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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枝哥的熱情相邀,廖凡又百般推辭之後,花枝哥終於苦著一張臉說道:"我捨不得大師你走啊。"
隨後花枝哥身後的馬仔就都圍了上來,我看著他們至少得有一二十個人,連忙走到葉寧的身邊護著。
我這彩明白要從這些人手裡拿錢就高空走鋼索一樣的危險,黑道最典型的手法不就是黑吃黑。
我用眼神示意廖凡情況不妙,廖凡順手就從上衣口袋內將支票抽了出來,故意在花枝哥面前揚了揚說道。
"今日留一面日後好相見啊,花枝哥。"
花枝哥沉默了一下,他應該能聽懂廖凡話裡的意思,抬手揮退了身後的馬仔說道:"大師請便。"
廖凡很大氣的對花枝哥微笑,轉身的時候右手還拿著支票對著花枝哥揮了揮手,以花枝哥看廖凡的背影,肯定覺得他無比的淡然。
可廖凡轉身的時候,那五官都要擠到一塊了,用眼神拼命的示意我們趕快走,嘴形裡一直喊著走快一點。
我們順利出酒吧門口的時候,看見周圍多了很多花枝哥的馬仔,這傢伙果然沒想讓我們輕易的離開,要不是剛才廖凡對花枝哥說了那句話,估計花枝哥真的會對我們下手。
我一直以為花枝哥是像電影古惑仔演的那樣義膽忠肝,果然這個世界上沒有陳浩南那樣的真實存在,童話裡都是騙人的。
我們是打的會的酒店,自打我們從酒吧出來,身後就一直有一輛車跟著,咬得很緊我們讓司機加速,那車也沒有被甩開。
"沒想到花枝哥還想在我們走之後對我們下手,白瞎了當初我還把他當朋友。"廖凡氣憤得一手擊打在車窗戶上。
"這下怎麼辦?在這裡我們可惹不起他們。"我突然感覺這次可能真的訛錯人了。
"反正酒店內也沒多少有用的東西,重要的證件也都帶在身上了,酒店我們就不回去了。"
廖凡說完轉頭又對司機師傅說:"大哥你直接往你們這殯儀館開。"
司機是一個三十左右的壯漢,叼著煙痞裡痞氣的說道:"兄弟你們大晚上的,這是趕著要去送死啊。"
"你儘管開,錢我加倍給你。"廖凡說著又從口袋內掏出幾張港幣來,直接就塞進司機的手裡。
這個司機也是爽快,收了錢油門一踩喊了一聲:"坐穩了各位。"
那速度立刻又往上提升了一個檔次,不過身後追著的那輛車是奧迪超跑,我們這輛小出租就算是F1的賽車手來開,也不可能甩掉超跑。
我們從後視鏡只是看見了,我們將超跑甩開了一段距離,接著對方又不費吹灰之力的又追著趕上來了。
司機似乎也覺察到了什麼,往後視鏡看了一眼說道:"兄弟,你們是惹上什麼人了?我不過是個小市民,可別連累我啊。"
"給你,這些錢還不夠堵上你的嘴嗎?"廖凡翻了身上的口袋,又掏出了幾張港幣全塞過去。
我們的車突然緊急剎車,後座的我和葉寧差點就被甩到前座去了,副駕駛上的廖凡身體前傾將身上的安全帶拉到了極致之後,又被甩了回來。
"怎麼了?"我眼睛看著後擋風玻璃,眼看著對方的車就要到跟前來了。
司機叼著煙數了數錢說:"到了,前方就是殯儀館了。"
我們三個人貓著腰就下車了,晚上殯儀館的門崗只有一個大爺守著,正搖頭晃腦的聽帝女花,我們趁大爺一個沒注意就溜著邊門就進去了。
剛進到殯儀館大門內,就聽見大門口超跑的緊急剎車聲音,那昂貴的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相當的尖銳刺耳。
看門的大爺一下子就聽到了動靜,我只看見從車上下來了五個打手,開始和殯儀館的大爺周旋起來,大爺攔著不讓進。
"我本想嚇嚇他們,沒想到連殯儀館都跟著來,這群人真的是執著啊。"廖凡壓低聲音說道。
"走躲到裡面去。"
由於門口他們吵鬧的聲音很大,所以我們也不用多顧忌腳步聲,邁著步子就進入到殯儀館的大堂。
來了這裡就等於是來了鬼窩一樣,周圍雖然很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