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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服很是扎眼想看不見都難。
山路比較狹窄司機也沒有當回事,只是鳴笛示意避讓,按了兩聲對方也沒有要避讓的意思。
司機正打算搖下車窗打算詢問一下情況,
“喂……唔唔唔。”
司機剛開口還沒說話,就被我從身後將他嘴巴捂死了,廖凡也連忙將司機的頭強行按回車內,另一隻手快速的將車窗搖起。
司機驚恐的掙扎了兩下並沒什麼用,以他一人之力怎麼也敵不過我和廖凡兩個人。
那個身穿紅嫁衣的女子本來是在我們車的左前方的,此時我再環眼一看早就沒有人的蹤跡了。
廖凡放開司機的嘴巴,食指放在嘴邊對司機比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就在廖凡快要將車窗全部搖起的時候,就在車窗玻璃之間的縫隙就剩差不多一厘米的距離時,一雙蒼白的手猛的從狹小的縫隙中伸了進來,死死的扒著車窗玻璃。
司機壓低身子害怕的避開了那隻手,方向盤打滑,車在山道上隨意的滑行,我們在車內被顛得七葷八素的。
好在廖凡適時的抓住了方向盤,將差點行駛到山澗裡的車給強行停了下來。
那隻蒼白的手還是緊緊的扒著窗戶一點想要放開的跡象都沒有,司機雙手一起用力搖動車窗戶都不起作用。
廖凡抽出一隻手來從副駕駛的抽屜中找出冥幣來,一疊一疊的塞到車窗外去。
眼看著抽屜裡的一疊紙錢都快要塞完了,廖凡乾脆心一狠將手裡冥幣全塞出去了,那隻手才放開了車窗戶。
司機這才抖著手將車窗戶全給搖上,車內形成了一個相對安全的空間。
“你倒是開車,傻愣著等什麼。”廖凡壓低著聲音對司機說道。
司機像是還沒從剛剛那一幕中緩過神來,連連哦了幾聲才重新將車發動。
司機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一時間車廂內又沉默,想起剛剛那驚險的場景,我兩隻手心直冒汗,眼睛時不時的掃向後視鏡。
“剛剛不好意思,情況緊急我語氣可能不太好,師傅不要介意啊。”車重新開動後廖凡長舒了一口氣,手輕輕拍在司機的肩頭上。
“小哥剛剛那是個什麼東西?”司機這一開口連聲音都是抖著的。
廖凡謹慎的前後左右瞄了眼才說道:“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那個東西。”
廖凡給了一個大家都懂的眼神讓司機自己體會。
廖凡收好手上剩下的冥幣接著說道:“夜路走多了難免是要遇上的,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拿了我的財就不好再擋我的道了,這叫‘借道錢’,這套對人對鬼都好使。”
“我也常走夜路,但這麼不尋常的事也是沒遇見過,今天要不是多虧幾位大師,可能我的小命就難保了。”司機抹了一把額前的汗水說道。
我一看這次的風頭都讓廖凡給掙足了,我也該發揮一下我這個假冒大師的作用便說道。
“開車容易,開夜車可不容易,我跟你說的話你可都要謹記,初一十五清明中元開夜車,紙幣冥錢不能少,香燭元寶可是救命稻草。
“大師你還編得挺押韻的。”葉寧用胳膊肘桶了我一下,小聲對我說道。
我得意的給了葉寧一個那當然的眼神。
“誒誒,我都記住了。”司機連連點頭,這一小段路都還挺順暢的,便也稍稍放鬆了戒備。
這時我們才發現與前頭的兩輛車落下了一段距離,並且我們都已經看不見路上還有其他車輛的蹤跡。
“剛剛路上有岔路嗎?我們是不是走錯道了?”葉寧趕緊往車後看去。
“也沒有啊,我們上山的時候就一條道,剛剛還看他們在我們的前頭呢,怎麼這會功夫就沒影了呢?”
司機說著就找出對講機來試圖要與其他兩輛車進行聯絡。