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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感覺手裡一輕,再看手裡的時候就剩下一把勺子,隨後我就像是被地主家剝削的楊白勞一樣,在被搶走了西瓜之後,還得雙手把勺子給奉上。
葉寧看了一眼牆上的鐘問道:“現在這個點了,你事務所下班了嗎?”
“我跟你們說,我今天撈到一大單子,錢多事少離家近。”廖凡將腳翹在茶桌上,心安理得的吃著從我這裡搶走的西瓜。
“什麼單子?現在路平的身體可還沒完全恢復,別再接太兇險的任務。”
我本來還以為葉寧這句話是為我著想,還稍稍心裡有點安慰,啟料葉寧話鋒一轉說道。
“把他搞死了,這麼好的魚餌可是很難找。”
我為我的人身安全感到擔憂,感覺為了這點錢連人格都出賣了。
“我是接了一檔節目的訪談,隨便說兩句糊弄過去就行了,錢還不少。”廖凡說著用手指頭比了個六。
“六千還是六萬?”我根據我們目前的知名度做出的猜測。
“是六位數,是一檔風水命理的節目,雖然跟我們平時的專業有點出入,但大致還是想通的,錢是不多,但是輕鬆啊,拿個羅盤繞一圈錢就到手了,不過……”
“不過什麼?我就知道錢來的沒你說的那麼容易。”葉寧是專業拆臺一百年。
“大師是由我來舉薦的,我是牽線搭橋的中間人,肯定不能再由我出面當這個大師,這不就成了王牌賣瓜自賣自誇了。”廖凡這個時候眼神不自覺的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不懂廖凡這眼神裡的含義,指著葉寧就說:“你不行就葉寧上啊,反正你倆水平都差不多,葉寧當這個大師也不掉份。”
葉寧顯然是被我誇得很開心,一臉得意的翹起了二郎腿,就等廖凡的一聲應允了。
沒想到廖凡一句就把葉寧給否決了:“葉寧不行,葉寧雖然是和我不相上下,但在大眾眼裡大師的形象都是男性大多數,女的只有跳大神的道姑。”
“你什麼意思!”葉寧一拍桌子就反駁廖凡對女性歧視。
我則一臉看好戲一樣的,儘量把自己往沙發裡縮,最好能讓他倆無視我,避免戰火向我這邊延伸。
廖凡知道自己言辭不當,一下子氣勢就弱了:“我說的是大眾眼裡的看法,在我心裡你還是和跳大神的道姑有區別的,你起碼得是道姑的師祖級別。”
葉寧這才滿意的坐回沙發繼續調著電影片道說:“那你的意思就是讓陸平上了,但是他能行嗎?”
我雖然現在實踐能力是有所長進,但對於理論知識說實在的,我還是有所欠缺的,這點我自己最清楚了,而上電視臺去忽悠觀眾憑的還真不是實踐的能力,關鍵就是學術理論。
“這不是還有你嗎?到時候就說你是他的得力助手,有什麼問題你在旁邊幫襯他不就行了。”
廖凡跟葉寧兩人有商有量的絲毫都不用過問我的意思,他倆眼神一對默契的打了一個響指,事情就這麼定了。
一點都沒顧及我這個當事人的感受,但即使我沒有反抗的機會,我至少也要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是一檔說風水的節目,那這次看的是哪裡的風水?”
“地點還沒定,但聽說是看的是一個香港嫩模,好像是最近和首富兒子結婚的那個,最近這個勢頭大熱,群眾的目光都集中在這個嫩模身上,什麼節目只要和這個事件沾上邊,必定收視率就攀升。”
廖凡低頭沉思了一會,眼珠子快速的轉動:“那個嫩模叫什麼名字來著,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倪鑫鑫。”
葉寧想都不用想就脫口而出,這搶走國民老公的女人,在這些女人的眼裡就是小三,葉寧自然頗為牢記。
葉寧將兩隻手的關節按得咯咯作響,心有不甘的說道:“我們這次是要去刨她們家祖墳嗎?”
我一聽怎麼還有點盜墓的意思還是怎麼著,這有損陰德的事我可不大想要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