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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花枝哥帶下來,根本就沒注意到我們這麼一拉一扯防護欄也跟著被我們帶動了。
只聽見鐵件斷開的聲響,防護欄的底漏了,緊接著就是花枝哥整個人就從那斷裂的地方往下掉。
整個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我和廖凡整個身體都懸空了也抓不住花枝哥的身體。
好在下面有水果攤搭得陽傘緩衝了一下,花枝壓垮了陽傘才掉了下去。
"感覺到一樓去,你們老大掉下去了。"我對著門口的馬仔喊道,隨後我們三人也馬不停蹄的到了一樓。
把花枝哥送到了醫院了之後,醫生檢查過後也沒有發現有其他的異常,就是身上幾處擦破了點皮,具體沒有大毛病。
醫生也沒說需要住院,我們便帶著還是那副傻笑的樣子的花枝哥回到了自己的家。
我看見了炮仔口中的花嫂,看起來是有些彪悍屬於女強人的那種型別。
一般女人看到自己夜不歸宿的丈夫成了這個樣子,不是哭就是要鬧,這個女人不同很沉著冷靜的問了炮仔事情的來龍去脈。
炮仔怕大哥的事情暴露後會被大嫂打,但更怕自己現在不說會先被大嫂打,只好把該說的一字不漏的全都說了。
大嫂聽後臉上的表情是青一陣紫一陣的,反正沒有什麼好臉色,終於沉不住氣了,抄起一個馬仔手裡的棒球棍就朝花枝哥身上打去,一邊打還一邊罵道。
"老孃不管你就出息了,睡女人也就算了,都有膽子睡女鬼了。"
花枝哥即使被打還是那個傻樂的樣子,邊上一群的馬仔趕緊衝上來護著,炮仔衝在最前面,足足捱了花嫂兩棍子的打。
"花嫂,恕我多句嘴,現在最緊要的是先將花枝哥身上的降頭給解了,到時候要打要罵都是你的家事,但現在還不是時。"
廖凡一句話就把眼前混亂的場面給鎮住了,花嫂聽後便將手上的棒球棍給扔掉了。
邊上的馬仔一看這個樣子就知道事情有轉機,也都不敢有言語,都等著花嫂能夠開恩。
"你說怎麼解?你既然懂得這些門道我就信你一回,要是不起作用,你就算能走出我們家的門,你也走不出整個尖沙嘴。"
花嫂先放下話來,威嚇我們估計也怕我們是江湖術士騙人錢財而已,我們也不需要解釋什麼,直接用實力說明一切。
"我要的東西就幾樣,榕樹枝一根,你們家祖上的香火灰,抹草七棵……"
葉寧說著就列下了一長串所需要東西的清單,花嫂趕緊讓人都給記了下來。
葉寧所說的幾樣東西里面,有幾樣是比較難找的,幾乎連我都沒聽說過的草的名字,葉寧說完之後,所有的馬仔幾乎面面相覷。
炮仔第一個就發問道:"其他的東西倒還好說,就是這個童子尿啊,我們都已經過了那個年紀,大師你應該懂我的意思吧。"
說著炮仔還向我投來求贊同的目光,我尷尬的笑了笑說了聲對啊,確實很難找啊。
"這個有現成的。"廖凡說著還倒問了我一句:"是吧陸平。"
現場所有的馬仔的目光都注視在我的身上了,那感覺就好像是在看外星人一樣的。
我支支吾吾的答非所問,想要把大家的目光引向其他的方向,我說道:"我昨晚吧,其實吧,就是那個,你應該也懂得。"
我說著也投給了炮仔一個求贊同的目光,誰料到廖凡一下子就拆了我的臺,他一點情面也不給我留,直接說道。
"懂得個什麼球啊懂得,你昨晚喝成那樣都走不動道了,難道也有女鬼找你破了你的童子身啊。"
這下我就沒什麼可以狡辯的機會,沒什麼好氣的說道:"有童子尿,多得是,你們就不用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