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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平你去把路邊那個底下有軍用光纜的警示杆挖過來放這上面,這樣的一般的人就不敢動這裡了。"
廖凡是一臉的自我感覺機智,葉寧說道:"那要不是一般的人破了你這詭計呢?"
"我視線提醒過了,要是還有執迷不悟的,底下的桃木擋煞,後代子孫得不到庇廕,只能是爛桃花。"
聽廖凡說完,我只能對他做了一個拱手,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處理完這一切,我們按原路返回,驅車繼續往下山的路走,廖凡在車頭貼了一張符紙,回去的路是順暢無阻。
路過半山腰的車禍現場的時候,看見火已經被滅了,就剩下黑漆漆的車的框架偶爾還會冒點黑煙。
我特意仔細瞧了瞧,車內所有的機械裝置和器材全都燒了個精光,屍體應該已經被警察給帶走了,現場也被水槍沖洗得到處都是溼漉漉的。
我們回到下榻的酒店時,已經快要天亮了,半島酒店的環境給人安逸的感覺,但我們現在已經累得不想去看這些了。
葉寧自己一個房間,我和廖凡一個房間,我們回到房間連燈都沒關矇頭就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但我感覺像是根本就還沒睡熟就被人吵醒了一樣。
本來照我們這麼累的狀態是不可能被輕易吵醒的,但是持續不斷的敲門像是在我耳邊敲響,而廖凡根本就沒有要醒的樣子。
我眯著眼睛將邊上的兩個枕頭都扔了過去,他依然是鼾聲大起,我罵了一句:"你大爺的,誰啊。"
我把們開啟後看見門外站著的是香港警匪片中經常看見的警察,我第一反應就是雙手舉起,慢慢悠悠的問了一句:"阿sir,有什麼事嗎?我們是合法公民。"
"內地來的?身份證,麻煩把你的同夥叫起來。"領隊的是個女警官,也不避諱什麼就闖了進來。
我應了句是就開始翻我的行李找出我和廖凡的身份證遞了上去,同時用腳踹了廖凡兩下。
廖凡這下才迷迷糊糊醒了過來,一醒來就看見一屋子的警察,廖凡昨天是脫了外衣睡的,現在身上就剩下一塊遮羞布了,廖凡趕緊拉過被角將自己的全身都給裹嚴實,這才小聲問我。
"額,這是幹嘛掃黃嗎?"
"師兄經驗很豐富嘛,是不是經歷過東莞的事件。"我是全身的外衣都穿著,趁這個機會故意拉了拉廖凡的被子。
"走開走開。"廖凡直接把我推到一邊,裹著被子就從床上跳了下來,赤著腳跑到女警官的面前問道:"阿sir,我們是普通的遊客,有通行證的,玩兩天就離開。"
女警官將兩張身份證還給廖凡之後說道:"對不起了先生,你們恐怕暫時不能離開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剛從牢裡出來還沒過幾天好日子不會又要進去了吧。
廖凡一聽這話臉色也沒比我好看到哪裡去。
葉寧這個時候也被另外一個警官帶了過來,看到這一屋子的警察問了一句:"什麼情況這是?"
女警官可能掃了葉寧一眼,可能知道人數都到齊了,這才開口說道。
"朝陽公墓發生了一起特大車禍,經我們調查確認是意外,傷亡嚴重我們已經通知了內地警察來接手,因為你們是同行來香港的,我們只是例行問話,你們不需要緊張。"
我們三人這才長舒了一口氣,葉寧給我和廖凡使了個眼色,用手擋著邊上的警察用口型想要告訴我們什麼。
我看了兩遍才明白過來,葉寧的口型說的就是不知道,一下子我就明白過來了,她是讓我們待會例行問話的時候,不該說的話就統一口徑不知道。
我們三人被隔離開了,分別在三個房間進行問話,我不知道他們兩人是怎麼說的,如果三個人編三個故事一下子就會被懷疑。
我乾脆能說的都照實說了,包括我們來香港是為了做節目這些,也就一個小時的時間,我的問話就結束了。
我們三個人再次碰面的時候就像是學生考完試對答案一樣,不過對不對一樣才是最重要的。
經過比對我們三人的口徑幾乎一致,這下才完全安心。
反正車禍燒得那麼徹底,再離譜用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