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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年就可以,可是按照你們現在的補償款,連一套房的首付都不夠,你們不讓老百姓好過,那就誰都別好過!”
她不說話了,直直的盯著我,突然深深吸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微笑,意味深長地對我說:“算你有種,但是你別後悔。”
“後悔?呵呵,少嚇唬我,我只後悔剛才沒多買點泡麵,還有,後悔不應該讓你進門。”我再次瞄了她的胸前一眼說。
“好,既然這樣,你就繼續住在這,但你別忘了這房子周圍原來是什麼地方。還有,你那雙賊眼睛要是再看一些不該看的地方,小心我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她狠狠地說著,轉身便摔門揚長而去。
看著她走遠,我心裡惡狠狠地想,你跟老子裝什麼純,年紀輕輕能混成個什麼經理,跟上一個女經理還不都他孃的是一路貨色。
但她剛才離去時候的表情讓我有點不寒而慄,尤其她最後那句話,更是讓我一陣彆扭。
其實她說的意思我很清楚,我們這一片地方,過去曾經是一個菜市口,也就是犯人斬首的地方,這些年一直風言風語不斷,有說這地方鬧鬼的,有說這地方鬧邪的,可我卻從來沒撞見過什麼蹊蹺事。
再說,現在國家建設這麼快,哪個城市下面沒有過去的墳塋地?哪條公路下面沒有死人坑?如果都鬧鬼的話,那就哪裡都不能住了。
我哼了一聲,自言自語地說:“菜市口算什麼,鬼屋我都敢住,只要不答應條件,誰都休想讓我搬走!”
當下我就展開了抗拆的準備工作,為了預防半夜被人開著剷車衝進來,我在大門口用磚頭壘起幾道圍牆,院子裡鋪滿了碎酒瓶子,又想起電視上演過,強拆的從大門攻不進來,可能會上房揭瓦,我就又在房頂上擺了密密麻麻的釘板。
然後還學著報紙上說的,用汽油自制了幾個燃燒瓶,最後在身上藏了兩把菜刀,床頭放了一根鐵棍,一筐板磚,又把煤氣罐搬到屋子裡,隨時準備拼了。
弄好這些之後,我又想起來,現在什麼事情都要講證據,於是我乾脆買了個攝像頭,和電腦連上,心想你們要是敢強拆,我就全程錄影,然後直接上網。
為了防止他們給我斷電,我還預備好了一個柴油發電機。
我是整整忙活了一天,然後天就黑了下來,我縮在被窩裡,聽著窗外風聲呼嘯,心裡真是說不出的淒涼和酸楚。
想我陸平好歹也是個大學生,今天居然被逼成了釘子戶,而且我知道,鬥爭才剛剛開始。
好在這一晚上都沒有發生什麼狀況,就是門窗被人敲了一晚上,吵的人睡不著覺,而且窗戶外頭總有些白影閃來閃去,就像鬧鬼一樣。
不過我知道,那些都是拆遷隊僱來的小混混而已,他們並不敢真的隨便強拆,畢竟現在時代不一樣了,他們就是用這種方式不斷騷擾,想要逼住戶自己搬家。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發現窗戶玻璃被敲碎了兩塊,不過我也沒吃虧---院牆一角丟了一隻鞋,旁邊的碎酒瓶子上血跡斑斑,看來昨天有個倒黴鬼中招了。
但這幫人裝神弄鬼的,倒是提醒了我,我想起了網上曾經有過新聞,說是拆遷隊的為了騷擾住戶,白天放嗨曲,晚上放鬼叫,既然他們想裝鬼嚇唬人,那我也嚇唬嚇唬你們。
想到這,我就錄了一盤鬼哭的碟片,塞進電腦裡,等天完全黑透了之後,我就直接按了迴圈播放。
好傢伙,這下子可真管用,一晚上都沒有人再來敲門敲窗戶了,可就是這鬼哭聲太瘮人了,簡直就是自己找罪受,雖然明知道是假的,我這一晚上身上都不斷在出冷汗,激靈一個接著一個,渾身汗毛完全都是豎起狀態。
好不容易熬到後半夜一點多,天越來越黑,這鬼哭聲越來越恐怖,我終於忍不住了,這也根本沒法睡覺,正想起來把音響關掉,突然,那音響就像卡殼一樣停頓了下,然後就沒了聲音。
我愣了下,下意識的伸手按了下電燈開關,沒反應。
尼瑪的,那小娘們還真是玩絕的,真給我斷電了啊?
我一邊咒罵著一邊點起了蠟燭,微弱的燭光剛亮起來,門就忽然開啟了,門口閃出一個身影,我抬頭一看,就見一個穿著紅色裙子的美女站在那,身材火辣,濃妝豔抹,一臉嬉笑的看著我說:“陸平,你怎麼那麼死心眼呀,如果你答應明天就搬走,我現在就是你的人了……”一邊說著她還解起了衣服,她本來穿的就少,裙帶解開就露出了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在夜色中顯得分外扎眼。
臥槽,又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