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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放下了手中的鍍鋅鋼管。
花枝哥說道:"昨天我帶那妞出場之後,我昨天也沒喝多少酒,就感覺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之後就沒有意識了像是睡著了一樣。
雖然花枝哥說的事情是很有可能的,但我還是多嘴問了一句:"那你從三樓上掉下來的事情你也不知道嗎?"
"三樓,難怪我現在總感覺腰痠背痛的,是誰推我上去的?"花枝哥自己叫喊著,看來他是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的經過。
我喝廖凡對視了一眼,我總感覺這些事情是該告訴花枝哥一聲,比如下降頭這個東西不是一般的鬼就能做出的手法。
按照我的猜想,應該是有人請降頭師給花枝哥下降頭的,這種情況可就岌岌可危了。
一來對方在暗,我們在明要想找出是什麼人下的手還不是很容易,再一方面這個下降頭的人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我們也都不明瞭。
所以出於大局的考慮,我將我的這個想法告訴了花枝哥,讓他想想有沒有什麼仇家又有能力對他下手的。
花枝哥聽完之後雖然也很驚訝,但是對於仇家這一點他倒是很樂觀的,他說:"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這一片有十三個堂口,有跟我關係好的,也有跟我關係不好的,就算爭點地盤也不至於下這麼狠的手。"
花嫂這個時候想到了什麼感覺說道:"你是所有堂口中和劉老闆關係最為密切的,劉老闆的仇家也就是你的仇家,回不回是這些人來尋仇?"
"你們女人家懂什麼?這點小事牽扯到劉老闆身上去。"花枝哥連忙正色道:"我的仇家多的是,腦袋早就別在褲腰帶上了,難道要我因為這點小事去問劉老闆他有哪些仇家?"
花枝哥對於劉老闆顯然是很忠心,但說關乎自己性命的事是小事就有點過於愚忠了。
廖凡可能知道花枝哥的性子,趕緊轉移目標道:"也不一定和劉老闆有關係,既然這個女鬼能夠透過酒吧纏上你,那我們就先從酒吧查起。"
廖凡的這個想法我們大家都表示同意,花枝哥也沒有任何的異議,只是說道:"我吩咐下去,需要怎麼查全都配合你們。"
臨走的時候我們讓花嫂對家裡的大小事,事無鉅細都要一一過問,比較關乎到他丈夫的性命,廖凡留了幾張的驅鬼符,讓花嫂貼在房間辟邪,並且交代了讓花枝哥這些天晚上都不要出門了。
花嫂當場還對我們保證說,只要花枝哪隻腳跨出門檻,她就打斷他哪隻腳。
當晚我們就回酒店去了,想來一次沒得手之後,想要下手第二次也不會這麼快。
這兩天白天的時候還能看見花枝哥帶著馬仔到處跑,但只要一到黃昏花嫂的奪命連環扣就會打過來。
所以只要天色稍稍黑一點,地面上就再看不到花枝哥的影子。
我也是對他百般的勸說,等到找出這個下黑手的人,什麼樣的夜生活沒有的,畢竟現在玩還是可以的,玩命就不值得了。
我們到酒吧追查的事情就我們幾個知道,花枝哥不在就有炮仔配合我們的調查。
後來我們才知道在花枝哥這個堂口裡,不僅僅只有這一家酒吧,還有一家開的地點都快超出自己家堂口的地界了,對方認為這明顯就是要來搶生意的。
雖然都是劉老闆手下的堂口弟兄,但提了幾次就掐了幾回架,這個事情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兩位老大表面不和氣,背地裡也經常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