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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祈也發現了這個事實,他問我道:“你主打符紙?”
我一摸左邊口袋,掏出一疊驅鬼符,再摸右邊口袋,掏出十張五雷破煞。加起來估計就三四十張。崇祈掃了一眼我手上的符紙,別開了臉。
臥槽,你用得著這樣表示沒臉見嗎?我揚了揚手中的龍鱗匕道:“這是我的武器,一般來說跟你的槍一樣切中要害能一擊斃命。”
崇祈已經組裝好了槍,上膛預備道:“貼身近戰你的格鬥本事根本還沒有達標,多半是靠了你的反應能力。”
他拿起熒光棒站著腳下的樓梯道:“我只剩下一百四十九發子彈,只能擊殺一百四十九個,剩下……”他忽然看向我的匕首。
我握緊嚴肅道:“這個是我師父給我的,絕對不能給你!”
“嘁,誰稀罕,不過是個下品的器,連靈的沒有開。”
他說的我聽的不是很懂,握了握手中龍鱗匕,這是我最後的保命武器。
他開始沿著樓梯往下走,不忘提醒我注意身後。熒光棒的的照明沒法跟白熾光比。我和他都走的小心翼翼,剛才大規模的擊殺,看似已經把所有陰祟都清光掉,但不乏還有漏網之魚。
剛走下一節樓梯,我緊跟在崇祈的身後,繞到他身側剛想問他一些事情,卻腳下一滑,臥槽!懸空感,跟之前從樓上掉下來的感覺一樣!
我以為我要摔死了,手腕上忽然傳來一股拉力。
抬頭一看,崇祈口中咬著槍把一手拉著扶梯,一手拉住我的手腕,他用眼神瞪著我,我明白他是讓我快上爬上去。
我伸手想攀住那斷裂的梯道,但入手就是黏滑,這東西跟潤滑液一樣,我剛才打滑就是因為踩中這個,現在我的用力抓了抓也只能抓的指甲縫裡全是綠油油的粘液,這特麼到底是什麼鬼?
我仰頭道:“你把我拉上去吧,太滑了這玩意。”
崇祈臉上大寫著不耐煩,但還是用力的拉我上去,一寸一寸的往上移動,倍感艱辛。
我們這才發現這樓道裂開的痕跡,熒光棒照明地方是半截完好的梯道,但如果我剛才不往前湊的話,下場就是崇祈一踏上去,哧溜一聲掉下,或者崇祈和我都掉下去……
我心裡有種擔憂,無論怎麼看這種粘液都像某種生物留下來的,噁心,我連忙擦了擦沾著粘液的手掌。
要說苦逼的也不是崇祈,我更苦逼,他抓著我的手正好是我中槍傷的那隻,這麼一拉,我都能感覺到那蔓延出來的血液。
崇祈咬著槍把無法說話,而且額頭的青筋跳動,顯然是吃力的緊,正當我們吭哧吭哧的往上爬,我的腳下傳來一陣水聲……
‘啪’跟海洋館看海豚或者鯊魚表演的時的聲音極其相似!
這……我腳下怎麼會是片水域?!這不是逗我嗎?我鄭重道:“哥們你一定要把我拉上去,我寧願為你擋槍而死也不要掉下去餵魚!真心的、”
崇祈翻了個白眼,眼看我的上半身已經被拉上來,我趕緊用腳往上攀,一隻腳都已經被我攀上去了,另一隻腳還在懸空掉著,結果我被某種東西蜷住了腿猛地往下拉,立馬就下滑了一陣。合著崇祈剛才都白費力氣了。
我感受著小腿處逐漸收緊的力道,媽媽媽的感覺腿要斷了!
“有東西在拉我!不到最後關頭你千萬別放手,拉穩了!”我摸出一張五雷破煞符沾上我肩膀的鮮血貼在腰間的彎刀上,然後努力的下墜著身體去刺纏住我左小腿的東西,下面一片黑暗你根本看不見是什麼。
我朝小腿上猛地一割,割中了它後纏著我的力道鬆了一些,按照手感來看,我覺得很像魚,但是哪有魚纏人腿的!不是魷魚就是美人魚。
而我覺得這兩種都不可能存在這個地底下,如果真的存在,我要重新回去十二年義務教育,重塑三觀。
我猛地刺了好幾刀,感覺自己往下滑落一大段,大吃一驚急忙抬頭,崇祈那邊竟然也被攻擊了,靠!這黑雞怪是不是都不知道害怕怎麼寫!總是不怕死的衝上來。
我低頭看著黑漆漆的腳下,一滴冷汗從我的額頭掉落,崇祈抓我手的力道越來越弱,感覺自己就是在不停的往下掉,可我就不信今天會死在這裡!
我抬頭看著那隻不斷嘗試攻擊崇祈的黑雞怪,崇祈的槍一直處於上膛的狀態,換做剛才,他一槍就能崩了它,但現在他也不過是努力避開。我緊了緊手中龍鱗匕,凝視著那個黑雞怪,摸清了它下腳的規律後,就在它跳到壁上時,我嗖的擲出龍鱗匕,於此同時,砰一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