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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是憤怒,後者是痛苦。
我趕緊放下手槍拉過它的手,我的神,這槍裡子彈不是普通彈藥吧,它的手在冒煙。有些萎縮的趨勢,我看著它的手再抖,心裡不忍。
不管它把我當成了什麼,幫我治傷,黏著我,擔心我,都不似作假。
這會它卻不哭了。
我吹了吹它的傷口,侵蝕還在繼續,那到底是什麼彈藥臥槽,這麼強,我只能認出有硃砂在裡面。
“你口水不是有治傷的本事嗎,快舔舔!”我拉著它的爪子放到它嘴邊做出舔的動作,它搖搖頭又搖搖頭,掙扎著要走了。
我一把抓住它,糊塗了,這傷不是普通的傷口,它應該是處不能碰的情況。
“你坐著!”我翻找那個揹包,還真的給我翻出一個醫藥箱,但裡面的藥品全是英文說明臥槽!
我只能看圖來猜這藥是幹嘛的,這小孩還真的不走,乖乖的看著我弄那些藥。
“那什麼,以後我就叫你小孩吧,你忍著點啊我也不知道這些藥的具體特性是幹嘛的,你的治癒能力肯定比我強,我就不親自試了。真的受不了的話,你就進水洗洗。”我撕著紗布跟它道,管它聽不聽得懂,我說了就行。
我拿起它的手,就這麼一會它的手已經又幹枯了不少,它卻不哭不鬧,這脾性,真夠堅強。
我深呼吸,把藥瓶藥水往上倒,剛倒出一點就發出嗤嗤的聲音,小孩又就開始了尖銳的叫聲,它力大無窮,一下子就掙脫逃了,我看著手中的藥茫然,尼瑪這到底是的什麼玩意?
小孩下了水我找不著它了,沉思三分鐘,我覺得不可能會不是藥,英文二十六個字母分開我懂得,組合到一塊,簡單的我也懂,但這學術語我特麼哪看的懂。
愁死人,我索性拿刀輕輕在手指上割出一道傷口,然後拿起那藥瓶,深吸一口氣就往手上倒,微微的清涼感,沒事啊!我拿著嗅了嗅,確定這是止血藥。
那小孩咋回事?體質不適合?
“小孩?喂!?”我朝四周喊了半晌都沒有人冒出頭來,整片水域彷彿就剩下我一人。
我舉起自己的手道:“小孩,看,我流血了。喂?你出來啊,再不出來,我——”我想了想,這傷口太低端了,拿出來糊弄人類小孩都不會當回事。
我低頭瞅了瞅,撿起槍指著自己腦袋道:“不出來,我就開槍了啊!”
這種用自己的生命來威脅對方的事,我倍感羞恥,長這麼大第一次做還是因為一條不明物種的小魚。
哎生無可戀了。
我注意著四周,有幾股氣泡從水面上冒起,這次過了好一會它才從水面上露出頭。
“過來。”我朝它招招手,它就跟傻狍子似的,還真一點都不顧忌的過來了。明明剛才是我的失誤害它受傷。
它謾慢爬上來而不是跟之前那樣蹦。
“伸手。”我拉過它受傷的那隻手,發現已經嚴重不得了,就跟火腿腸乾枯成筷子一樣。
嘶……
“你這個可怎麼辦!”我視線落在那堆藥品上,它發覺了開始又想逃。
我連忙安撫,想了想,用彎刀割腕,點點滴滴的血液落在它的手臂上,它咦一聲要來抓我的手。
“老實點!”我警告它,暗自希望會有用,法笈裡面有介紹用血液救治鬼物的方法,死馬當活馬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