒完。要知道系統內部空間與外部空間的比例雖然不同,但對於陳墨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真實的,都得自己熬過去。神入空間時附著在別人身上,不能說不能動只能看著聽著的不由自主;培訓空間內把自己當成一塊石頭打磨,每一個動作都恨不得重複千百遍的精益求精枯燥乏味……
簡單來說金手指是老天給的,可是每項技能卻都是陳墨自己咬著牙死磕出來的。
這種自己嘔心瀝血才死磕出來的東西,哪怕是一坨屎陳墨也不會心甘情願的拱手讓人。更何況以他的真情實感再加上系統加持,又不知耗費了多少時間才寫出來的一支歌,怎麼可能是一坨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