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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幾個人等的時間有點長,巴巴的等了兩個小時,花枝哥先坐不住了,招來一個馬仔說:“打電話問一下怎麼回事?這個時間用走的都可以走兩個來回了。”
馬仔也不敢耽誤掏出手機就按了一串號碼就撥了過去,兩聲忙音之後電話就接通了,可是手機內並沒有傳來人的聲音,而是一陣摔打的聲音,再接著就是炮仔的哀嚎聲。
花枝哥一聽就感覺到是出事了,大喊了一聲:“都把傢伙給我抄上,反水還敢動老子的人。”
隨後花枝哥又對身邊的馬仔吩咐說:“家醜不可外揚,自家堂口的兄弟叫上就好,不要聲張。”
說完花枝哥就從武財神的神像後面拿出一把砍刀來,對我們說:“大師接下來的事我們自家解決就好,你們就不要插手了。”
我看這陣仗和架勢我也是不敢多嘴,就等著廖凡的指示。
在我看來這樣的黑幫火拼最好是能躲多遠躲多遠,要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沒想到廖凡卻說:“他要是跟你玩實在的,他肯定鬥不過你,但他要是給你來陰的,你能鬥得過他嗎?他即熱敢把你的人給扣了,沒點實力他會輕易招惹你,所以謹慎一些的好。”
我一聽這言語之間感覺就是要出事的節奏啊,殺點鬼還可以,砍人我是不在行,像我這樣的尋常人,出這種事的第一反應就是趕緊先找警察。
我握著手機還尋思著能不能報警,廖凡就已經決定要跟著花枝哥走了,葉寧拎著我的後脖子也跟著走了。
我們是和花枝哥一輛車的,在我們前面是三輛麵包車,後面是七輛麵包車,我們的隊伍也算是不小了,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集結這麼多的人,花枝哥的實力還是不容小覷的。
人一多我心就安定了些,仗著人多欺負人少的事情誰能沒把握。
我們的車隊在往山道上走山坡陸,我一看這山上還有很多的獨棟別墅,看來老金應該是住在這一帶了。
花枝哥一邊擦著自己的砍刀,眼睛一邊往窗外盯著,等到我們的視野晃過一棟紅色房頂的別墅,花枝哥便說道:“老金這個狗崽子死期要到了,我非親手宰了他不可。”
繞過一條彎道我們的車很快就接近那棟紅色屋頂的房子,這個時候花枝哥的手機突然一陣狂響,花枝哥接聽後電話聽筒那邊就傳來一個女人彪悍的吼聲。
那聲音就算花枝哥沒有開擴音,在後座的我們都聽得一清二楚。
“天都黑了,你他媽還不死回來,你要是死在外面就別指望我給你收屍。”
“大師在我這兒呢,別張嘴閉嘴就死啊死的,老金反水了,背後給我下降頭的就是他,我現在帶著兄弟都殺到他家門口了,你別管了,先這樣掛了。”
花枝哥按掉了電話,就把手機扔在車內的抽屜了。
與此同時我們的車也已經順利的到了老金家門口,十幾輛車沾滿了老金家門口的道。
老金家是燈火通明像是在迎接我們一樣,但大門反而是緊鎖著的。
其他車上的兄弟先下了車,一個個的都是青年壯漢,手裡拿的不是砍刀就是鍍鋅鋼管的。
一個馬仔過來請示花枝哥該怎麼處理,花枝哥也是沒有想要給老金留情面了,很簡單粗暴的說了一個方法:“讓人把門破了,看到老金別留情面,留活口就行了。”
緊接著我們就看見了一群馬仔拿著砍刀,衝著鐵門就蜂擁而去,我看得都心驚膽戰的,問了葉寧一句:“我們這樣算是助紂為虐嗎?殺人可是犯法的。”
沒想到這句話倒讓花枝哥給聽了去,花枝哥轉頭來就大喝一聲:“什麼助紂為虐,他小子反水,我們這是替天行道。”
我嚥了口唾沫連連應了幾聲是。
葉寧附耳說道:“先看看再說吧,不是說還留了活口,不至於給弄死。”
不多時那鐵門的鎖就被花枝哥的人給破開了,鐵門一破打手就全衝了進去,爭著搶著要立頭功似的。
那所宅子雖然燈火通明,可是從剛剛破門到現在人都殺到家門口了都沒有人出來看一眼,甚至老金連人都沒有露面。
廖凡看了眼房子所在的地形和方位掐指一算,口中說道:“這房子有問題,聚陰。”
“房子周圍全是槐樹,木鬼鎖陰宅,這個老金還真是有所準備。”葉寧看了眼房子周圍的樹木說道。
我這才注意到不僅是房子的周圍,就連我們現在停車的林蔭小道周圍也全是槐樹。
我們上山的時候看到的可都是白楊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