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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扔給陳墨要他全部背下來。
陳墨被裴清爵的行為弄得莫名其妙的,然而裴清爵當真如他先前說過的,一句解釋也沒有。只告訴陳墨,“要麼背,要麼滾。”
如果這樣的要求放在別人的身上,興許就這麼撤了。可是一來陳墨的性子本來就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倔,二來自恃有系統做靠山,也不怕死記硬背的東西。所以他將這一大堆的資料全部抱回家,花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才逐字逐句的閱讀過,之後又在系統裡不知磨掉了多少時間才將這些資料背熟。
等他再次找到裴清爵的時候,裴清爵只是稍微考校了一番,又扔給陳墨一大堆的資料。這回是國內所有上市公司的背景規模、經營模式、企業文化、公司股東以及高層管理人員的教育經歷主要成就,以及國內相關法律法規,甚至是十年內的重大新聞熱點,還有各種心理學的書籍……
陳墨看著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舊資料,還有那些風馬牛毫不相及的學習資料,一時間恨得頭都大了。不過他還記得當初與裴清爵的約定,竟然咬死了牙關的沒有問出來,而是將這些資料一點一點的抱回家中,開始在通讀與背誦中死磕。
期間陳墨又經歷了一回月考和一次期中考試,成績自然都保持在全學年第一的矚目位置。而且每次的成績都比上一次有所提高。不但震驚了校內老師與同學,就連陳爸陳媽甚至連經紀公司的人都被震住了。
消失了一個多月的楊欽東再次聯絡上陳墨,先是恭喜了陳墨堪稱學神的考試成績,然後開門見山,直接提醒道:“還記得你一個多月前在錄音棚跟阿彬打的賭嘛?阿彬昨天還在問我你什麼時候有空,也過來陪著彩排一下。”
陳墨聞言一懵,挑眉問道:“彩排什麼?我不是說過我要考大學,這一年不要給我安排工作嗎?”
“我靠你該不會是忘了吧?”電話裡傳來楊欽東的一聲咒罵,然後揚聲強調,“演唱會啊,阿彬邀請你在他的演唱會上擔任嘉賓的事情啊!這可是早就約定好的。”
“我記得我壓根兒就沒答應吧?”陳墨挑眉。
楊欽東心下十分無奈,他懶得在電話裡同陳墨掰扯,只好說道:“你現在還在學校吧?晚上放學的時候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