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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後再相信你一次,要是再出現這種情況,我就把收到的冥幣都燒給你。"
男接待也就低著頭不敢多說什麼,只能一個勁的點頭。
主管很不耐的對男接待揮了揮手說道:"去吧,去吧。"
這個主管的嘴臉變得很快,一到我這邊就變成一臉的笑意對我說道:"陸先生,花枝哥交代過了,今晚的酒水都記到他賬上,不要因為這點小事壞了你的心情。"
我回自己的位置上的時候特別留意了下6號卡座的人,奇怪的是其中一個女孩子站起來倒酒的時候,我看見她腳上穿的高跟鞋就像是花枝哥剛剛帶出場的那個女孩穿的那種鞋子一樣。
都是隻用腳尖作為著力點走路的,我就疑惑了,難道香港人最近走的就是這種潮流,只能說城裡的人特別會玩。
等我再回來的時候,本來還圍在我們那邊的四個女孩子全都跑到隔壁的卡座去敬酒了。
這下就顯得更加冷清了,我一看桌子還剩下那麼多的酒,也都別浪費了,一滴不剩的就都進了我的肚子了。
後來我就沒什麼知覺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我的膀胱憋尿憋得快要炸了的時候,我才醒了過來。
醒來時已經回到酒店裡了,不是在原先的半島酒店,應該是在尖沙嘴附近的哪個酒店,並且還是訂的總統套房。
終於有一次住酒店我可以不用和廖凡一個房間了,上了廁所我回房間一覺睡到大天亮。
一直到門外輪番的敲門聲,那頻率就跟裝修一個樣的,要不是門的質量好,門差不多就要給拆了。
"陸平,原來你還活著啊,你要再不開門我都以為你酒精中毒死了呢。"葉寧看了我一眼捂著自己的鼻子就走開了:"你臭成這樣怎麼沒把你自己給燻死呢?"
廖凡這時候也剛從浴室出來,穿著浴袍正拿毛巾擦自己的頭髮,路過我的身邊的之後也是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就因為酒免費,你也不能往死裡喝啊。"
我感覺自己被他們兩人百般嫌棄了,我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身上,感覺是有點異味,不是喝酒的那種臭,更像是爛肉的腥臭味。
本來我是沒什麼感覺的,但這一聞還差點讓自己給嘔出來,也沒有換洗的衣服,拿了一套酒店的浴袍就先把自己給洗香香了。
早上花枝哥也沒有來找我們,吃午飯的時候酒店的服務員幫我們把半島酒店的行李送了過來,這才換了自己的衣服。
臨近下午的時候,我們還沒主動聯絡花枝哥,有個自稱是花枝哥小弟的人就過來找到了我們。
"大師,終於找到你們了,花枝哥出事了,麻煩你們一定出手幫忙啊"看他滿頭大汗,神色緊張的樣子似乎是發生了什麼大問題。
我都還沒詢問具體是發生什麼事情,廖凡就好像立刻明白過來一樣對來人說道:"在什麼地方帶我們過去?"
就這麼我們上了車,任由那人帶我們去往另外一家酒店,在車上那人介紹說自己的叫做炮仔。
炮仔就說今天早上去找花枝哥的時候,發現花枝哥整個人都不對勁,找了醫生來看也看不出個什麼端倪來,其他弟兄這才讓他趕緊來酒店找我們。
我們到的酒店是一家不起眼的小賓館,我就有點不明白了,便問道:"花枝哥讓我們住的是他管轄內的酒店,怎麼自己反倒來這種小賓館。"
"你不知道我們花嫂管得有多嚴,在自己家的酒店有花嫂的眼線,讓花嫂知道花枝哥就完蛋了。"炮仔壓低聲音對我說道。
我們一行人上了樓之後,本來就不寬敞的樓道內站滿了人,看穿著應該都是花枝哥的小弟。
一看見有人上來全都目露兇光看向我們這裡,炮仔趕緊出來讓他們給我們讓出一條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